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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零形碎玉(1 / 1)

“不可能!”

暗卫脱口而出。“为什么?”

苏芷曼眨着狡黠的眼睛。暗卫方知上当,紧绷住唇,直愣愣的像是木头似得站定,故作淡漠的扫了眼苏芷曼。“小哥,你还嫩啊!”

苏芷曼抬手搭在暗卫的肩膀上,拍了两下。暗卫的骨骼很僵硬,脸色也很衰。“你让我进去瞧瞧,我保准不会多说什么。”

苏芷曼侧扬起头,笑眯眯的道。“不行!”

暗卫小哥很固执。“就从门缝瞧一眼。”

苏芷曼向暗卫近了近,低声道。“不行!”

暗卫小哥还是不答应,像是一堵墙,牢牢的堵着苏芷曼的路。“你这小哥,这么难说话,怎么能娶到媳妇儿?”

苏芷曼不高兴的撇撇嘴,将手从暗卫肩上拿开。暗卫木头似得神色不由得轻轻抽了一下。娶媳妇这个问题……还不等他想下去,突然自己的胳膊一痛,苏芷曼已经像猫似得从自己身边窜了过去。冷不丁的,自己的胳膊肘就脱臼了,暗卫都没觉察到苏芷曼是怎么动手的,他以为苏芷曼知难而退打算放弃,谁知她一个滑手就别掉了自己的胳膊,他只是疏了那么一丝警惕,竟然栽了!暗卫顾不得想太多,回身就去追苏芷曼。苏芷曼当然知道暗卫不会放过她,只顾拼力去撞开那扇屋门,脑中则是闪过的从书中刚刚学到的那些东西。权且将这招当做实战演习吧!其实,苏芷曼原本距离屋门口就是一米多不到两米的距离,闪过暗卫来个大跨步就冲到了门口,在暗卫追上来的时候,双掌用力将门推开。咦?屋子里没有人,只有满屋子的烛光。苏芷曼收脚顺着暗卫拉拽她的力道退出屋子,再看窗户,早已没了什么影子。苏芷曼可不认为是司马昱承心血来潮在玩儿什么魔术。“小哥,来我帮你把胳膊上好。”

苏芷曼回过眼神,对暗卫道。“不用!”

暗卫僵着脸,左手扶右手,两眼直直的盯着苏芷曼。他没想到,苏二小姐还有这一手!“这对你家主子来说也没什么的。”

苏芷曼意有所指,但她也没打算跟暗卫多说什么。既然暗卫不用她帮忙,她就回屋去了。眼看苏芷曼回到自己的屋子,关上门,没了动静,暗卫稍稍松了口气,可是回头再看看被苏芷曼破坏的“局”,等殿下回来可怎么交代?他还是赶紧进屋将影子重新立起来吧,希望这短时间里没有人来。暗卫这么一想,左手使把劲儿将右手脱臼的手肘上好,踏步进了屋子。暗卫前脚进了屋门,苏芷曼就从自己住的房间闪出来,迅速绕到了房后,翻过院墙,穿过小道,来到之前所住的那个小院,翻了进去。司马昱承不在,她可就能放开手自由活动了。屋子里,还是维持杏红死时的模样,只不过杏红的尸体早已被抬到义庄去了。夜半三更,一般不会有人跑到这个刚发生了凶案的屋子里,苏芷曼将桌上剩下的半截蜡烛点燃,仔细观察起来。最让人奇怪的是,夜里子时,杏红怎么会独自跑到这里?是被什么人引来,还是被挟持来的?如果是挟持,屋子里丝毫没有挣扎的迹象,如果是引来,会是谁?最有可能的是王乐,可是司马昱承后来收到的探回的消息说王乐昨夜在铺子里,有绝对人证。那么就是知道杏红与王乐事情的人,可王乐又肯定说之前没来过这个小屋,也就是说被她跟司马昱承撞上的那回是唯一一次,可司马昱承又肯定当时屋外没有人盯着。到底问题出在哪里?那神秘的箫声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苏芷曼眼睛一亮,就着烛光,蹲下,身体前倾弯到桌子下,从紧挨墙壁,被桌腿挡住的阴影里抠出一颗发亮的东西。苏芷曼从桌下钻出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一颗上好刀工雕刻而成的棱形碎玉,这种类似的东西一般都是镶在袖口上的,美观作用。当然一般普通百姓家的衣衫上是不会镶嵌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只有具有身份地位的人才穿这种华贵的衣衫,而镶嵌的材质又根据地位能力的不同而不同。像苏清河与他两个夫人,包括苏芩曼,苏如曼的衣衫袖口上都镶有这种东西,皇族的人更是精致……苏芷曼细细回想起自己见过的那些人的衣着,若说身份不俗的人当中,只有司马铮与司马昱承的衣衫简洁,没有这些雍华的装饰品。而她手头捡到的这颗,不像是她在太尉府里见过的,而从这颗碎玉的品质上推断,它的主人定然不是一般的富贵。一个具有一定身份的人亲自对一个浣衣房的丫头下手?当然也可能是偷了谁家东西的贼干的。苏芷曼想了想,先将碎玉包起来收好,吹灭蜡烛,悄悄的出了屋子。反正司马昱承开小差走了,那个暗卫小哥估计以为她回房睡了,她已经溜出来可就不会轻易回去。当然,还得感谢司马铮给的宫廷御药,效果真的非常好,她原本以为自己还得养两天,却不想只用了几个时辰,左腿的活动便已经自如,也亏得她这是皮肉伤,人又耐捶打,应该不影响她做事了。于是,苏芷曼趁夜溜出太尉府,当然在她离开前,悄悄的去浣衣房溜了一圈,捡了身适合她穿的男装换上了。苏芷曼七拐八拐,终于找到铁皮巷陈豆腐家。为了白天的生意,豆腐坊刚过五更天就起来磨豆腐,苏芷曼找过去的时候,豆腐坊正好开门。“你找谁?”

