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风姑娘给他们的钱?”
小花小心翼翼的说。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是她做的,要不然她就完了,如今也只能咬死是风灵紫做的。“不可能。”
顾安站了出来:“在集市上我一直跟着风姐姐,中间不过是去了趟茅房,风姐姐不可能与那些赌徒有来往的,更何况风姐姐身上根本一分钱都没有。”
顾知寒回来了之后,顾安就找到了主心骨。既然谷主都都说风姐姐是无辜的,那自然风姐姐就是无辜的。只是他们之前还那般对待风姐姐,恐怕要让风姐姐伤心了。眼下顾安只是想尽力的弥补,让风姐姐不要那般的伤心,回头再向她负荆请罪。说起这事儿来,如果不是小花暗中挑拨的话,就不会闹到那般地步,现在看来,风姐姐之前说的那般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任梧也若有所思,风灵紫的身上或许会藏着黄符咒语,但是她的身上的确是没有银钱之物,这么一来,又是谁买通的那些个赌徒呢?必定是今日和他们一起出去的人。任梧突然看见小花,难道说是她吗?“小花,是不是你?”
小花泪眼汪汪的看着任梧:“任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这件事儿怎么可能跟我有关系呢?”
任梧一瞬间又有些疑惑,小花在山谷生活这么多年,性子最是温顺,而且她怎么可能做出危害谷中众人的事情呢?顾知寒站在高台上,俯视着众人,颇有一种睥睨而视的霸气。“小花,你敢对天发誓,这件事儿和你无关吗?”
顾知寒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回音,像是超声波一样将小花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信心震碎,她咽了咽口水,一瞬间有些心虚,但是想了想,他们绝对不会有证据指向自己,几个赌徒已经死了,还有谁能够证明这件事儿和自己有关呢?小花咬了咬牙:“谷主,我自然敢对天发誓,如果这件事儿和我有关的话,就让我深受火刑,死后魂飞魄散,不得超生。”
顾知寒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诮:“这可是你说的。”
小花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具体的又想不明白。顾知寒又说:“大家没有忘记小铁的死吧。”
一时间,寨子前的人群全部陷入了关于小铁的回忆。小铁死了没多久,所以大家对于这件事儿,还算是记忆犹新。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谷主会提起小铁的死,难不成这件事儿还和已故的小铁有关吗?“小花死了之后,我已经让人检查过了,他并不是因为尸毒毒发而死,而是被人下了毒药,为的就是嫁祸给风灵紫,当日小铁死的时候,身边只有刘瑞,刘伯,小花三个人,刘伯年纪大了,况且又和小铁没有关系,这件事自然不可能是他做的,那就只剩下了刘瑞和小花。”
小花呆若木鸡,他是怎么知道的?任梧看向了刘瑞,又看向了小花。刘瑞是和他共事多年的人,自然没有道理要加害小铁,那就只剩下了小花。再联想到小铁死后,小花就一直哭诉,言语之中总是提起风姑娘的那个药方,所以后来山谷中的人才以为是风灵紫害死了小铁。当日若不是谷主力保风灵紫,怕是她早就被赶出无风谷了。任梧不敢置信的看着小花:“小花,是你?”
小花慌忙的摇头:“不是我,小铁是我的亲弟弟,我怎么可能害他呢?”
刘瑞冷哼一声:“难不成你认为是我,或者我父亲害死你弟弟吗?”
“我?我没这么说。”
小花自然没有这个胆子,指责是刘瑞做的。“我想起来了。”
顾安突然说,“就是那臭树枝染黑了井水的事情,当日所有的人都检查过双手,可是我记得那一日,小花并不在场。”
顾安越看小花越可疑,然后又回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儿:“后来我和风姐姐在无风谷那设下了千丝斩,想要抓到那个背地里捣乱的人,哪成想那天夜里刚好碰到小花去小铁的坟上祭拜,现在想来那最可疑的人可不就是小花吗?她当时还说自己的手烫伤了,我看就是欲盖弥彰,应该就是她在山谷内四处惹事,是她把井水染黑了,也是她嫁祸给了风姐姐,今日也是她怂恿各位想要烧死风姐姐。”
顾安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越想越觉得合理,越看小花越觉得可恨。他怎么找没有往小花的身上想的,若是早一点怀疑到她的身上,风姐姐就不会受到这般委屈了。众人怀疑的视线都像是钉子一样钉在小花的身上,她颤抖不宜搅动着帕子,想着脱身之法,嘴里说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小铁是我的亲弟弟,我怎么会害他呢?”
不少人又一想也觉得有道理,虎毒不食子,亲姐姐怎么可能杀害亲弟弟呢?“就是因为不会有人想到是你害死小铁,他们才会将这罪名扣在风灵紫的身上。”
刘瑞冰冷的说。“不是。”
小花慌张的摇头。“你说不是你?”
顾知寒清冷的声音响起:“好,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个荷包上面的针法是你一贯用的针法?”
这个荷包正是加重了风灵紫罪名的装着那个纸条的荷包。“谷主,不是的,荷包用的是飞托法,我平日里用的是飞针法。”
顾知寒嘴角勾了起来。刘瑞冷哼一声:“飞托法及其难学,整个无风谷就只有你会,只要将你以前的绣品和这个做一番对比,就能够区分的出来,你知道这安岭县的布庄喜欢卖这种飞托法的荷包,所以你就想要以此模仿来嫁祸给风灵紫,但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就是这个东西出卖了你。”
一位年轻人率先反应过来:“原来就是你呀!小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是要小花,大家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害死亲弟弟,还在谷内捣乱。”
“小花,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你才是那个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