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郑贵妃撕心裂肺的喊着。众人被吓得半死,皇帝梗死目眦欲裂:“拉开,快给我拉开!”
太监们拉开宁千城,郑贵妃杯酒,惊恐的扑进皇帝的身上,哭的梨花带雨。宁千城的力气很大,挣脱开,还要朝着郑贵妃扑来,皇帝勃然大怒,抬起天子之脚直接踹去,宁千城的脑袋磕在石头上,意识瞬间清醒。面对此情此景,浑身颤抖的厉害,怎么回事?怎么会是郑贵妃?呀抬眼看向不远处,只见白茵茵正冷冰冰的盯着他。在皇帝身边的郑贵妃,哭诉着:“皇上,宁千城他胆大妄为,竟将臣妾撸来此处,欲行不轨之事,若非臣妾拼死抵抗,恐怕......求皇上为臣妾做主,求皇上赐他死罪!”
众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不敢乱动,生怕祸及自己。皇帝气的青筋直冒,大怒道:“把宁千城给我拖下去斩了!”
宁千城瞬间慌了:“皇上饶命啊,我,我是被人陷害的,皇上......”刘凤兰赶紧求道:“皇上,郑贵妃是尊贵之躯,千城就算是色令智昏,也断然不敢行不轨之事,一定是有人正中下怀啊,求皇上明察!”
宁千柔也赶紧求情:“哥哥不会明知是死罪,还犯,哥哥一定是被冤枉的。”
萧慕楚扫了一眼宁千城,眼底掩饰不住的嫌弃,可看在宁千柔的面上,少不得帮忙求情:“父皇,此时有蹊跷,还是等查清楚再进行责罚。”
皇后幽幽的睨了郑贵妃一眼:“是啊,是要查清楚,说不准是有人贼喊捉贼!”
言外之意,郑贵妃就是行事不洁,和外男私通。郑贵妃满脸湿意,望着皇后:“姐姐的意思是妹妹故意的?”
皇后淡淡的说道:“妹妹莫不是下糊涂了吧?事关皇上颜面,怎么能不查清楚?”
“好了!”
皇帝不动声色的松开了郑贵妃:“你们两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郑贵妃楚楚可怜道:“皇上,臣妾参加宴会,行至半路,肚子不舒服,想要去如厕,可没想到行至此处,没想到被人打晕了,醒来便在这偏殿之中,宁千城就像疯了一样向臣妾扑来,臣妾吓都快吓死了!”
宁千城有慌乱的解释道:“臣,臣打翻了茶盏,来偏殿换衣裳的,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宁千城沉默片刻后道:“臣肯定是被下药了,对,就是被人下药了。”
“皇上,臣女大哥刚才神志不清追赶郑贵妃的癫狂模样,明显就是被人给控制了,寻常人哪里有那么大胆?”
皇帝沉默片刻:“来人,宣太医!”
抱琴别提有多高兴了,大小姐刚才的确是给大公子吃了药的,只要查出来,一魏小姐的聪明,肯定能想到是大小姐干的。介时,她要替大公子报仇!很快太医来了,把了脉,扎了针:“回皇上,宁大公子没有被下药的痕迹。”
宁千城瞬间慌了大喊道:“怎么可能?我肯定是被下药了,你会不会查?”
太医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若是宁公子信不过老夫,大可以让宁大小姐来查,宁大小姐也会医术。”
宁千霜?不不不,她才不会帮自己。宁千霜摇摇头道:“皇上,臣女乃是大哥的妹妹,此事,臣女还是避嫌得好。”
白茂行默默跪在女儿和侄女前面:“或许是某些人品行不端,被发现了,找借口找托词,是药物所致,以此脱罪!”
宁千城气急道:“你胡说,我没有!”
“白将军,方才你我是有点小摩擦,可你也不能这般落井下石啊。”
白茂行冷哼一声:“落井下石?我女儿好好的,我为何要落井下石?人证物证聚下,宁千城意图对贵妃娘娘行不轨,还有什么课解释的?”
宁千柔沉默片刻道:“贵妃娘娘,您回忆回忆,您醒来时,臣女的大哥是何情况?”
郑贵妃摇摇头:“我慌了,就问道一股子酒气......”众人恍然大悟,感情是酒后显露真性情,才干出这么卑劣之事,宁千城慌道:“我没饮酒,我......”“宁大公子,大家的鼻子都很正常!”
太医提醒道。宁千城的确喝了酒,可是那酒是助兴的不会醉的,他猛地想到了什么,厉声道:“是她,白茵茵,不对是宁千霜,对,就是她干的,是她搞得鬼,只有她有这个能力。”
宁千霜猛地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大哥,我何处得罪睨了,你要这般冤枉我?”
她的眸底浮上了委屈之色。可心底却满是嘲讽,她的确下药了,可只要人一清醒,太医就根本查不出痕迹。白茵茵冷哼一声:“宁大公子倒是说说,千霜为何要害你?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她......”宁千城吃瘪。总不能说他心思不纯,想把白茵茵搞到手吧?若两人真在一起被抓包了,他还能吧脏水泼到她身上,说白家大小姐厚颜无耻勾搭她,如今,他说不清楚啊!白茂行在地上磕了一个头道:“皇上,宁大公子对贵妃娘娘不敬在先,诬陷臣的外侄女灾后,求皇上重罚!”
“皇上,臣冤枉啊......”“皇上,臣女哥哥是冤枉的......”皇帝总算明白了,什么下药,原来是宁千城喝醉了,酒后胡来,才闹出这一幕,事后邮箱脱罪,栽赃他人,简直是厚颜无耻,不可救药!“来人,把宁千城拖下去......”“皇上,”刘凤兰慌忙道:“求你看在侯爷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千城一命吧,他酒后无德,犯下大错,臣妇愿意一力承担!”
“娘!”
宁千城喊道。“你还不认错?”
刘凤兰厉声道,现在千城被人阴了,背后之人还很高明,若不承认酒后无德。皇上若是仔细一查,查出来怎么办?她不敢赌!宁千城气的牙痒痒:“皇上,臣知错了!”
“皇上,臣女哥哥并非有意的,求皇上绕过哥哥性命,千柔愿意和哥哥一力承担!”
宁千柔哭的梨花带雨,落在萧慕楚的眼底,有些不忍:“父皇,宁千城酒后失德,可好在没有造成实质上的伤害,且今日是您的寿宴,不宜见血,不如让罚他闭门思过三个月,对外也彰显您仁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