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情绪这么复杂,这么激动。景心瑶这个人,最显眼的就是她的肤白貌美,白皙的欺负,晃得他眼疼。稍稍带点情绪时,两边的脸蛋儿就如抹上了上等的胭脂一般,红扑扑的,醉人的紧。江北辰就这么裸的看着她,喉头下意识的来回滑动了几下,“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好吗?应该没什么大事吧,要不我再给你检、查、检、查?”
最后四个字,江北辰故意说的一字一顿,如愿以偿的在景心瑶的眼睛了看到了一丝来不及隐藏的慌乱与羞怒。江北辰的话说的极其暧昧,那天晚上被他困在车门上,被迫接受他的“检查”的画面闪过景心瑶的脑海,她再也忍不住无动于衷,本来就恶狠狠的斥责面前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可最后吐出来的话,却似娇似嗔:“江北辰,你有毒吧!”
江北辰睁着深沉似海的眸子看着她,问的一句话直截了当且尖锐敏感,“景心瑶,告诉我,你是不是缺男人了?”
景心瑶不敢置信,这事和洛天新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扯上他?景心瑶又急又气,脱口而出:“关你什么事?”
景心瑶说完,还愤怒的瞪了他一眼,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他浪费时间。呵,关他什么事?关系可大了去了!江北辰的目光愈渐阴冷,唇边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紧绷的表情越来越狰狞,咬牙切齿的从口中挤出一句:“你喜欢他?”
景心瑶觉得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她什么时候喜欢洛天新了?“江北辰,你无不无聊?”
景心瑶看着男人,他总是这样的恶意揣测她。为什么他会是自己儿子的爸爸?为什么他会是当年的那个男人?他们两个本来是毫不相干的两条平行线,却因为儿子的存在,渐渐的显现相交的趋势。想到以后还会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景心瑶一阵头疼。江北辰忽的笑了,可是那笑,让她头皮发麻,“你刚刚说什么?我无聊?嗯,好像也是哦,只是亲你两下,抱你两下,确实无聊,如果你想再发展点什么的话,我很乐意效劳。女人,就刚刚那个男人,他哪里有我好?你说啊。”
景心瑶一愣,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怎么听着像是在问自己出轨了的老婆似的呢?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和洛天新相比?他们……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好吗?他是自己的上司,又不是自己的爹妈长辈,做什么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他一个上司该做的事,该说的话吗?景心瑶恨不得扑上去咬江北辰一口,这男人委实太磨人了吧。“江总,您是我的上司,没有权力干涉我的私下生活吧,您管好我工作上的事就可以了,我的私事,与你没关系。就算你家住在太平洋,那你也管不着我缺不缺男人!还有,他比不比你好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若是喜欢,那个人就是最好的!”
景心瑶这话说的掷地有声,也不怕惹火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其实,这还不算完!似乎是说累了,景心瑶端起桌上一杯水,一口气喝个干净,拿过包包,站起身来,一本正经的道:“江总,上班时间到了,我先回去了,您老慢慢坐着。哦,对了,我们两个的绯闻,好不容易才压下去了,这个敏感的时候,我们最好保持安全的距离,我可不想以那种和你捆绑的方式在a市再次出名,您老身经百战,已成习惯,我可是伤不起,所以您老就大发慈悲,离我远点,成不?”
江北辰始终不开口说话,只眸光晦暗不明的看着她,他倒是想看看,还能从这女人嘴里听到多少没良心的话来。景心瑶被他那么一双杀伤力极大的眸子直愣愣的瞅着,呼吸一窒,身体阵阵发软,有些站不稳的狼狈。若说是以前的话,她还能针锋相对的与他对视到底,可是现在知道他可能是自己儿子的父亲,当年那个如野兽一般的男人,她就慌乱的不知所措。一想到这个男人和自己以后无休止的纠缠,她压根就没有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面对他。这么多年来,自己每一次在梦中梦到的那个男人,难道真的是他?难道,这一段时间里,自己在梦中看到的那个男人是江北辰真的不是自己想多了?这种感觉太过奇妙,景心瑶无法表达她现在是个什么样子的心情。知道之前洛天新在离开之前已经买单了,景心瑶便绕过桌子往外走,却在经过江北辰的时候,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儿。男人的手,一拉一扯之间,景心瑶的身体就失去了平衡,猛地后退,跌落在他的怀里。江北辰的动作毫不含糊,迅速的将椅子往后退了一些,双臂直接撑在桌子的两侧,把景心瑶禁锢在他的怀里和桌子边缘之间的狭小空间里。除非景心瑶从桌子上爬出去,不然,她是逃不开江北辰霸道的怀抱的!似乎这样还不算完,江北辰硬是用一只手将她摁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姿势暧昧,无处可逃。景心瑶还没有回过神来时,自己已是坐在男人的双腿上了,硬生生的吞下自己的愤怒,只是那双眼睛,却慌乱的瞧着江北辰。两个人的距离几乎为零,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颈间,叫她的神、心都跟着酥酥的,麻麻的……“江总,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景心瑶两只手胡乱的推搡着江北辰,手里的包包在挣扎中掉在了地上,发出突兀的声响。“喂,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我的包包,掉地上了,你放开我,我要走了……”景心瑶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貌似她能说的只有三个字“放开我”吧。“掉就掉了,一会儿再捡就是了,急什么?”
江北辰恨不得撬开这女人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真是有煞风景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