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音理疗馆人山人海。
... 都是前面被陈希打飞的忍者,正排着队找静音疗伤。 他们看到陈希进来,不自觉地往白墙边靠了一步。 “可恶!”“这家伙!”
“居然追到了这里!”
陈希看着他们被自己打的七荤八素,心里还是有点惭愧,每经过一人都向他们问声好。 “不好意思啊!吃了吗?”
“借过一下,谢谢。”
“阿里嘎多。”
“哇,你这身肌肉不错啊,哪里练的?”
“哎呀,瞧你瘦嘎嘎的,回头去我店里多吃一些,这么瘦怎么保护木叶?听话。”
…… 他终于穿过人群,来到静音面前。 “静音姐姐!”
“魂淡,你还敢回来?”
静音白了陈希一眼,却看不出来有一丝生气的样子。
“sorry啦,我这不是送钱来了吗?”陈希乖乖的双手奉上一沓钞票。 “算了算了,钱我就不收了,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意会很好的?”
静音环顾了周围的人,一手叉腰,另一手在捶着尾椎骨,显然有些疲累。 “额,这个...” 陈希看着忍者们,欲言又止,有一点点尴尬。 “你不会受伤了吧?让我看看!”
静音十分紧张,赶忙上前抓着陈希的手臂左摇右晃,看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问题,轻呼了口气。 “魂淡,我们都是被他打的啊,可恶!你们两个居然还在我们面前秀恩爱?还是人吗?”
在陈希身后的一名忍者咆哮着。 静音脸庞红扑扑,就算在这么嘈杂的环境,还是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时间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 “咔嚓” 之前被静音治疗的那名忍者,手骨又断了... “下手没轻没重的!我待会再来跟你算账!”
静音虽然表面上生着气,声音还是很温柔。 “你们两个够了啊喂!”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各位,今天你们所有的医药费我全包了,只要不麻醉都行,其他随便。”
陈希指了指大腿,就往里屋走去。 静音的脸更红了,外面的喊声也就更大了。 许多人总是这样,只能自己看,不能别人看,陈希把这个发挥的淋漓尽致。 ...... 痛苦的时光总是漫长的,陈希闭着眼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阵。 待外面喊声逐渐消失,静音走了进来,双手叉腰倚在门框,直勾勾地看着陈希。 “你,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有点紧张...” 陈希说罢,捂着自己的衣服,蜷缩在角落,假装涩涩发抖。 “流氓!说,为什么打架?”
她将头发扎起,随着不知道是穿堂风还是什么风,反正就是吹到了陈希面前,带来那股熟悉的清香。 “这不是想着说给你拉点业务吗?”
“你都跑到这里请客来了!还说拉业务?”
静音握起小粉拳就朝陈希而来:“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啊,你这个败家子。”
嗯?怎么感觉我像妈妈在教训儿子?这样会不会让他反感?我要温柔一点。 静音安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收起了正要捶向陈希的手。 陈希哪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虽然没吃过豚豚肉,也见过豚豚跑啊,这种桥段不就是要把手拉回来吗? 静音被他拉到了沙发上... “可恶,你干嘛!”
“我给你带吃的来了,一猜就知道你今天肯定很忙,没有时间吃饭,让你受累了,我很心疼,请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你,你...你这样我...” 这魂淡又帅又温柔又有钱还会体贴人!哎呀,怎么办,我要矜持我要矜持,我不能这么快沦陷! 静音还在跟小恶魔混战,陈希这边递上一盒食物,放在静音面前,轻轻打开。 “你看看你喜欢吗?”
静音惊呼:“糙、糙米饭,这可是我最喜欢吃的呀,阿里嘎多。”
“别、别乱断句,把我听糊涂了!”
直男还是直男,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气氛,瞬间走失了、云游了、驾鹤了。 这也不能全怪他,他平常只在影视剧中学一些台词,从来没有实践过,与五指菇凉共度了二十五个春秋,他的双手已经成就他的梦想,已达无她之境。 到头来却是头发稀疏的青年老男人,没有几个女生会正眼瞧他。 他生活中唯一的异性,可能就是那几只天天追着他咬的蚊子吧。 每天都跟电脑书本打交道,能学到什么?实践,这个社会就是要实践!实践才能出真知!都二十一世纪了,泡妞都不会,还怎么在富豪圈混? 头顶着两个包的陈希,安静地坐在静音身旁,眼带温柔地看着她,已经失去了许多戾气,这难道就是异性的魔力吗? “你别这样看啦,这个糙米饭很好吃,谢谢你。”
“那你还生我的气吗?”
陈希双手撑着下巴,秃噜一句。 “傻瓜,蠢货,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时间不早啦,你要早点回去休息了,你闻闻你自己,一晚上没洗澡都臭了。”
“那还不是,你那个...那个...额,被子太厚了嘛,闷坏,闷臭了!”
陈希四处张望:“要不我就在这里洗了吧!”
他说完就起身前去找浴室。 “达咩达咩,不能这样,你快回去!晚点让我师父知道,我死定了!”
“纲手?”
陈希一阵脑补,你不说我还不想洗呢...
“话说你师父什么时候回来?”“哎呀,我师父一没有钱就会回来啦,谁知道她什么时候输光呀。”
“我再待一会,再待一会,火影我都不怕,我怎么会怕她?”
陈希眼睛弯弯睫毛眨呀眨。 “好啦,你快走啦,你再这样,我以后不让你来了。”
陈希很失望,愿望落空,倒不是说没能跟静音有什么更进一步的美好关系,只是想见见纲手本人到底是什么样子,虽说年纪挺大,看一眼总是行的吧? 静音说着把陈希一阵往外推。 陈希在门口轻抚了静音的头发,低声说了句:“终究还是错付了。”
说罢,不给静音任何机会,扭头就走十分潇洒。 站在店门口的静音,无处安放的青春,小手扯着衣角,迟迟没有出声。 陈希假装哭泣,往街角走去。 他见目的已经达到,刚过拐角就一蹦老高,欲擒故纵,欲拒还迎,陈希还是学过的。 他看时间还早,嗅了嗅身上,好像并不像静音说的有味道,心想浪也浪过了,该去关心关心鸣人这小子,免得让人说重色轻友可就不好了,随后便往鸣人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