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幻想着与江北辰结婚之后的幸福生活。“曼曼,爸爸对不起你,没能让你……”穆森磊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怎么说才能降低女儿心里的失落感。毕竟,若不是江北辰拿西郊的那块地皮作礼物抵消带给穆曼安的负面影响,他也许不会那么爽快的就答应了取消联姻的要求吧?“这不怪你,怪只怪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爸,我要一个人静一静,先挂了。”
话音一落,穆曼安已经掐断了电话,她怕自己再慢上一步,就会忍不住内心的委屈,向穆森磊哭诉。她不允许自己向任何人示弱,也不甘心就这么把江北辰让给景心瑶!她,穆曼安,穆家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未婚先孕的私生女?景心瑶,她休想就这么轻易的站在北辰哥的身边。她,穆曼安,一定会让她灰头土脸的从江北辰身边自动离开!拿出包包里的化妆工具,整理好自己的妆容,在大家面前的穆曼安,永远是端庄大方的。只是,那眸子里深深的不甘与恨意,生生破坏了她周身的优雅大气,显得有些尖酸刻薄。……江北辰从阳台离开之后,并没有如自己向穆曼安说的那样去办公室处理公务,而是敲响了景心瑶的办公室的门。景心瑶的头也没抬,随口说了一句:“请进。”
这会儿,景心瑶正忙着研究江北辰让白琼交给她的那一份设计图,注意力全部放在这上面,根本就没有施舍一点眼神给进来的人身上。男人见景心瑶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手头的图纸上,眉头一皱,便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走到她办公桌前,停下了脚步之后,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见来人迟迟不开口,景心瑶心下疑惑,抬头一扫,手下的动作猛地一顿。只是瞬间,景心瑶的动作恢复如常,自然的低下头,态度摆的公事公办,语气带着丝丝疏离。“江总,您有何吩咐?”
“没有吩咐就不能来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上一次你迟到了几秒钟之后,答应我了什么事?”
江北辰挑了挑眉,信步走到沙发前坐了下去,像是在自己办公室一般随意。景心瑶:“……”这人,不该鸡的事情怎么就记得这么牢呢?再说了,她那是答应了吗?明明是迫于他的淫威之下好吗?“哦,既然如此,江总您随意。”
景心瑶无奈,客套了一句之后,再次沉浸在图纸中,华丽丽的无视了旁边一枚超级大帅哥。这下,江北辰不高兴了!他人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存在感了?他就在旁边沙发上坐着,某女也能无视她的存在,这是在逼他刷存在感吗?“景心瑶,你昨天晚上为什么去喝酒?”
江北辰踱步到景心瑶的身边,大赤赤的坐在景心瑶的办公桌上,突然丢出这么一个问题。景心瑶本就因为他靠的极近,而手上一顿,刚准备问他想干什么,就听到他的问话。呵呵,这是在关心自己,还是在怀疑什么?想想也是,自己昨天没把荣凡送到家里,就匆匆跑到明日之都去了,这总得给他一个解释不是?何况,江北辰是那么精明的一个男人,昨天晚上忍着没有问自己那是看在自己还没缓过来的份上。而现在,应该也是秋后算账了吧?只是,自己绝对不会告诉他真正的原因!几乎是脑海里刚把这些想法过了一遍,江北辰的手指就在桌面上富有节奏的敲了敲,问她:“可想好怎么说了吗?”
“啊……”景心瑶还在脑海里纠结,乍一听到他问,本能的长大了嘴巴。她很想说,其实她还没想好怎么说最合适,可是她不敢。“昨晚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还不够你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还是其实你在想着怎么骗我?”
江北辰的眼神,扫描仪一样在她的身上扫过,锋利的眸光,咄咄逼人。景心瑶的心一跳,该不会是被他看穿了吧?淡定,一定要淡定,不然就是心虚。这样一想,即使自己心里再不自在,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变化。说实话,她也确实没想到什么好的借口能骗过狡诈如狐的江北辰。只是,目前看来,这件事不说明白,面前这个男人恐怕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啊。要不自己就神回答一句——我就是想喝酒了,就跑到酒吧去喝个畅快吧?这样说,估计有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会被打死的!可她就不明白咯,江北辰这么一大忙人,为什么总是揪着她的事不丢。公事,他要过问;私事,他也要管。特么的,管这么宽,他家住太平洋的吗?见景心瑶久久不语,江北辰也不急,慢慢悠悠的掏出打火机,点着一支烟,时不时的吸一口,“没想好?可以,继续想。”
景心瑶瞬间领会他的意思,在心里一阵哀嚎,到底是说还是不说?男人仿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一只手夹着一支烟,另一只手,轻轻的敲击着桌面,给景心瑶一种他在默默计时的错觉。景心瑶暗道自己想多了,一定是被江北辰的计时游戏弄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不大的办公室里,陷入诡异的安静中,景心瑶的脑袋便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起来。许久之后,男人的胳膊一动,指间的烟蒂,经过一个漂亮的抛物线之后,准确无误的落入办公桌右侧的垃圾桶里。随后,才弯着腰,脑袋停在景心瑶的脸面前,似笑非笑。景心瑶被他看的头皮发麻,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江、江总,你……你要干什么?”
“呦,原来不是哑巴,还会说话啊。”
江北辰笑了笑,调侃的道。面前的女人,肤色白皙,一双眼睛,看着他的时候,总是会让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大抵最引人遐想就是她的红唇了,水嫩嫩的,不知道有没有豆腐那么化呢?渐渐的,江北辰的眸色暗沉下来,想到她昨天晚上跑到酒吧里喝酒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胸口的那股邪火就被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