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他的话,伊湄左耳进右耳出,就没听进心里去。流风以为,她是不小心破了季方海的阴谋诡计,季方海才对她痛下杀手。可实际上,她是刻意破坏季方海的阴谋。为了维持自己乖宝宝的人设,伊湄乖巧的答应:“好啦,叔叔,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不给小叔添麻烦。”
听伊湄叫自己“叔叔”,流风相当不高兴:“叫谁叔叔呢,我有那么老吗?听好了,叫哥哥!”
得,伊湄微微撇嘴,他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让年仅五岁的她叫哥哥,他也好意思。唉,男人哪男人,就是幼稚!墙上的挂钟转啊转,一天过去了,陆希捷没睡醒。挂钟再次转啊转,又是一天过去,陆希捷还没睡醒。第三天,陆关洲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医院看望陆希捷,他还在呼呼大睡。伊湄好生担忧:“大叔,我小叔叔怎么还不醒?这才刚到秋天,他怎么就冬眠了呢?”
陆关洲倒是一点不担心,“他就这样,要么七八天不睡,要么一睡睡几天。”
接着,陆关洲又讲起一件陈年往事:“那年,他和几个同学溜到地下网吧打游戏,七八天没合眼。我把他从网吧里揪回去,他昏天黑地的睡了好几天,我都挖好坑,准备把他埋了,谁知他恰好醒了。”
下午,陆希捷终于睡醒。睡了超长一觉,陆希捷精神百倍。他刮掉胡茬再换上干净整洁的咖啡色衬衣,俨然又成了那个帅气潇洒的青年才俊。见陆希捷苏醒,流风把他调查而知的情况汇报给他:“我查清楚了,季方海和你收养的小妹纸,往日并无怨仇。他是因为之前屡屡派遣杀手暗杀你哥,被小妹纸无意中破坏计划。最后一次亲手暗杀你哥,又被小妹纸不经意间坏了计划,才对她怀恨在心,想要杀了她。”
陆希捷眉峰皱了两下,季方海现在竟如此仇恨陆关洲,千方百计的想杀了他。他当真是丧心病狂啊!要把这事告知陆关洲吗?不,不必告诉他。陆关洲为了公司的大小事务,已经忙的殚精竭虑,不能再告诉他这种乱七八糟的状况,给他添堵。“陆帅,”流风有些焦躁地说:“季方海这个人连小孩子都要痛下杀手,他何其狠毒。可恶的是,他派杀手暗杀你哥和小妹纸这些事,证据都消灭的非常干净,我们想通过法律手段,把他送进监狱都不行。”
陆希捷相当淡然,他轻挑剑眉,嘴角勾出嘲弄的弧度:“多行不义必自毙,上帝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他这么丧心病狂,还没有把自己送上绝路的一天吗?”
陆希捷话音刚落,右眼皮突然“哒哒”跳了两下。右眼皮跳跳,灾祸来到,欲知小叔叔为何右眼跳,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