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明知道柳茹是个什么德行,又想找机会巴结黎意浓,跟着帮腔说:“刚刚你明明好好的走着,突然就摔倒了,还刚好摔到叶太太的方向,你是不是就是为了把酒泼在她身上?可是没想到却被她扶了一下,你自己没有站稳,反而泼到了自己身上,贼喊捉贼,这个把戏你做的也太low了!”
听这人这样说,柳茹立马心虚了起来,脸色涨得通红,别人看她紧张的样子,而一旁黎意浓很淡定的样子,很快便都相信黎意浓。众人对柳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看着年纪不大,没想到心眼这么坏,黎意浓是怎么得罪柳茹了?竟然用这种手段对付黎意浓,不过这种方法真的是太低级了,又坏又蠢,这样的蠢人还出门,真是别丢人了。”
“黎意浓现在是叶太太了,能得罪柳茹什么,肯定是因为嫉妒呗。害别人不成,反而把自己害了,这真是自作自受!”
“就是!柳茹真以为柳家很强吗?在叶家面前什么都不算,柳茹竟然还敢做这种事,真不怕和叶家树敌。”
“是啊,我看这个柳茹惨了,这个黎意浓看着也不像一个软柿子,不会让柳茹有好果子吃。”
“……”听见周围人的议论,柳茹更加难堪,黎意浓冷眼看着她,心里充满了不屑,她是看不惯柳茹,可是并不觉得有必要和她纠缠,并不觉得需要花时间和她一般见识。“行了,柳小姐,你这个样子,还是赶紧离开,把衣服换掉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柳茹不甘心,她本来是想让黎意浓出丑的,可没想到现在出丑的却是自己,她上前拉住黎意浓的手腕。“你不能走,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必须要给我道歉,就是你把酒洒在我的身上,现在还仗势欺人,还要买通别人帮你一起冤枉我。”
黎意浓:“我买通他们一起冤枉你?你是怎么厚着脸皮说这种话的,事实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你自己心知肚明,如果你不想把事情闹得再难堪一些,给你自己留一些颜面,我劝你最好到此为止。”
周围人听柳茹那要说也忍不下去,上前反驳:“我说的话都是公公道道的良心话,我确实是看到你往黎意浓的身上扑,差点把酒水洒到她身上时,她躲避及时才没有让酒洒到自己身上,还称手拉了你一把,可你反过来却冤枉她,看来你真的是不仅心眼坏,还拿你自己肮脏的心来衡量我们,反过来说我们帮她,看来你不仅没有脑子,而且教养都被狗吃了。”
“就是又蠢又笨,心眼还坏,柳家的教养就是这样的吗?我看你就没有这个资格出席这样的宴会,真是脏了我们的眼,脏了这里的地方。”
“对呀,以后我们参加宴会的时候,都要问问有没有柳家的人在,如果在的话,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出现了,别一不小心被别人泼了一身脏水,到时候万一没有人给我们做证,再惹的一身骚就麻烦了。”
柳茹指着众人,“你……你们……”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脸色涨得通红,觉得又难看又恼怒。有人赶人说:“都这么丢人了,还不走,留在这里干嘛?真是冤枉人,也不动动脑子,我都替你丢人。”
“哎?你们快看,叶斐寅过来了,看他怎么收拾这个柳茹。”
柳茹听见身边的人这样说,顾不得去看叶斐寅是不是真的过来了,哼了一声,转身快速的跑开。走的时候柳茹还听见后面的人有人讥笑:“听见叶斐寅过来了,柳茹就赶紧就吓跑了,真是太没胆子了。”
“就是,也不想想她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和叶家做对。”
黎意浓见柳茹走了,不悦地皱了皱眉,随之朝叶斐寅在的方向看去,果然见他从那边走来。想着叶斐寅应该是也是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担心她,所以过来看看,黎意浓笑了笑。“没什么,一点小事,已经解决了。”
叶斐寅不放心,再次确认了一遍,“真的不没事吗?我看好多人都围在这里,是出什么事了?”
黎意浓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叶斐寅脸色阴沉下去,黎意浓握住叶斐寅的手说:“真没事,已经解决了,这种人还不足以影响我。”
叶斐寅在心里暗暗的记下这笔账,找机会他一定要为黎意浓算这笔账,他不允许任何人对黎意浓做任何有损她的事情。“时间也不早了,你累不累?如果你累的话,我们就现在就回去。”
黎意浓问叶斐寅:“你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么?我看你刚才在和人家聊天,现在突然过来,有没有因为我的事而耽误你?如果有的话,你先继续去忙你的事,我没关系的。”
叶斐寅抬手摸摸她的头,他知道她永远都是那么的善解人意,永远都是在为他着想。“已经忙完了,我们回去吧。”
其实并没有忙完,只不过他也并不需要说今天必须去做,改天再约那个人见面也是可以的。叶斐寅担心的是黎意浓表面没什么,其实心情还是受刚才的人的影响,不想黎意浓继续留在这里,心情不好,就想早点带黎意浓回去。黎意浓朝周围看了看,却并没有看到洛书言的身影,“不知道洛书言去哪了,刚才她被朋友叫走了,咱们要离开的话,还是要和她说一声比较好。省的她一会儿再找不到我们,这样太不礼貌了。”
“也好,那我陪你去找她,刚才她去哪个方向了?”
叶斐寅问。黎意浓仔细回想了一下,挽着叶斐寅的手臂朝一个方向走,“我记得是这边,我们去找一找。”
两人走到偏僻的位置,见有一个走道便顺着那个走道往外走,直到两人从一个出口出去,便看到花园处有两个人在那里站着,其中一个人就是洛书言。黎意浓正要开口,却见情形不太对,就停下脚步多观察了一会儿。洛书言的手臂被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男人拉着,两个人好像是聊得并不愉快。黎意浓正在思考,就听见洛书言极言令色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