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皇道,“好,正求之不得,有你的加入,百花楼余孽蹦跶不了几天了,之前,一直没给你说百花楼的事情,是因为你身体有恙,怕打扰你养病。”
大郎君适时的站了出来,“皇上,义父,铲除百花楼余孽,咱们大安国的子民是人人有责,害人不浅!动摇我们大安国的根基,一桩桩恶行,实在是罄竹难书……我也愿意加入铲除百花楼余孽的行动!竟然害我义妹这么惨,实在是不能忍!”
说罢,又对战王道,“义父,明儿恭喜您找到了爱女,感谢上苍神灵保佑啊!”
战王道,“王明,你已经脱离了我们战王府,我们义父子关系已经解除,不用叫我义父了,我们莲珠也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担不得你的一句义妹。”
顿时,御书房内,寂静如鸡。大郎君就这样尴尬地立在原地。其他人也心里了然。大郎君这一刻内,在众人的眼里,身份大跌。连大公主看向大郎君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犹疑。廖久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神色,“大郎君,你之前也是战王府上的人,你可知晓,是谁与外人勾搭,偷换了我媳妇姜莲珠?”
大郎君恼羞成怒,“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了,我能容坏人在我们战王府猖獗?早揪出他来了,禀告义父……战王了。”
廖久哦一声,“哎呀,叫错了,不好意思啊!应该叫你王明,或者驸马爷,不该叫大郎君了。”
“你!”
大主公的脸色更加阴沉了。玄皇也有些挂不住。其他人也没有资格插话,人家战王一家的事情,他们惹不起。廖久现在是啥?战王女婿啊!廖久怼曾经的大郎君王明,他们这时候谁敢出声帮王明?不是与战王对着干吗?关键,廖久怼王明的时候,战王没出声制止,神情和蔼,慈父神情,不言而喻。大家又不瞎。所以,气氛场面一度尴尬到极点了。战王又继续道,“皇上,刚才既然是误会,那就表示有人冤枉了我的爱女,是不是该出来道个歉什么的?”
谁告的?大公主与大郎君两人告的!还有礼部侍郎也参了廖久与姜莲珠她们不上交金雕之事……这三人脸色涨得通红,要是寻常时候,玄皇还能替他们打个马虎眼。而且,大公主仗着她尊贵的身份,一般人也不敢找她追究。识相点的人,还生怕会得罪了她。现在……战王一开口,几人都不由得紧张起来。大公主有些乞求看向玄皇……玄皇根本不理睬她眼里的意思,“玄秀,王明,张储,你们几个误会了莲珠郡主,你们先给莲珠郡主道个歉。”
说着转头给姜莲珠道,“还有朕!朕也差点误会了,品行劣质的乡下地痞,朕就不该轻信他们的话,朕先给莲珠郡主道个歉……”神态语言,笑眯眯地。仿佛之前那嫌弃厌恶,统统都不存在了。现在的目光,就是长辈看晚辈的慈祥的目光。在场所有人……玄皇是真的豁得出去。姜莲珠也有些不太适应,但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她淡然回应,“民女惶恐,万万当不得皇上的歉,皇上能给我们夫妻一个辩解的机会,说明皇上还是对我们夫妻有一定信任的,感谢皇上信任……”廖久也附和。大公主她们没有法子,连玄皇都道歉了,她们的脸面难道比玄皇还大吗?只能屈服。大公主先来,“廖久,姜莲珠,本公主是受小人误导,不是有意来诬陷你们的,本公主与百花楼也无任何的关系,本公主曾经还是百花楼的受害者,今天……对不起……”最后三个字,跟蚊子嗡嗡嗡似的。姜莲珠不放过这个机会,“什么?没听到!”
大公主恼怒地瞪她一眼,“对不起,姜莲珠,这下听到了吗?”
“听到了,但是公主好像不是很情愿的样子,民女受冤枉一下无所谓,不能让公主受委屈了。”
姜莲珠淡淡道。一个个冤枉她,拿捏她的时候,嚣张威风得很。现在有机会报仇,她也得让她们知道啥叫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战王的脸色,不自禁的沉了沉。屋内的气氛都不由得一窒。玄皇一声咳嗽。“错了就错了,好好道歉。”
大公主只能再次开口,“姜莲珠,对不起,我没有受委屈,是我该道歉。”
姜莲珠才悠悠开口道,“秀儿公主言重了,那我就原谅公主吧。”
大公主又对战王道,“战王伯伯,是侄女不省事,总是被坏人陷害,是侄女行事冲动了。”
这歉表面上是给姜莲珠道的,实际上也是为了抚慰战王心。她行事冲动,不代表她没脑子。她现在其实十分理解,她父皇的做法。战王对大安国至关重要……不能轻易的得罪,主要是,战王对失踪多年独女的爱重,她也知晓。换位思考,她也能理解。“公主知错认错,本王也甚是欣慰,上次进宫看见公主,还是几年前,转眼间就长大了,挺好。”
大公主总算松了一口气,脸涨得通红,这一关总算过去了。玄皇也神情愉快多了。众人的目光现在不约而同地看向大郎君王明。王明顶着压力,他开口了,“莲珠郡主,廖郡马,实在是对不住,我等都是被姜大郎兄弟给误导了,确实是一场天大的误会,请莲珠郡主原谅在下,唉,早知道是一家人,我绝不会听信奸人的谗言,怎么样也会相信莲珠郡主的高洁品行,而不是被奸人误导,要打要骂要罚,请莲珠郡主责罚!在下,绝无任何的怨言。”
姜莲珠看着他,沉默了半响,状似无意问道,“昨晚上姜大郎兄弟是不是你去救的?你以前经常去我们隔壁战王别院,也去过我们襄王府数次,是不是你知晓我们家的布局,救走了姜大郎他们?”
王明急道,“莲珠郡主,在下可以肯定地回答您,不是我,你说昨晚上救走姜大郎他们的人是百花楼的人,我打小就跟着义父四处闯荡,鲜少留在京城,我们怎么可能与百花楼有勾连?我只是错在不敢轻信姜大郎他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