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简初醒过来的时候戚柏言还在睡。她没吵醒他,下床去就去洗漱了。简初准备了小米粥和两个素菜,忙碌完已经九点了,但戚柏言一直没有起床,期间她还去偷偷摸过他的额头,没发烧了。原本是想喊醒他的,但又怕打扰他睡觉,可又担心他还会发烧,所以简初上午连公司都没去。戚柏言是临近中午才起来,简初问他:“要吃粥还是吃米饭?”
昨夜的事情两人都心照不宣没再提。他目光看向简初,然后淡淡回应:“都可以。”
“那我去热粥给你吃吧。”
感冒发烧吃点清淡的舒服些。简初去厨房后,戚柏言走到沙发坐下,他抬起手用力掐了掐眉心,头有些晕乎乎的作痛。他侧目看向厨房的玻璃门,可以清楚看见里面正在忙碌的背影,是他不曾见过的一幕。一日三餐,岁月静好,是不是就是此刻这样的画面?男人的眼眸愈发深邃,公寓的门铃声也在这时响起。戚柏言收回目光这才起身去开门。“初初......”门一开,门外的楚牧和便迫不及待的开了口,当看清开门的人是戚柏言时,他立刻戛然而止停止了之后的话。戚柏言微眯着眸,淡漠的扫了一眼楚牧和,还有他提满了两只手的东西,他语气不善的道:“楚总这是什么意思?”
楚牧和面容温淡:“戚总连门都不许我进?”
“你觉得你随便进入一个已婚女人的家里,方便吗?”
“既然是已婚,初初为什么会从半山公馆搬出来?戚总,你又做了什么让初初非要搬出来住的事情呢?”
楚牧和勾唇露出一抹浅笑,言语间的挑衅意味很重。两个男人的眼眸对视着,谁也没有退让。气氛也随着安静下来了几秒,然后戚柏言才不冷不热的道:“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的道理单身人士自然是不懂的,至于她为什么搬出来住需要跟你汇报?还是说你楚总非要让我明确地告诉你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相处的情趣?”
楚牧和的脸瞬间变得僵硬又冷淡,双眼更是直直的盯着戚柏言,眼眸中泛着隐忍的情绪和复杂的神色。戚柏言同样也是微微一怔,眯着眸没有丝毫退缩的倪着他的眼睛,嗓音带着冷冽又淡漠:“楚总现在过来不合适,也请你离她远一点儿,毕竟现在我们正在备孕,这个时候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和破坏,楚总听明白了吗?”
“你什么意思?”
楚牧和紧皱着眉。戚柏言冷淡道:“听不明白?我跟简初准备要孩子了,她即将要做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