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同一时间来到了昨天施舍的破败街道,有一群人已在等她了,云陌下车。“这馒头一人五个,豆包一个人两个,大家不要抢夺,只有多的份儿,没有少的份儿,诸位请列队来领取。”
众人急急忙忙走向了云陌等。云陌和蝶儿等将东西分给了大家,临走发觉还多余一些,小茹提议不如今天你剩余的送到都城内,毕竟都城内也有不少老乞丐。众人做完了这一切,都感觉神清气爽。“原来,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是这么个意思啊?”
蝶儿笑了。小茹又道:“之前都是人家帮助我,我何尝帮助过人,如今施以援手,居然感觉也不错。”
“那是自然了。”
下午,父亲那边来了书信让回去一趟。云陌倒感觉奇怪,将军府难不成又出了什么岔子了?到将军府,父亲长叹一声,“最近你祖母生病了,埋怨我日理万机就是不去照顾她,如今找了大夫看,却也没什么起色,你也去看看。”
实际上,云陌不怎么喜欢老祖母。老夫人也不喜欢云陌。两人各自不对付。这要不是云镇霄愁容满面,这要不是老人家的确是自己的长辈,云陌才不要到后院去看她呢。到了后院,人还没到屋子呢,就听到里头是云姗姗的声音。“咱们做晚辈的,可不是要时常体察您们的身体吗?上个月我阿娘……”云姗姗张口闭口就是孙姨娘,意思已暗示的很明显了。就差没有将“祖母,您就帮帮忙吧,让爹爹赦免了姨娘。”
实际上,这一次孙姨娘被云镇霄制裁,那的确触怒了云将军。云镇霄也的确没有赦免她的准备和意愿,这么一来孙姨娘可苦兮兮了,得亏云镇霄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不然孙姨娘未必能吃吃饱穿暖。茶里茶气的云姗姗看看老祖母,对老夫人道:“如今您生病了,也自有我在照顾您,我阿娘就不同了。阿娘固然是错了,但转眼七八天过去了,爹爹那边怄气,阿娘就不能出来。”
“那祠堂里冷飕飕的,阿娘可如何生活啊,呜呜呜。”
云姗姗的眼泪说来就来。这该死的演技派。云陌听不下去了,朝正门而去。张嬷嬷看云陌到了,含着笑行礼,急忙到内室通报,“老夫人,王妃回来了瞧病来了。”
“哟,”老夫人气急败坏,指了指门口,嘶哑了声音,“她还知道回来啊,只当没了我吧,王府多热闹啊,王府多忙啊。”
这可不是村夫野老的话?云陌有点吃味,但还是娉娉婷婷走了进来。别人生气我不气。云陌秉持着这个理念进入了屋子。老夫人阴阳怪气,“你如今也知道回来。”
“阿嬷生病,孩儿自然是要回来的,却不知道您这是什么病啊?”
“能是什么病?”
两人不见面就罢了,只要见面就有火药味。老夫人指了指云陌,怒冲冲道:“这还不是你给我气出来的病。”
云姗姗看老夫人这么不待见云陌,自然是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