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从哪里去,要到哪里去?我这么牛逼,就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个老谜语人。林白内心吐槽。真想把湮灭巨蜥按在地上摩擦一顿。算了算了。看着你把光阴麟物归原主的份上,白王原谅你了。“蝉主到底想干什么?”
林白问道。湮灭巨蜥摇摇头。“这里面不方便说。”
“进我的洞天吧。”
紧接着,湮灭巨蜥的背后,一个黑色的裂缝就形成了。林白想了想。“还是来我的洞天吧。”
洞天主人在洞天之中。战力可不是在洞天之外可以比的。就如同那元辰子一样,任意改变地形和洞天。所以林白当然不会大大咧咧的去湮灭巨蜥的洞天。即便目前看来,湮灭巨蜥对自己的确没有恶意。湮灭巨蜥笑道。“你还是那么谨慎。”
“那就进你的洞天。”
“或者说,墨微的洞天。”
林白望了湮灭巨蜥一眼。看来他也知道墨微啊。就这样,九头恐怖的泰坦级异兽全部消失在了天水河入海口。天水市的众人总算是松了口气。简直奇怪,这么多泰坦级异兽聚在一起。也不知道在商量些啥东西。不过既然消失了,就是好事。那种笼罩在天水市甚至全世界上空的压抑的气氛也逐渐了淡去了。而白鹰联邦的天空之上。金色幕布不断的加深,由淡金色,开始逐渐变得越来越深。一股股看不见摸不着的欲念不断升入高空,融入了金色的幕布。蝉主静静的盘坐在虚空,一个人横压在整个白鹰联邦的上空。宛如金色天神。她忘了一眼天空之中的黑色洞口。还在不断的变大。那洞口背后逐渐显现出来的无可名状的恐怖氛围也更加的浓厚。一群群狂热的金蝉教众,无论是腾云神主,还是普通的香主。都虔诚凝望着天空,有的教众直接疯掉了。他们境界太低,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疯狂,堕落,无序,混沌充斥脑海,将脑洞爆掉了。宛如保熟的西瓜一样,脆弱。蝉主不为所动。目前大势已成。这些蝼蚁的死活已经不重要了。整个金蝉教本身都不重要了。安静的等待欲望母蝉的圣者化身降临就行了。“呵呵,看来四大世家是真的不敢出来了?”
蝉主心中冷笑。“真以为一辈子躲在洞天里面就安全了?”
“等圣者化身降临,就算你们在洞天里面,也照样揪出来。”
……帝都。上阳洞天内。上阳八和上阳家的家主,以及刚刚醒过来的几位金丹老祖。正在激烈的讨论着。“怎么办?”
“该死的蝉主。”
“千算万算,没想到她布置了这一手。”
“现在,金蝉老母化身降临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除非现在杀了蝉主,再把洞口堵上。”
上阳景捏碎手里面盘着的珠子,说道。“可是,目前金丹中期的那几位老祖宗,都还没有苏醒。”
“至于金丹后期的上阳冲老祖,正在感悟元神的关键时刻,更是不可以打扰。”
“其他三家情况也和我们差不多。”
“唉,真的是。”
上阳八叹了口气。虽然他已经成为了金丹真人。可是在蝉主面前,可能走不过一回合。除非拿着上阳家祖传法宝,落日剑。但是蝉主作为积年老怪,她本身的手段和底牌,更多。上次,四位金丹老祖,加上一件神兵。都差点被刚刚出来的还是金丹初期的蝉主反杀。可见这个老魔头的恐怖了。“如果金蝉老母的化身真的降临。”
“我们那就是真的完了。”
“即便呆在洞天,也迟早被抓出来。”
“除非离开烛宙,去其他世界。”
“所以,我们这次必须主动出击了,不能在逃避。”
上阳八提议到。“联合四大家以及四大神兵!”
“而且,并非只有我们四大世家。”
“还有威廉古堡。”
“我们这边其实也有八级战力可以动用!”
“那就是湮灭巨蜥以及白王。”
“再加上落日剑,千重尺,通天木,火龙劫!”
“湮灭巨蜥已经暗中联系过我了,希望我和其他三大世家知会一下。”
“这一次,无论是妖族,还是人族,无论是东大陆,还是西大陆。”
“都将会联合起来,势必将蝉主诛杀,在金蝉老母化身降临之前。”
“不然,那才是真的完了。”
上阳八语气激动地说道。“白王?”
“那条白蛇也进入八级了?”
“这么快?”
有人问道。上阳八点点头。顿时,其他上阳世家的人纷纷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白王这也太快了吧?这才多久,就已经八级了。还好,上阳家因为上阳八的关系,和白王关系还不错。估计现在,其他三大世家肠子都已经悔青了。没有把白王扼杀在摇篮。在白王进入妖王的那一刻,就已经晚了。他们很难对白王造成什么威胁了。“不过,白王和其他三大世家的仇怨在这里,估计想要联合起来太难了。”
上阳景摇摇头,不看好这一切。白王虽然好说话,但是拯救世界这种事情。他肯定不会去做。而且还是和他的仇人联手。“这一点,湮灭巨蜥也想到了。”
“所以,他亲自去找白王了。”
上阳八说道。“覆巢之下无完卵。”
“我相信白蛇道友的气量。”
来自于蝉主和金蝉老母的威胁笼罩在白鹰联邦上空。也给全世界抹上了一层阴霾。天空的洞口在缓慢的变大。直到有一天。这个洞口可以让背后的那位存在的化身降临此界。到时候,一切都晚了。在那种伟大存在级别的力量面前,无论是四大世家还是其他。都太过于渺小。这样的事情,在其他三大世家也在同时上演着。逐渐的,末日的言论开始出现在网络之上。所有人都忧心忡忡的望着穹顶之下的那个大洞。无力感弥漫。宛如神人的蝉主高高的盘踞在大洞之下。属于八级强者的威势毫无保留的震慑着一切超凡者!就像是一道天堑!不可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