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的时候,顾少言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意气风发的样子和昨日里病恹恹的完全不相同。因为昨日的衣服早都被划破,菊儿缝补了之后洗了挂在外面屋檐下。由于今天外面下了雨,所以不能乘船渡江,这也正好遂了鹿小七的意,她对这里正好有些流连忘返,可愿意离开呢。只是可能昨日里受伤只顾着调理魏允和顾少言,所以有些忽略了自己,所以自清晨的时候鹿小七便有些起了烧。浑身没有力气,还有一些胀痛,魏允见着鹿小七早饭用的少,用完之后又躺了回去,便察觉到同往日的不同。鹿小七是一个从来都不是回笼觉的人,魏允摸了一下鹿小七的身体,果然滚烫的紧。魏允心里面有些慌张,又害怕因此吓到了鹿小七所以特意放柔了声音轻轻的问道:“然然,怎么忽然起烧了?”
鹿小七也明白自己起了烧,应该是昨天的伤口发了炎,所以才会这样,于是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大碍,别担心。”
然后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接着说道:“阿崎我只觉得我这一会儿冷的紧,你去在帮我拿一套被子过来。”
魏允听了之后飞快的过去拿了被褥,也趁着这个空档到自己的空间里吃下了退烧和消炎的药。回来之后便倒头就睡了下去。顾少言看到鹿小七为了救自己,居然病的这么重,心里面愧疚不已。他垂着头头走到了鹿小七的房内,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不敢直视鹿小七的眼睛。鹿小七在睡梦里面发了很多的汗,因为太热了,所以就睡了一会儿之后醒了过来。看到顾少言那样拘束的看着自己。心里面大概就能猜到,他应该是因为觉得愧疚,所以才这样的。“然然姐姐,真的是对不住你,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窝在床上,一病不起。”
鹿小七微笑着摇了摇头说:“真是个傻小子,说什么傻话,不去救你,难道要见死不救吗?我们现在都活着不好吗?”
顾少言好像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因为不好意思,所以一直吞吞吐吐的。鹿小七也能明白他心里所想,所以说道:“没有关系的,你想要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这短短两天的相处下来,鹿小七能够看得出来顾少言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孩子,但是心底是善良的。但总觉得他对自己有什么隐瞒,鹿小七对于真正的真相并不是很感兴趣。顾少言停顿了很久,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然后说道:“姐姐跟魏允哥哥到底去隔壁的扶—桑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
“然然姐姐和魏允哥哥言语,谈吐都和附近的居民不同,应该是从京城过来的吧,身上的穿着又十分的华丽,一定不是穷苦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