第三者,她咯咯咯的笑了。棱溪皱眉,上气不接下气,“你给了我地契,这地契上面有问题,对不对?沈妍苓,我要杀了你。”
“杀我?”
沈妍苓非但没有躲避,甚至于还直挺挺的将咽喉送了过去,“你不要说杀我了,你杀鸡都困难。”
“你!你好狠的心。”
“我要仁义礼智信,我能活到现在吗?对了,我该叫你王婆还是叫你棱溪呢?”
“救我!”
棱溪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她着急的伸手,“救命啊。”
此刻,沈妍苓点了一根香。那缭绕的水雾氤氲在室内,屋子里回荡着一股淡淡的香氛。在那香料的作用之下,棱溪逐渐好了起来,她终于睁开了眼睛,就这么目不转睛看着对方,旋即纵身一跃已扼住了沈妍苓的咽喉。但沈妍苓却无惧无畏,甚至嘴角还噙着一抹得意洋洋的微笑。“做什么?”
她看向她。“我要杀了你。”
尽管气喘吁吁,但棱溪还是想要结果了沈妍苓。后者却自在一笑,“那你不如杀了我,你我同归于尽,我那些田产你也休想要得到一星半点,至于你自己个儿,哈哈哈,你比我死的还快呢。”
“放开我。”
她怒吼。棱溪投鼠忌器。明白自己如今一整条命都把控在她手中,无计可施之下只能长叹一声,松开了手。两人面面相觑。“在这府上,”沈妍苓嘤咛一笑,盯着棱溪,“你还是要知道天高地厚啊,听她的话还是听我的话,你自己个儿好好思量一下,想要弄死我,真是不自量力痴心妄想。”
棱溪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沈妍苓走了出去。她着急的靠近那一段燃烧几乎殆尽的香。她分析研究许久,也没能看出那香究竟是什么成分。至于沈妍苓,已笑呵呵的离去了。“想不到阿娘留下的东西果真厉害。”
她笑了,同时想到了曾经在府上和呼风唤雨的娘亲。说起来这个母亲,可比父亲厉害多了。侍女一笑,“有这个在,咱们现在可以算计她,将来那小贱人也要大大的吃亏了不是?”
“自然是,不过欲速则不达,过犹不及,循序渐进就好。”
意思自然是不要着急了。两人回去。今晚,沈妍苓睡的舒舒服服。反而是云陌,今晚翻来覆去都难以成眠。她心头有事。“您不休息啊?”
看云陌无心睡眠,小茹抱着被子整理,云陌道:“我想去看看太子。”
“看他?”
众所周知,如今的慕容擎已从神探上跌落下来了,命运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是……”云陌起身,“刻不容缓,在诸位皇子里头咱们必须挑选一个。”
挑选一个扶持。挑选一个辅弼。在将来那波谲云诡的战争里,为自己寻一个正确的支点。小茹看看云陌,“太子哪里是好人啊,您可不要自讨苦吃。”
“去看看。”
如今的慕容擎已经被废黜了,就这么浑浑噩噩生活在殿宇内,似乎除了吃喝拉撒再也没有其余什么事情可做了。云陌飞檐走壁,很快就到了西宫。西宫和之前一样,充满了纸醉金迷。殿宇内。几个妖童媛女在跳舞,动作整齐划一,美丽的水袖随风飞舞,中央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她咿咿呀呀在唱歌,飘然犹如一只风雅的蝴蝶,慕容擎看着看着起身走向了那丫头。“哪里人?”
歌舞伎微微吃惊,诧异的看向慕容擎。倒是对方,继续追问:“问你哪里人啊。”
“帝京、帝京人……”“今晚,你陪我。”
那女孩听到这里,信咯噔一下,但又能怎么样呢?她仅仅是一个寻常的可怜人啊,作为一个无权无势的歌舞伎只能任人宰割,尽管前途未卜,也只能如此这般。云陌本准备现身。但如今这么一看,发觉慕容轩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她失落极了,只能悻悻然离开。让着歌舞伎没想到的是,慕容轩让她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