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陆筠言的报应陆筠言朝说话的那人瞪过去,“你有本事再说一次。”
那人是公司的一名女经理,站起来直接道:“我说错了吗,现在整个桐城谁不知道你陆大总裁为了攀上启峰继承人,抛弃交往多年的女朋友,还踩着人家来成全你情圣之名,简直丢了我们陆氏的脸。”
“就是,陆董,你这儿子得好好教教啊,德不配位。”
一名股东对陆父说。陆父也已经颜面全无了,只好冷着声音道:“筠言,你总裁位置暂时交给培浚管理吧,接下来公司所有的项目你都不用参与了。”
陆筠言难以置信,“爸……”“你很让我失望。”
陆父直接走人。散会后,陆培俊走到陆筠言面前,笑眯眯道:“大哥,放心,公司我会好好管理的,你安心去后勤部养老吧。”
陆培俊刚走出会议室大门,听到后面“砰”的砸东西声,他勾唇。……陆氏变天了。这个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整个桐城豪门。远在国外的姜如茵得知这个消息,气的差点把茶杯砸了。不过她还是克制住,转身扑到骆心怡怀里,“妈,现在怎么办,筠言不是陆氏继承人了,连陆氏总裁位置都不是了。”
骆心怡拍着她背,心痛的要命,她的女儿太命苦了,刚订婚就发生这种事。“这都怪姜倾心,早晚我要收拾她。”
姜湛看她们母女俩一眼,“当然是换个未婚夫,我姜湛的女儿自然只有桐城的贵公子才配得上。”
“可是大家都知道陆筠言是我未婚夫。”
姜如茵委屈的说,“如果这时候和他撇清关系,外界的人对我肯定会有议论的。”
姜湛朝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如果他背着你和姜倾心藕断丝连,那别人就不会指责你了。”
他说完点开手机上面几张照片,正是在山塘翠园门口陆筠言紧抓着姜倾心手的画面。姜如茵眼睛一亮,“爸,你什么时候拍的,你真厉害。”
“得知金睿撤资的时候,我自然得留一手。”
姜湛得意极了,姜自然是老的辣。————桐城。姜倾心也是晚上回去才从林繁玥嘴里知道这事。“呜呜呜,死渣男终于得到报应了。”
林繁玥激动的抱住姜倾心,“感谢小舅舅。”
姜倾心满脸黑线,“别跟我提小舅舅,我头疼。”
“嘿嘿。”
始作俑者林繁玥也不好意思得转移话题,“你说姜如茵会不会气死去。”
“气死倒不会,不过我估计她会很快和陆筠言撇清关系。”
林繁玥眨了眨单纯的眼眸,“不会吧,她难道不是真心喜欢陆筠言的吗?”
姜倾心淡淡一笑,“她那种不择手段的人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再者,我爸妈也是势利眼的人,没有继承人光环的陆筠言很快就会被遗弃。”
“活该,总之这事值得庆祝,今晚我们去酒吧好好浪一浪。”
林繁玥拽着她手邀约。姜倾心欣然同意,好久没出去放松了。只是要出门时,忽然接到霍栩打来的电话,她看了一眼,拒接。很快,霍栩发来一段视频。梵梵痛苦的挣扎着身体,嘴里发出痛苦的喵喵叫声,身下还有一团水渍。姜倾心看的心痛不已,连忙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梵梵要生了?”
“你舍得回我电话了?”
霍栩声音很冷。“我在问你话!”
姜倾心很着急,她好歹也照顾了梵梵那么久,也是有感情的。“难产。”
“那你不赶快送它去医院。”
姜倾心烦躁的吼,这么可爱的小猫咪他忍心它那么痛苦。“它在生,我不好动,你最好过来一趟,梵梵想你,这时候需要你的鼓励,当然,如果你有什么万一,你也能见它最后一面。”
霍栩心情别提多么的不爽了,之前他胃痛她冷冰冰的一个医院公众号甩过来,对一只猫都比对自己还要关心。姜倾心没好气道:“你别胡说八道,我现在就过来。”
“快点,我怕它坚持不了太久。”
霍栩说完就挂了。“啦啦啦啦,倾倾小宝贝,我化好妆了,走吧。”
林繁玥里面换了条红裙子花枝招展的走出来,“看我美不美。”
“繁玥,不好意思啊,梵梵要生了,我得过去一趟,今晚还是别去了。”
姜倾心叮嘱一句,急急忙忙出门了。林繁玥:“……你去是能接生吗?”
可是回答她的是关门声。好气噢。她挑了那么久的裙子,竟然为了前夫的一只猫放自己鸽子。………姜倾心一路开车狂飙进翡翠湾。进门时,才发现密码没换。屋子里开的灯火明亮,霍栩蹲在猫咪产房前静静的看着里面,就像老父亲等着心爱的女儿生孩子。“怎么样,梵梵生了吗?”
姜倾心几步冲过去。“嗯。”
霍栩心情复杂的看她一眼,自从搬出去后,她越穿越张扬青春了。今晚她戴了一定咖色的贝雷帽,外面搭了件短款的白色羽绒服。他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可以把厚重的羽绒服穿的那么好看,毛茸茸的雪白领子衬着她精致的小脸,简直像雪人一样。再往下是黑色的袜裤和短靴,袜裤包裹着她两条小腿,简直诱人极了。姜倾心可没心情注意到他的目光,冲到产房前,看到梵梵此刻已经浑身无力的趴在毛毯上。她边上趴着三只很小很小的猫,小猫们闭着眼睛,浑身还带着潮湿,一看就是刚从妈妈肚子里钻出来。她瞅的心眼都要萌化了,“好可爱。”
霍栩瞅了里面一眼,可爱?哪里可爱了,猫都参差不齐,像秃毛的小老鼠。不过她好像很久没有和自己在一起时露出这样温柔的表情了。“喜欢?”
他瞅着她,喜欢可以让你勉强当它们的主人。“废话,这么小的小猫谁不喜欢。”
姜倾心用小手指戳了戳,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你不是说梵梵难产吗?”
为什么才一来就已经生了。霍栩眸色平静的回答:“刚才很危险。”
他并没有撒谎,毕竟生产是很难吧,那不就叫难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