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其次’那条,是我管不住我的嘴,非要往外说吗?”
“明明都是你问的,你有没有问王爷跟我有无夫妻之实,你有没有问是不是我主动的,有没有问我寻画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有没有问那副画跟我回去有何关系?有没有问,如果找到画后,如何回去?”
薄霜一连数问,口气灼灼。“都是你问的吧?我只不过假意装醉,陪着你玩玩而已,可是你却当了真,迫不及待想置我于死地,迫不及待送上自己的狐狸尾巴,呵。”
薄霜轻笑:“真是愚蠢至极。”
厉逐颜双腿一软,后退了一步才站住,却犹不承认:“你胡说,你滴酒不能沾,遇酒就醉是事实吧?你吃光了所有带酒的汤圆,也是事实吧?你竟然说自己没醉?”
厉逐颜也觉好笑,虽然笑得有些心虚。“是,你说的都是事实。”
薄霜颔首承认。随之,却又话锋一转:“但是,别忘了我是医者,我还会武功。”
“在事先知道有酒的情况下,我有很多种方法,让自己在一定时间内保持清醒。在军营那次,我是不知道自己滴酒不能沾,未做防范,才会醉得不轻。”
说到这里,薄霜想起一件事。“对了,你的消息真是灵通呢,我就军营里醉一次酒,你就知道我滴酒不能沾。”
薄霜笑着,笑意却丝毫不达眼里:“可千万别说,因为我们是好友,所以你知道。我自己原本都不知道呢,对吧?”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呢?王爷告诉你的,石侍卫,又或者是晋侍卫?还是军营里有你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