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陆项封不顾何姐的阻拦,直接控制着轮椅就要从她的身边擦身而过,“下次记住,如果你要是再敢叫我一句二少爷的话,马上给我走人,我就算是死,也不用你照顾。”
说完陆项封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而程伊心也很快的迈开了自己的长腿追了上去。就在这个时候王队长带着一帮人马又突然出现。程伊心懊恼的皱了皱眉头,无论到了哪都有这个王队长的身影,还真的是阴魂不散。“二少爷,您这是要去哪?”
王队长问道。陆项封现在只要是一听到二少爷这个称呼就极其的反感,“我要去哪还需要跟你汇报吗?”
王队长狗腿子般的笑了笑,“当然不需要,不过属下这不是担心您,害怕您出事吗。”
陆项封撇过头,“我用不着你们这帮人为我担心,你们还是从哪里来的就重新再回到哪里去,没事不要再来烦我。”
陆项封从小就脾气古怪,自从出了车祸失去了行走的能力后便更是如此,所以凡是陆家的人不管是下人还是主人都没有一个人愿意主动招惹他,王队长今天前来也是没办法了,忽然间一个抬眸看到了程伊心也在这里。愣了愣,惊讶的问道,“大少奶奶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你不是,难不成何姐电话里所说的那个疯女人就是你?”
“大少奶奶?”
陆项封彻仰着头看着程伊心,“你不是奶奶给我请来的辅导老师,你究竟是谁?”
程伊心淡淡的垂下眸子,心虚的说道,“辅导老师只是你自己这么认为的,我可没有这么说过。”
陆项封漆黑的墨眸里涌起了一股突如其来的怒火,这股怒火不单单只是因为她欺骗了他,好像还有其他什么原因。陆项封突然一个转身控制着轮椅就要往回走,程伊心真的是觉得莫名其妙,明明是他自己认为她是辅导老师的,又不干她什么事,干吗莫名其妙发这么大的火。“喂,你去哪啊?你不跟我去救人了吗?”
程伊心将身体拦在陆项封的面前说道。陆项封看着他,万分的没好气,“走开,好狗不挡路,我不会跟一个骗子说道。”
果然有什么兄长就有什么弟弟,和他哥哥真的是一个德行。“还是什么陆家的二少爷,我看你就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孬种,刚刚我记得你好像对何姐说你不想当陆家的二少爷,你只想当一个普通人是吧。”
摆了摆手,“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陆项封抬起眸子,眼珠里的眸光就如同陆色一样的漆黑,“你什么意思?把话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是个孬种了。”
程伊心淡淡的垂下眸子,“算了跟你说再多也没有用,不白白的浪费我嘴里的唾沫星子了,这人啊,还是我自己去救。”
说着程伊心直接朝着他身边擦身而过,一边往前走,一边在心中默数着“三,二,一”。等程伊心心中的那个数默数到一的时候果然不出她所料,陆项封立马调转过来身子跟了上来。程伊心心中多多少少有一些得意,小样,跟姐姐斗,你还太年轻,太嫩了点。王队长立马追了上去,“二少爷,二少爷您可千万不能啊,老太太对你们那么的好,您可千万不能受大少奶奶的挑唆啊。”
王队长十分清楚陆项封的脾气,如果要是胖他去了老太太的房里,那还不得讲整个陆家闹得天翻地覆,那到时候他这个保安队长恐怕也别想再当了。“滚开听见没有,信不信我立马让你滚出陆家。”
陆项封冷冷的道。与此同时老太太的房间,阿桃不停的喊着冤枉。“冤枉?”
陆澜愤怒的走了过去,一把揪起可阿桃的衣领,“你说你偷什么不好,非要偏偏偷我耳坠,知不知道这对耳坠对我有多么的重要,你偷了它,就等于偷走了我的命。”
说完陆澜一把将阿桃给摔到了地上。李婆子在陆老太太面前悄声说道,“老太太你看陆澜小姐那么的生气,她可是二老爷最疼爱的女儿,二老爷虽然也是我们陆家的人,可是他现在毕竟也算是自立门户了,而且和大少爷还有生意方面的往来,如今他最疼爱的宝贝女儿在我们陆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想我们应该给他一个交代。”
陆老太太耷拉着眼皮,“如何交代。”
“按照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偷盗主子财物者应该家法伺候。”
“不行,程凌然说的对,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我们没有权利再滥用私刑,还是把她交给警察,让警察去处理吧。”
“这个……”李婆子沉思了片刻,“老太太有一件事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您。”
陆老太太抬起眼皮,“有什么话就说,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李婆子点了点头,继续悄声说道,“老太太你还记得大少奶奶*见您她身上穿得那身衣服吗?”
陆老太太身体本能的弹了一下,她记得,她怎么能够不记得,那件衣服可是她亲手做给她死去的女儿的。本来是在衣帽间收藏的好好的,可是没想到程伊心刚一来跑到了她的身上。“你是说……”陆老太太眼神狐疑的看着李婆子。李婆子点了点头,“没错老太太您当时真的是冤枉了小雪了,那件大小姐的衣服就是经过阿桃的手最终才到了大少奶奶的手里的。”
听了李婆子的话,陆老太太勃然间大怒,直接冷声命令道,“来人呐,给我把这个胆大妄为的丫头拉下去家法伺候。”
“是。”
阿桃瞬间被吓的魂飞魄散,急忙哭着喊着求饶道,“老太太饶命,阿桃真的是被冤枉的。”
“等一下。”
陆老太太厉声道,“给我把家法请到这间屋子里,我要亲眼看着这个丫头受到惩罚,否则难消我的心头之恨。”
阿桃一下子变得哀莫大于心死,她知道死去了点大小姐就是老太太的逆鳞,只要是有关于大小姐的事,老太太自然而然得就失去了理智。没过多久家法被请了过来,李婆子手里拿着家法对阿桃嚣张跋扈的说道,“阿桃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陆澜小姐的耳坠究竟是不是你偷的,还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干的。”
阿桃抬起眸子目光冷冷的看向李婆子,哈哈大笑,“李婶,别在贼喊捉贼了,偷陆澜小姐的耳坠不是你指使我这么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