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床上,达莉尔哭得梨花带雨,伊克特和萨莎则是累得背靠背,互相依偎着坐在凳子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出乎意料,没想到一只母鼠的劲竟然有这么大。”
果然,所谓肉体工匠的娘化药剂,还是摆脱不了在战斗力上的提升。 不过性格嘛.......这点就真的是与鼠人平常的性格大相径庭了。 达莉尔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了桌子上,浑身都不再动弹。 即使被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也不见此鼠有一丝反抗的心思。 伊克特在内心中默默为肉体工匠杰瑞点了个赞,至少在这个方面,杰瑞做得还是很不错的。 就在刚才,伊克特连同萨莎,给达莉尔来了一套身体测绘,大致涵盖了所有雌性特征器官。 总体检查下来,发现雌鼠的身体还是比较完整的,功能也比较完善。 没有多出来什么东西,也没有少些什么东西。 不过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伊克特必须要亲眼确认。 为此,他需要深入达莉尔的体内,去了解她的生理构造变化。 再三向达莉尔确认过后,伊克特知晓她身体的变化已经停止,至少像一开始那样剧烈的变化不会再有了。 在雌性激素的影响下,达莉尔的鼠躯还会在更长远的时间尺度上发生变化。 搞清了这一点之后,伊克特果断对其使用了“麻醉术”,达莉尔再度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老师?这就是你说得麻醉术?”
萨莎指着伊克特收回的拳头,一脸奇怪地说道。 她还以为又有新法术可学了,可怎料又是这个东西。 “这不就是炎拳吗?”
“对啊,这就是炎拳啊。”
伊克特理直气壮地回道,又对萨莎虚挥了一拳。 “怎么着?你的小脑瓜子是不是也想试试麻醉术的滋味?”
“不不不不,老师,我不想,一辈子都不会想的。”
萨莎拼命摇头,开什么玩笑,老师的炎拳可是连洞穴巨蜥都能砸晕的存在。 这要是吃上一发,她以后还怎么能长高呢? 长到地里去还差不多。 “你知道就好,现在,去上面找把刀子下来,还有针线,去找你的玛利亚姐姐借,顺便再给我带点柴火,火盆,我接下来要用到。”
“好的老师,刀,针线还有柴火和火盆,就这么些东西吗?”
“嗯......再加一个木盆吧,这个应该也用的上。”
“好的。”
萨莎一溜烟就从地牢里跑了出去,伊克特也没有闲着,他走到关押着剩下几只鼠人的地牢前,随机挑选了一位幸运儿。 为了搞清楚雌雄鼠人的内部生理构造,他还缺乏一个雄性的对照组。 伊克特提着鼠人走到“手术室”,一把将鼠人绑上了另一张桌子,照原样捆绑了起来。 鼠鼠一开始还很害怕,可当他看见隔壁桌沉睡的漂亮母鼠后,整只鼠瞬间就来了兴趣。 闻着母鼠诱惑的气味,鼠鼠当场就兴奋地扯旗了。 眼前这母鼠可不是氏族繁育室里的肉山,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漂亮母鼠!有着柔顺的毛发和硕大的团子! 哦,看看那短小可爱的尾巴,还有那健硕的手臂!看起来能一拳把他打死的那种! 啧啧,他从未见过如此娇俏可人的母鼠。 但对于依克特而言,眼前的母鼠虽然相对正常了些,可依然还是福瑞控都不敢下手的程度。 与他计划中的白毛兽耳鼠人娘,还有不小的差距。 身为一名合格的穿越者,到了异世界怎么能没有属于自己的兽耳娘? 这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会被穿越者前辈们笑话? 这怎么能行。 以达莉尔为第一步,伊克特已经构思出了一个大计划。 拿出一张崭新的羊皮纸,伊克特在上面写上了“温德索尔乐园计划”,这几个大字,保密级别为绝密。 随后默不作声地将其收进了口袋里。 就是这莫名扯旗的鼠鼠,他的擎天柱看得伊克特有些辣眼睛。 他顺手抄起一只锤子,当场就朝鼠鼠的小兄弟砸了过去。 “吱!!!”
鼠鼠发出了一声惨叫,也彻底昏死了过去。 这下不管是雌鼠还是雄鼠,都已经被“麻醉术”给麻醉了。 不一会儿,萨莎就提着一桶工具走了下来,眼前只有两只躺在床上的鼠鼠,还有一柄沾了些血迹的锤子。 “?怎么又多了一只?”
萨莎疑惑道,不过也没有多想,把工具放下就等待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伊克特则是拿起了萨莎提来的工具,面露难色。 他本是想学一下电影里的医护人员,给鼠人做个开膛破肚的手术,看看他们的内部结构来着。 做手术,不应该就用那么些手术刀啊,针线之类的东西吗。 但眼前的这一盆,刀是有,可却是用于劈砍的大刀,针线也有,不过却是巨大粗的织衣针,线也十分的......粗犷。 “怎么了老师?有什么问题吗?”
萨莎搞不懂这些,老师一脸不为难的样子是不满意吗? 虽然不知道老师接下来要干什么,但这些工具好像也没有问题啊? “算了,就用这些吧。”
伊克特想着领地也没有更加专业的器材了,针线什么的凑活用就行了。 反正是鼠人,死了就当练手了,下一只肯定会更熟练的。 “萨莎,你准备好辅助我,我接下来要把这两只鼠拆开,你就在一边把他们的内部结构画出来。”
“好的......好的老师。”
萨莎恍然大悟,她这才明白,老师好像是真的要把鼠人给拆了。 这对于一个正值青春的魔法学徒来说,是不是有些太血腥,太变态了? 对于阳光下行走的魔法师来说,又是否太过于黑暗了点。 老师怎么总喜欢带着她干坏事呢? 但是这么禁忌的事情,萨莎反倒有些期待。 也许自己其实挺变态的? 萨莎紧张地拖起垫板和羊皮纸,目睹着伊克特先是点燃了火盆,将大刀加热后就熟练地把鼠人给开膛破肚了。 伊克特很意外,拆鼠人跟拆死去战士的区别并不大。 他在鼠人身体内部点亮了一发光亮术,叫来萨莎开始记录,自己则是走到另一只鼠人面前,重复了方才的手法。 而萨莎,显然没有扛住这血腥味满满的一幕,当朝就跑到木盆边吐了起来。 她终于明白,那个木盆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了。 伊克特见她这副模样,也只是笑了笑。 今天只是鼠,以后可还有人呢。 “吐完了就继续画吧,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