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学期在学校读书,第二学期只有前面两个月来过,后面请了长期病假,就没再出现过,一直到学期结束,太太才回到学校,瘦了一圈,好像大病初愈的样子。”
傅铮沉默下来,薄唇紧抿,握着手机的手缓缓收紧,越发用力。他已经很难再为温凉找借口,辩解是医生误诊。心里狂风怒吼,骤雨疾驰,被压制在角落的野兽突然发疯,想要挣开牢笼。傅铮紧咬牙关,另一只手把被子上抓出几条褶子,才能克制住自己摔手机的冲动!“那个男人是谁?”
在话筒中杨特助都能听出傅铮吐字时候的咬牙切齿。“这个……那边的人几乎旁敲侧击得问遍了太太所有的同学,都说太太没有交过男朋友,但确实有人追求过太太,目前有两个怀疑对象,一个是当地华人协会的会长,一位是太太同学,是个对Z国文化感兴趣的本地人。”
“继续说。”
“这两人是太太追求者中和太太走的稍微近一些的,前者在太太初到那边时帮了太太很多,据说太太在那边住的公寓就是他帮忙介绍的。后者起初并未对太太表白,而是借者了解Z国文化的由头接近太太,后来才对太太表白,之后太太就疏远了他。”
“这么说,前者最有嫌疑?”
“也不是,您再继续往下听,杨特助说,那边的人也到太太租住的公寓去打听,发现太太在第二学期就搬走了,太太搬走之后,那位协会会长还来公寓找过太太,也就说明太太搬走并未告诉他。所以……也只能说他们两个有些嫌疑。至于后来太太搬去了哪里,我们的人没有打听到,像是有人刻意抹去了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