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会过意来,“老夫相信小襄王说的话,药性有五行相克相生,不是单纯的毒不毒的,这药,皇上之前刚喝了,就只管用了那么一小会儿,再次犯病了,说明此药效果并不好,还有可能加重了病情。”
皇后娘娘不乐意了,“战王,你之前怀疑大公主给皇上敬酒有问题,又怀疑茶有问题,现在又说这药也有可能有问题,战王今天这是故意来找茬的吗?”
说着,话锋一厉!“战王这么维护小襄王,难不成,是想拥立小襄王谋反不成?皇上还没有死呢,你们这群乱臣贼子,就想祸乱朝纲!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幸好,今天满朝文武百官都在场,大家都能看到你们的嘴脸!”
这话说得,就挑动了某些老臣们的心弦。再怎么样,太子此刻都是名正言顺的,小襄王再能干,也无名无份,这样,公然打翻玄皇的救命药碗,喊有毒,却无丝毫证据,这不是故意无理取闹,想谋害玄皇性命是什么?老臣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出言。“胡闹!皇上还没有死呢,有些人就开始动歪心思了!”
“要是皇上无遗诏,太子名正言顺,老夫只认太子为皇……那等歪门邪道,不安好心的人就休想了。”
“诸位都且先别吵,皇上还没有走呢,皇上会好起来的,咱们听皇上的。”
“你们看,皇上都睁开了眼睛,他肯定听到了这些话,那得有多寒心啊!”
……这种敏感特殊的时期,战王再强势,也不能惹了公愤,他倒是不无所谓,他的名声,清者自清,出去打几回仗,就回来了,而大宝,可能扛不住想篡位的压力。情况陷入了僵局当中。突然,天空中,响起了两声清鸣!悠扬婉转,荡气回肠。大宝与二宝同时惊喜过望!这是乘风与疾风的声音!战王也是精神一振。再反观司公公她们,神情明显一滞。司公公注意到大宝与大公主两人,说什么也不离开玄皇半步,此时,玄皇的状态肉眼可见的恢复起来了。他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但肯定觉得与他们不离开有关。此时此刻,玄皇要是死了,他们占上风,不说是姜莲珠她们来了,就算是神仙来了,太子登基也是名正言顺,小襄王要是有任何的异议,都会以谋反当罪。他估摸过玄皇的身体,以及之前那碗药的剂量,正常情况下,玄皇应该是熬不到现在的。难不成,小襄王真的发现了什么?如果玄皇不死,让姜莲珠给治好了,那么后面的就不好说了。她们是怎么回来得这么快的!探子来报,因为下雨的缘故,从楚北府到京城的水路,已经不能正常通行,大量的船只都停泊在各大沿岸城镇,福安郡主她们的船队还停留在京城很远的一个小镇上面的。天气下雨,闪电,狂风,她们想骑金雕回京也是不可能的。也就是今天才下得小一些。因为天气的缘故,他都觉得是老天爷在帮他们成事儿,没想到,竟然还是让她们提前回京了。司公公感觉不好的预感,但他强行让自己稳了下来。司公公眼眸里,闪过一线阴霾,今天势在必得!不管怎么样,谋划到了现在,说什么也不能半途而废。……外面,随着清啸的声音消失,两只金雕出现在细雨蒙蒙的宴席大厅之外的中庭里。廖久率先从雕背上,下来。然后去接,抱着囡宝的姜莲珠。两人从庭外,快速地走进大厅来,大宝与二宝齐齐的松了一口气。廖久与姜莲珠浑身都是湿的,囡宝戴着一件小小的雨衣,只有她是干的,说明路上赶路急,一切都顾不上了。这两人是大安国的传奇人物,此时又急匆匆而归,众人都不由得看了过去。司公公先倒打一靶,冷笑,“小襄王,你便宜爹娘又回来了,是不是谋反忤逆的底气更充足了?皇天在上,全朝朝臣们在下,你们就算来再多的人,也不能可能让你们谋反成功!”
这么一说,老臣们看向姜莲珠他们夫妻的眼神,就充满了戒备了。廖久夫妻不接司公公的话,先是见过战王。然后,廖久沉声道:“我们六扇门奉旨查出百花楼真正的楼主,就是皇上身边的司公公司渡!来人,拿下司渡!”
此言一出,堂上堂下,所有人都惊呆了。与司公公要近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好几步。百花楼啊!闻讯皆变的存在啊!六扇门的人听令,以向左为首的都上前来,将司公公包围了一圈。御林军则控制了整个大厅,不让任何闲杂人等出入。内卫府的人,同出来保护司公公。六扇门与内卫府对上了。司公公大声喝令,“廖久,你血口喷人!怎么着?这是你们想谋反想出来的新借口?笑话,咱家跟在皇上身边数十年,咱家怎么会是百花楼的人,还是百花楼的楼主!”
廖久把已经掌控的证据,一一罗列出来。“我们已经查到了你的身世老家,你是沙门县的人,你们沙门县的镖局联络站,已经被我们查封了,他们已经交代了一些所犯罪行,你们靠山屯子里还有你们祖宗的坟墓,你们在沙门县专门拐卖小孩,把部分小孩培养成你们百花楼的爪牙……”000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