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次碰面。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的女儿甩了甩脑袋,这一切无关的事情不需要她来费神。第2天的老师先带着女儿出来吃早餐,并没有在餐桌上看到陆言川,他似乎已经走了,因为餐桌上只有她们母女两人的早餐。另外对于这一切我不关心他,安心的带着女儿和女儿一点一点的培养着,从未有过的亲情,偶尔和钱满满出去逛一下街,实在觉得憋得慌,会跑到陈潇墓地前同他说说话。因为这事情能让他说出心底里的话的地方也就是沉香,可他已经不在这人世间,他只能对着病人能的目的和那一张他上前拍着的照片,诉说着自己心底的压抑。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两个月过去,陆言川回家越来越晚,走得也越来越早,连我更察觉了陆言川紧绷的情绪不对以及新闻通稿上出现的只言片语。如果陆言川垮了,那么首先被波及的便是女儿。当然,以自己的能力养女儿绰绰有余,可是身上背负的债务又可以如何偿还?程伊心咬牙,装作漠不关心,知道新闻报出来,以及一些陌生人来家里开始搬东西。两个月以来,她失了耐心,第1次主动拨通了陆言川的电话。“到底怎么回事?你难道不需要告诉我一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程伊心语气有些冲,这两个月来他一直忍着装看不见,装听不懂,可万万没想到两个月后的陆言川竟然仍旧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很抱歉,暂时无法给女儿提供她现在的生活。”
陆言川话里没有起伏。“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程伊心敏感察觉出了事。“我申请了破产清算!”
“什么?”
程伊心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觉得下意识的质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陆言川忽然说,“我破产了,现在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可能连一个住所都没有,能收留我吗?”
程伊心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傻掉了,都完全不明白凌晨还在说什么,甚至他每一句话都听的一清二楚,翻开来听,她却糊涂了。“啊…不要,你们为什么把我的东西这是我最喜欢的,就是爸爸送给我的,你不可以搬的!”
女儿尖叫的声音让程伊心回过神来,转身冲过去,就看到女儿抱着常常给自己看的收拾盒。“你们在做什么?这是我女儿的东西。”
“很抱歉,这里面除了你们身上穿的这些衣服以外,所有东西都要被拍卖以及他怀里的那个时候适合。”
“这是我的私人物品,和你们所说的拍卖的东西完全没关系。”
程伊心主动解释。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说“不好意思,我们只是在执行自己的分内事情,麻烦配合!”
程伊心把女儿抱在怀里,“我说了这东西是我私人的,跟这里一点点关系都没有!再做出一些让我无法接受的举动,我会主动抱歉。”
程伊心收拾了自己的私人物品,拖着箱子,抱着女儿站在房子外面,望着一群陌生人,正在清点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脸色难看。“妈妈,他们为什么来我们家抢我的东西?”
豆豆完全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家里,脸上仍旧带着一些,未曾退去的恐惧。“爸爸公司出了一些问题,可能需要这些东西,所以多的不要害怕,即便这些东西被这些人拿走了,你爸爸也同样会给你一点点的拿回来,这只是暂时的,你要相信爸爸的能力。”
“不是我害怕,怕他们在我们家。”
豆豆眼睛通红,哭着说。“乖,不要哭,你想要什么?告诉妈妈,妈妈给你买新的。”
“我不要新的,我就要原来的,妈妈,你把这些人赶走,我们回家。”
豆豆扭动着身子哭着喊。女儿折腾了半天,终于在无数次的哄睡中,睡着了。程伊心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她觉得陆言川有必要给自己一个交代”这么不声不响的来了一群人,把家里的东西都搬走了,有没有尊重过她们?你要是下次再说梦话这得给他的心理造成多大的伤害,陆言川有没有想过?吱呀!紧闭的门被人,缓缓推开,下一秒在亮光中晒透了五官。“没有什么需要给我解释的吗?”
程伊心微微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一字一句的问。陆言川换了鞋走过来,“感谢你在我身无分文的情况下,收留了我们父女。”
“我不管你想干什么,但前提你必须保证不要伤害女儿。”
程伊心神圣严肃的望着他。陆言川点头配合,“Ok,我答应你没有,下一次。”
“你和他究竟有什么恩怨?把家里弄的乌烟瘴气。”
程伊心没好气的问。“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你不需要关注,这样的生活只是短暂。”
陆言川望着他许久才说了这么些话。程伊心却觉得完全不可思议。“你说我不需要关注,难道你现在的一些事情没有影响到我和女儿,可是你拿我当傻子一样,你让我干嘛就干嘛?陆言川拜托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想想有没有影响到别人。我更不想把4年前那场车祸再到现在重现。”
程伊心话说的有些冲,又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女儿的房间。“我的表达方式可能有问题,但是我必须要向你再重申一次,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参与,更不要插手,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那个疯子他会做出比4年前更可怕的事情,你们是我的软肋,他一清二楚,所以,拜托!即便是为了女儿,你也不要干预这件事。”
“难道你对他就这么束手无策,甚至被动?”
原本强势的态度,因为他的这一番话忽然软了下来。陆言川坐在他跟前,坐在茶几上,两只手轻轻的握住了她放在腿上的手,神色认真而专注地解释,“他在暗处,我在明处,即便我布置了所有有可能出问题的地方,也会有被攻破的时候,同样像你说的那样,我不想让4年前那场车祸再次重现,他让我们分离了4年,甚至让你带着恨意,痛苦的度过了这4年。”
“…我尽力。”
程伊心咬了咬唇唇,目光有些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