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去领证了,他为什么要拒绝。左殿摸摸鼻尖,眼神也有些飘,讪讪地扯开话题:“穿短裙那事,我记得我提过吧,是谁跟我闹的?”
薄暖阳就没让他把话题扯开,接着说:“就算领证前是我先的,那之前你主动跑我床上,是真的吧?”
“......”左殿嘴巴动了动,心虚地说,“你想说什么?”
薄暖阳很有理:“要是我们两个分手了,我以后的老公就不介意了吗?”
听到“以后的老公”这句话,左殿觉得很刺耳,他凉凉地问:“老子都亲遍摸遍了,你还想找谁?”
“......”得到这个回复,薄暖阳顿了顿,一字一顿地提,“你看,就是我不自爱。”
“......”场面被迫定格住。仿佛过了许久,左殿舌尖顶了顶腮:“老子这辈子非你不娶,提早抱着睡两晚怎么了?”
“那我见孟久也是这么想的吧,”薄暖阳没好气道,“你不也照样不放心?”
左殿:“那男的和女的能一样?”
薄暖阳:“所以,你们家男的就可以,女的就不可以。”
“......”似乎被她气懵了,左殿一时竟没能说出来话。瞅着他的表情,薄暖阳下了结论:“我跟孟久真是同病相怜,都是可怜的外人。”
“......”这次房间里安静了许久。最后,左殿咬牙问:“你到底想干嘛?”
薄暖阳眨眨眼,坦然地说:“吃冰激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