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孙儿呢,肯定会重视的!”
皇后叹了一口气:“邓家怎么样了,邓太医替本宫做了一辈子的事,没想到会事情败露,就连他的女儿也未能幸免。”
“邓家,现在由邓公子在打理。”
说着也叹了一口气:“谁能想到摄政王运气会那么好,娘娘,不会摄政王身体里的毒早就解了吧?”
皇后的眸光深邃:“有可能,毕竟他身边有宁千霜!”
桂嬷嬷眼里满是狠毒:“若真是如此,那宁千霜这人,绝对不能留!”
皇后眼底闪烁着精光:“既然本宫动不了他们,那就让能动他们的人动!”
桂嬷嬷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皇上?”
皇后满脸阴沉:“皇上生性多疑,你去办吧。”
桂嬷嬷点头退下!王府外,宁千霜功夫见长后,不钻狗洞,改为直接翻墙了,往书房中去。暗卫也第一时间发现了她,不过都当做没有看见,他家王爷说了,宁大小姐来了,让她自由出入!宁千霜去了书房,也没进去,而是晃晃悠悠去了厨房端了一盘小零食,爬上书房的屋顶。书房里的路西风听到屋顶的动作,嘴角一抽。宁大小姐都来了,他家王爷不出去吗?还在这煞有其事的看着书。屋顶上,小七爬上线:“主人,你跑来这里,又不去见你的攻略对象,跑到屋顶干嘛?”
宁千霜翻了一个大白眼:“我又不是来找他的,我不过就是想在他的屋顶待一下而已!”
小七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要营造一种我很想他,却因为怕打扰他,而选择默默看着他的感觉。”
小七:“!!主人,你确定你脑子没毛病吧?”
宁千霜冷哼一声:“你才有毛病,你全家都有毛病!”
小七弱弱道:“主人,你怎么把自己也给骂了,我全家不包括你?”
说完,快速下线,任由宁千霜怎么叫,就是不爬上来。等到点心吃完了,风也吹得差不多了,宁千霜翻身下了屋顶。“王爷,您不去追吗?宁大小姐走了。”
路西风看着自己主子不为所动,有些着急。“王爷,宁小姐送了一封信给您。”
门外管家说道。路西风挠了挠头,有话干嘛不直接说?还送信?真是越来越不懂他们了。君澜殇将信拆开,信上只有一行字:“明日城郊荷花池边相见。”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忽的想起什么道:“本王记得,莫淮桑上个月从东海运回来一块沉香木?”
“对啊,莫公子费了好大的劲,说是留着雨后送给他媳妇的。”
“嗯,那就切一半,另外给他一间铺子做补偿。”
君澜殇沉声道。“是!”
说完转身就去搬沉香木。半盏茶的时间,留长发搬来了沉香木,见自家王爷从抽屉里拿出刀具,在刻着什么,看了回了,竟然刻了个人的模样。他笑着问道:“王爷,你是在刻宁大小姐吗?”
君澜殇咳嗽一声,淡声道:“不是!”
“哦。”
路西风好奇啊,不是宁大小姐还能是谁?他伸长脖子想要看。“本王记得南疆还差人手!”
路西风吓了一跳:“属下还有事忙,先走了!”
话罢,赶紧出去,还将门关上,南疆那个鬼地方,打死也不要去!君澜殇低着头,继续刻,那木头人的模样,隐约可辨,这不是宁千霜是谁?刻好了,君澜殇看了一会,唇角勾起一抹笑,倒是有几分平日里的神态。他看了一眼剩下的料子,他想了会儿,鬼使神差的刻了一个自己,当两个木娃娃并排摆在一起,看起来居然说不出的般配。君澜殇唇角的笑意加深,看了好一会,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敛了笑意。半晌,书房中发出一声轻笑,很是愉悦。侍卫可从未听见他家王爷这么笑,低声问道:“路统领,王爷可是遇见了什么高兴的事?”
路西风摸摸自己的鼻子:“春天可能要来了吧。”
侍卫一脸懵逼。宁千霜回去后,就和小七兑换了一枚暖玉,可以感知着毒素,打算明日送给君澜殇。她还特意跟着入画学编了一个穗子,看起来有些不好看,但她已经尽力了。有丫鬟进来禀报道:“大小姐,老爷的人,刚才过来吩咐,今天晚饭要一起用,全家都在,有事要吩咐,让您早些过去。”
宁千霜微微皱眉:“知道是什么事吗?”
“奴婢听其他下人说,好像是有关大公子的事。”
宁千城?该不会是要成亲了吧?丫鬟下去后,她道:“清欢,你带着武清去把杨柳找来!”
“好。”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宁千霜去了大厅,看见除了她,所有人都在了。宁千城嘲讽的说道:“宁千霜,你的面子好大,让全家都等你一个人。”
宁千霜似没听见一样,朝着空位走去。丫鬟要倒茶,刘凤菊起身道:“我来吧。”
她给每个人的茶盏里都添了茶水。宁业成看人已经来齐了,心情十分好的宣布道:“今日全家都在,我宣布一件事,我已经去尚书府替千城提亲了,和尚书大人相谈甚欢,下个月十六,千城就要迎娶孙小姐进门,这几日,侯府上下都要忙起来了。”
刘凤菊笑嘻嘻道:“恭喜啊,新媳妇进门,咱府里可有的热闹了,妹妹,说不准你来年就要抱上孙子了。”
刘凤兰也符合道:“是啊,孙家小姐知书达理,又和城儿情投意合,可谓是一段佳话,还有一事,柔儿和太子的婚事,也定了日子,和城儿同一日。”
刘凤兰说完,看向宁千霜:“千霜,按理说,你妹妹应该在你后面出嫁的,可你妹妹情况特殊,皇后娘娘那边也催着,所以只要委屈你了。”
“对不住啊姐姐,摄政王那边迟迟没有消息,我只好在你前面了。”
宁千柔明显的幸灾乐祸!她心里冷哼一声,这个贱人能不能当摄政王妃,还不一定呢。宁千霜也笑的十分温柔:“我理解,我特别理解!”
说着眸光意味深长的看着宁千柔的肚子:“毕竟日子久了,肚子大了,再出嫁,岂不是让外人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