豆腐坊里的人问。这么早有人在自家外面徘徊是很让人警惕的事。“二毛子。”

苏芷曼说着,看了眼豆腐坊门上的牌匾,“他让我来陈豆腐家找他。”

豆腐坊的人借着星光用异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苏芷曼,一个很面生的小子,“你找不到他了,走吧走吧!”

“怎么会?他让我来给他还银子,他连银子也不收了?”

苏芷曼说着,从怀里掏出司马昱承丢给她的银票,故意晃了晃。果然,豆腐坊的人眼睛落在银票上,顿了顿,道,“你等着。”

说着,回头跑进豆腐坊。不一会儿,那人又跑出来,“你进来吧!”

然后,带着苏芷曼穿过前面的作坊,来到了后院。说是后院,跟那些大户人家比起来差远了,也就是一堵墙将前面的加工间与后面的屋子隔开,根本就没什么院子。“大娘,就是他!”

那人带着苏芷曼进了一间屋子,对里面的人道。因为天还黑着,屋子里点着油灯,一个老婆婆从床上颤巍巍的坐起来,旁边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扶着,道,“娘,慢点。”

苏芷曼一下就猜到了,这个老婆婆一定就是二毛子的老母。果然,旁边的女人道,“我弟弟不在了,有什么话就跟我这个做姐姐的说吧。”

油灯下,这两个女人的眼睛都能看出浮肿,肯定是因二毛子的死痛哭的。“大娘,大姐,这是我欠二毛子的银子,手头刚有便赶着来还他。”

苏芷曼说着,将手中的银票递上去。二毛子的姐姐接住银票交给她娘。“你是二毛子赌坊里认识的吧?”

二毛子的娘一语猜中。苏芷曼尴尬的点点头。“这是你欠的赌资?你说你们这些孩子!做什么不好,偏偏去赌,赌……咳咳……”二毛子的娘一口气上来,不住的咳嗽。二毛子他姐赶紧帮着娘拍背。老婆婆顺了口气,扬了扬手中的银票,“你还惦记着还钱,本性不坏,大娘劝你,回头吧,不要像二毛子……赌,不是正经人干的事!”

“二毛子怎么了?”

苏芷曼故作不知,疑惑的问,“我也有两天没见着他了。”

“你这两天没在陵安城?”

二毛子的姐姐挺精明,看向苏芷曼,问。苏芷曼顺着二毛子娘的思路解释道,“没有,我刚从邻县回来,陵安城的手气不太好。”

所以,她不知道二毛子的事。“什么叫手气好,手气不好?赚了银子能怎样?”

二毛子的娘紧攥着手中的银票,一把抛过去,“我宁可要二毛子活着啊!我要这些银子做什么?临死他是给我留下二百两银票,那是什么,留给我的棺材本么!这个不孝子,你活着让我打断你的腿,也比你跑到阴曹地狱强啊!我都还没走,你怎么就走了!”

老婆婆越说越激动,又痛哭起来。二毛子的姐忍痛在旁边劝解,“娘,您还有我,我会代弟弟照顾好您的。”

苏芷曼从老婆婆口中听出意思了,“您说二毛子把二百两银票都留给了您?”

她知道,二毛子手中可就只有那二百两银票,如果留给他娘,他又哪儿来的请朋友喝酒钱?老婆婆颤巍巍的从枕头下掏出两张皱巴巴的银票,“这不是?这不是!这是二毛子最后留给我的,要不是他最后留给我的,我早就撕了!赌坊里的钱,不干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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