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现场看苏溪遥施针,看得他是心惊肉跳的,呼吸都忍不住放轻了。但是他也知道苏溪遥是位神医,自己的孙子现状看着确实惨了点,但是这肯定也是在苏神医的考虑之中。在苏溪遥将他身上几处大穴扎了个遍之后,只剩下……苏溪遥的眼神慢慢下移。瞿夜辰额头的冷汗冒得更多了。苏溪遥将视线移回来,她扎了这么多针,这个瞿夜辰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不像是装病,也不像是在康复。他这种情况更像是重症啊!这样他的关元穴连着往下的敏感穴位都应该施针了!苏溪遥将手指搭在了瞿夜辰的内裤边缘,她没有第一时间把它扒下来,而是侧头看了看瞿老爷子。瞿老爷子懂她的意思,他一脸无奈地点了点头,但抓住拐杖的手却下意识的攥紧,只觉得浑身都紧张起来,视线一错不错盯着。于是瞿夜辰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就这样被苏溪遥拿掉了。瞿夜辰这个在商场上纵横捭阖的天才,在此时此刻受到了他成年后最大的侮辱。他恨得牙痒痒,压抑的怒火几乎就要不管不顾的喷涌出来,他发誓等自己能正式醒来的那一天,他一定要给苏溪遥这个不止天高地厚的女人好看!瞿夜辰的下颌线肉眼可见地绷紧。但是这个时候,房间里剩下两个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他本人身上,不然他已经露馅了。瞿老爷子眼睁睁地看着苏溪遥扒完他孙子的内裤,然后举起一根银针就要往下扎。瞿老爷子连忙说:“等等!”
苏溪遥转过头来,用眼神问他怎么了。是个男人都看不得同类敏感部位被扎的画面,他们也会感同身受地疼。瞿老爷子说:“苏神医,您下手轻一点,我瞿家嫡系只有夜辰一个孙子。”
苏溪遥懂了他的顾虑,她安慰他:“您放心,您孙子的硬件要是不好用了,我苏溪遥负全责。”
瞿老爷子紧张的心松了一下,点了点头,结果苏溪遥要扎针的时候,这个老人又喊了一声:“等等!”
苏溪遥停手,转头看向他:“老爷子,您又怎么了?”
瞿老爷子驰骋商场几十年,也没有遇到现在这种让他看了额头直冒冷汗的画面。瞿老爷子说:“我不围观您施针了,我先出去,您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