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斐寅看着此刻几近疯狂的柳霏烟,开口怒道:“你真的疯了。”
“你说我什么都好,只要让我呆在你身边,无所谓你怎么看我。”
柳霏烟倔强的开口道,她已经不在乎这个男人怎么看她了。“不要妄想这样就能真的待在我身边,成为我公司的代言人,只要我没有点头,你说什么都不算!”
叶斐寅冷冷的开口道,既然这个柳霏烟不仁,那就也不要怪自己不义了。“叶斐寅你!”
柳霏烟听罢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一定要这个样子对我么?让我来等你们新产品的代言人,对你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柳霏烟开口劝说道,心里十分不甘。“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我的新产品就算上市也不用你来宣传。”
叶斐寅冰冷的开口道,你先只想要和眼前这个女人拉开距离。柳霏烟见状,纵然心中有再多的不满,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他很清楚这个男人的性子,自己有事情说不动的,索性开口气道:“我会让你后悔的!我会让你知道,我才是最适合你的。”
话罢,柳霏烟便离开了公司,叶斐寅看着柳霏烟的背影,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这个麻烦总算走了。叶斐寅准备联系秦意浓,已经几天了,自己终于有理由让她再回到公司,如果不是合作方的要求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该想个什么法子让她重新回来。好不容易拨通了秦意浓的电话,叶斐寅却迟迟不肯开口。不然就这样拿着电话僵持了很久,谁也没有先开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
秦意浓你忍不住先开口说道。“等一下,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叶斐寅非常着急的开口说要生怕对面的女人会挂断了电话。“有什么事?”
秦意浓的声音依旧冰冷。“昨天……昨天你来我家有什么事吗?”
叶斐寅不知道怎么开口,索性问了昨天的事。秦意浓垂眸,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把自己在养父家里发生的事,告诉叶斐寅让他小心。“现在没事了,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问我昨天的事么?”
秦意浓仔细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告诉叶斐寅。“不是的。”
叶斐寅赶忙开口解释道“还有别的事。上次在酒会上那个谈判商不是对你印象很好吗?昨天他来找我谈合作,发现你不在公司有些生气,点名要你回来公司,然后负责接下来的合作,不然就不继续和我们签约了。”
叶斐寅故意把后果说得比较严重,因为他害怕自己没有足够的理由去挽留秦意浓。秦意浓蹙眉,显然对于叶斐寅的话还是有些不相信的。“怎么会这么严重呢?怎么会因为我就不继续和你们公司合作了呢?”
秦意浓怀疑的开口道。叶斐寅有些尴尬,但还是僵持道:“这是真的,而且他说了只要你回来继续负责接下来的合作,就同意和我们公司继续再续约两年,这对于我妈也是一个非常大的机会,所以……”秦意浓接着叶斐寅的话开口道:“所以你就为了公司的利益想要让我再继续回去,对吗?叶总。”
“不单单是因为这些原因。”
叶斐寅有些犹豫的开口说道,不知道到底该怎样让秦意浓明白,自己的现在也是希望她回来的。“那还有什么原因呢?”
秦意浓开口道。叶斐寅沉默了许久,才轻声开口道:“如果我说我也希望你回来,你会考虑吗?”
秦意浓那这话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没有想到叶斐寅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的心里有些喜悦,可是一想到这个男人是有未婚妻的人,原本心中的喜悦也瞬间灰飞烟灭。“叶总,您是有未婚妻的人,就不要再对别的女人说这种含糊其辞的话了。”
秦意浓冰冷的开口说道。“不知道那天咖啡厅的事情你还耿耿于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不管怎么说,那个女人和我并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而我刚刚所说的话也是真心的我个人也非常希望你能够回来。”
叶斐寅非常认真的开口说道,哪怕他知道现在他的解释都是徒劳。“既然如此,我可以回到叶世界上,但是我希望你能处理好和柳小姐的关系,而且我还有一个别的要求。”
秦意浓冰冷的开口道。秦意浓不想再因为柳霏烟的关系再生出什么事了,但是在叶氏集团工作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也可以给自己增添一份不错的收入来源,自己也没有理由拒绝,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想要帮叶斐寅。其实最主要的理由,也是秦意浓心中不愿意承认的理由。是叶斐寅那一句,我个人也希望你回来。“什么条件?”
叶斐寅疑问。“我不想要在大人,也是集团秘书长的身份,而且我希望如果这次我负责的合作案谈成的话可以给我分红。”
秦意浓非常理性的开口道。叶斐寅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其实分红对于秦意浓来说,嗯,不是最重要的,因为叶氏集团的薪水已经足够他日常所需了,她只不过是想要借着分红的名义向所有人宣告自己和叶斐寅是正常的上下属关系。挂断了电话,叶斐寅很是开心,不管怎么说秦意浓总算是答应回来了,可还没开心几分钟,叶老爷子的电话便打来了。“臭小子,今晚回老宅,我有事要和你说。”
叶老爷子的声音很是雄厚,有一种威慑力,让人听了畏惧。叶斐寅叹气,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开口推辞道:“父亲,我今晚公司真的很忙,真的回不去。”
“别给我那么多废话,我让你回来你就必须得给我回来。”
老爷子怒道。叶斐寅听罢,明白已经没有办法再推辞了,只得叹气道:“我知道了,下了班就回老宅。”
下了班以后,叶斐寅只得乖乖的回到老宅,父亲正坐在餐桌前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目光中的气愤不用说叶斐寅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你这小子怎么回事?又把人家烟儿气哭了?”
老爷子开门见山的质问道,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看着叶斐寅心里气的不行。“就知道是她。”
叶斐寅不满的嘀咕道,听到柳霏烟的名字,就已经厌烦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