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商场,柳霏烟就看到了自己父亲打开车门,走了下来。“爸,你怎么来了。”
柳霏烟语气轻快地跟着自己的父亲说道。柳父来到她们的身边,接过柳母手上所有的东西,笑道,“好久没这样接过你妈,今天玩的开心吗?”
这话是对着柳母说的,柳霏烟站在一旁羡慕地看着自己的父母,如果叶斐寅对她这个样子,那该多好。可是不管她怎么做,叶斐寅对她的态度始终是冰冷冰冷的。“今天很开心,有烟儿陪着呢!老公,我们先回去,我有事跟你说。”
柳母笑着道。直接被无视的柳霏烟叹了口气,看着管家接过自己手上的东西,笑了笑对着管家说,“管家伯伯,辛苦了。”
从她小的时候,管家就在柳家干活,柳霏烟也挺喜欢他的。管家点了点头道,“不辛苦。”
柳霏烟看着坐在后座的父母,不想坐在后面当她们的灯泡,直接坐上了副驾驶座。一路上,柳霏烟并没有出声,而是看着沿途的风景,时不时能听到父母的对话,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想了想,柳霏烟还是拨打了叶斐寅的电话,基本都被挂断了,气的她都想去公司破口大骂叶斐寅。在她的不死心下,终于听到了叶斐寅的声音,“柳霏烟,你是不是很无聊?我没空搭理你。”
柳霏烟一愣,听出了叶斐寅的语气里面,全部都是对自己的不耐烦,正想说过去,就听到电话‘嘟嘟~’声。把手机放起来,柳霏烟气的头顶都冒烟,突然她看到马路边上,叶斐寅正在跟林萱萱拉拉扯扯。真想叫停车,才猛地想起,车子里面父母还在呢!才打消了念头,既然他连自己的电话都不接,就算她去公司叫他,他也不一定会来她家吃饭。想到柳霏烟拳头握的更紧,想起刚才的那一幕,柳霏烟真的想下车,去给林萱萱几巴掌。既然这个办法行不通,柳霏烟想来想去,那就是自己不去,让自己父母去跟叶斐寅说,才是最好的办法。查了这么久,叶斐寅依旧还是没有黎意浓的任何消息,就像她消失了一样,他也查了是不是莫荀把黎意浓带走了。结果却是他在Y城出差,明天就要回来了。而且并没有什么痕迹说明,是他把黎意浓给带走的。但是有人看到林萱萱几次来公司找过黎意浓,那个时候她的状态似乎就不太好。所以今天他查到了林萱萱的轨迹,虽然不知道林萱萱这是去那,但是为了不让她在走,叶斐寅就拉了一下林萱萱。声音犹如地窖的寒冰一样,对着林萱萱道,“林萱萱,你到底把黎意浓藏到哪里去了?”
林萱萱面对叶斐寅的质问,好笑道,“叶斐寅,你是不是问错人了,还有你快点放开手,不然我打电话给阿泽,说你欺负我。”
被叶斐寅握住的手臂,林萱萱感觉他握的很紧,紧的让她觉得,她的手臂绝对会青,忍着痛继续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叶斐寅冷笑道,“林萱萱,是你不要太过分了,你顶替黎意浓进公司,我还没怀疑你对公司做了什么呢!如果被我查到了,就算是我哥来了,也救不了你。”
说完,叶斐寅十分嫌弃地放开了手,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手,声音十分嗜血道,“不管你回来是为了什么,我只想知道黎意浓的下落。”
林萱萱捂着被叶斐寅握的那个地方,轻轻碰一下都疼的她呲牙咧嘴,但是她丝毫不怯场,一字一句道,“你敢对我干什么,我敢保证,黎意浓她会恨你一辈子的。”
听到林萱萱这样一说,叶斐寅依旧是冰冷地看着她道,“那你就试试。”
听到他这样一说,林萱萱有很不好的预感,就看到走过来几个混混一样的人,把她围了起来。林萱萱看着这些人色眯眯地看着她,吓的不由得颤抖了起来,她怎么忘记了,叶斐寅是个心狠之人。“你们想干什么?”
林萱萱看出了叶斐寅此时到底想干什么,连忙道,“我是黎意浓的胞姐姐,你要是敢这样对我,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她真的怕了,不管怎么样,她都觉得这样的叶斐寅才是最恐怖的。叶斐寅才猛地惊,他*见到黎意浓的时候,也一直以为她就是林萱萱,但是看了她的身份证之后,他才明白,他认错了。却从来没想过,她跟林萱萱基本上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性格,他怎么没想过她们竟然孪生姐妹。看着叶斐寅那惊愕的眼神,林萱萱知道他现在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就看到他摆了摆手,那几个混混便走了。随即街上也有很多人,围在不远处,指指点点说什么,但是没有一个敢上前来帮她。“既然你是黎意浓的姐姐,那么黎意浓是不是你藏了起来。”
叶斐寅依旧声音冷冰冰道。林萱萱摇了摇头,实话实说道,“黎意浓去哪里,我还真的不知道。”
叶斐寅认真的考虑起了林萱萱说的话,想了许久,在加上林萱萱的神情,叶斐寅知道林萱萱没有说谎。“把黎意浓的辞职信给我。”
叶斐寅全面调查了,前面进办公室的是黎意浓,后面在进去的就是林萱萱吧!林萱萱一愣,没想到叶斐寅竟然这么在乎黎意浓。但是听到他那确定的语气,林萱萱知道就算她不想给,叶斐寅有的是办法让她给。“在我住的地方,我带你去拿。”
林萱萱淡淡道。叶斐寅冷笑一声,“你最好不要搞什么小动作,不然我不管你究竟是谁的姐姐,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回到a城。”
林萱萱点了点头,她还真的没想过要干什么,知道叶斐寅说的都是真,但是黎意浓的辞职信,给他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那封诀别信,她还真的不能让叶斐寅知道。那诀别信可是写了不该让叶斐寅知道秘密。叶斐寅跟着林萱萱来到她住的地方,也只是冷哼一声,他都威胁的那么明显,她要是真的想干什么,他也不会很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