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路西风脸都红了,尴尬的不行,他家王爷体力不行?这话要是被王爷听见了,不得......宁大小姐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箫慕楚的脸色大变,他握剑的手攥的生疼,直勾勾的盯着宁千霜。他的眼底充满了讽刺:“宁大小姐还为和皇叔成婚......”宁千霜耸耸肩,一副她也很无奈的一行字:“谁让他长得这么好看,我给他诊断的时候,就有点把持不住了,再加上喝了一点酒,就......反正他早晚都是我的人,早一点,应该也可以的吧?”
说完,还特别欠揍的看着箫慕楚:“大萧应该没有规定,成婚之前不可以那个啥的吧?”
“宁大小姐忘了吗?太子殿下和宁二小姐未婚,孩子都有了。”
路西风不怕死的补刀道。宁千霜娇羞一笑,放下帷幔,整个人又躺了回去,趴在君澜殇的身上,幽幽的说道:“路西风,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和王爷与太子殿下他们可不一样,我和王爷是定了婚约的,决定嫁娶了才......不像某些人,外面的屎都是香的。”
“你......”“你们还是快些走吧,这么多男子,我有点害羞......”箫慕楚冷嗤一声,她害羞?她的脸皮都快赶上城墙倒拐了。他纹丝不动,眼底凌厉的光似乎要透过帷幔杀了宁千霜。“太子殿下,咱们先出去吧,让澜殇和宁大小姐好好歇歇。”
莫淮桑上前道。“张太医,皇叔既是虚弱,现在还昏迷了,你来替他把把脉,给他抓副上好的补药,好好补补身子,若是影响到旺夫呢后裔就不好了。”
麻蛋,还有完没完了。谁知道皇后那老妖婆和太医说了什么,万一他搞鬼就麻烦了。宁千霜刚要出去,肩膀被人按下,又躺了回去,她木木的看着撑在她身上方的男子,张了张嘴,“君”字还为喊出口,他就吻上她的唇。宁千霜瞪大了眼睛,看着放大的脸庞。他......他什么时候醒的?听见她刚才说的话了?他现在是君澜殇还是帝释天啊?宁千霜有些慌的推开他:“你......”君澜殇舔了舔唇,嗓音十分暗哑:“才经过事,不累吗?”
他的声音很轻,可足够让外面的人听的一清二楚。宁千霜脑子里空白一片,想起他微红的耳尖,还有他刚刚舔唇的动作,他是君澜殇?眼前一黑,她整个人被被子裹住,君澜殇起身出去,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露出的胸膛上还有醒目的红痕,他的神色很是疲倦,脸色也很苍白,却是一副明显释放后的餍足。都是男人,如何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太子深夜闯本王的寝殿,不合适吧?”
他的语气生疏而又冷,明显是怒了。“皇叔......”“滚!”
箫慕楚想要解释却被这冰冷刺骨的一个字给打断了。“路西风,你去告诉皇兄,太子擅闯本王的寝殿,打扰本王休息,让他看着处理。”
“是。”
箫慕楚知道,这一次少不了责罚了,他咬牙,恨恨的瞪了一眼帷幔中的宁千霜,心里暗骂:不知羞耻,水性杨花!等他们离开后,莫淮桑摸摸鼻子,笑的有些嬴荡:“澜殇,注意身体,明天给你准备补药。”
说完,大笑出去。路西风也一溜烟的跑去给皇上递帖子了。宁千霜掀开帷幔,露出一个小脑袋:“都......都走了吗?”
君澜殇扫了一眼凌乱的地面,扭头盯着她上下打量,最后落在她的脖颈处,神色变得复杂。宁千霜一脸骄傲:“我自个掐的,怎么样?是不是挺像的?”
君澜殇的眸色更深了:“谁教你的?”
宁千霜笑眼盈盈:“嘿嘿,我看见你就无师自通了嘛。”
“胡扯!”
君澜殇的声音带着一丝烦躁。宁千霜瘪瘪嘴:“话本子那么多,随便看看不就知道了,君澜殇你该不会没看过吧?像你们这样的男人,到年龄应该就会教引嬷嬷了吧?没人教过你吗?”
“没有。”
君澜殇似乎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尴尬,声音特别淡。宁千霜“哦”了一声,她的母妃去的早,小小年纪就被老皇帝弄到了边疆,根本没人教他。她拍拍自己的胸脯:“没事,我会就行,我可以教你。”
君澜殇的眼神变得有些急促:“哦?你想怎么教?”
“当然是......”宁千霜一顿,笑眯眯的凑过去,眨眨眼:“当然是言传身教的那种,要不咱们试试?”
君澜殇面色微红,意有所指的问道:“脖子不疼了?”
“疼,特别疼。”
宁千霜眯着眼道:“你给我呼呼,就不疼了。”
君澜殇没有理她,起身去拿药膏,坐在她身边,拽开她的里衣。她的皮肤很白,光滑的犹如牛乳,衬的脖颈上的红尤为明显,君澜殇的喉结滚了滚:“别乱动。”
宁千霜一脸疑惑的望着他:“我那乱动了?”
“我动了。”
“啊?”
他的声音很轻,宁千霜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君澜殇没有回答她,轻柔的给她抹着药。“对了,你变成帝释天之前,除了情绪变化,药物刺激,还有什么征兆?”
君澜殇默了片刻道:“有时并无任何征兆。”
“什么时候会没有征兆?会不会有固定的日子?比如就像女孩子特殊的那几天?还有月圆之夜?或者特定的纪念日,亦或者什么让你难以忘怀,记忆深刻的日子?”
宁千霜一连串的发问,让君澜殇陷入沉思。难以忘怀......君澜殇的手下意识一抖,宁千霜吃痛的闷哼一声,她望向他,只见他目光深沉,好似藏了千年不化的冰霜和黑暗,让她的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你怎么额?”
君澜殇紧紧盯着宁千霜,眸中包含这一丝害怕:“若我一直这样,你可还愿意嫁给我?”
宁千霜察觉出他的情绪很低落,她靠上他的肩膀,委屈巴巴道:“现在你府上的,太子的人,还有张太医他们都知道我不清白了,你想提起裤子不认账了?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