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有人说桃李书院的学子舞弊,但被青书书院跟其他书院的院长将这个苗头给掐死了,毕竟他们可不想再对上林晚那个疯子,见到人就咬,上次他们什么都没说,就惹了一身骚,他们是疯了才会给这个机会给她。
其他人见几位院长澄清,就很少会有人说什么了,毕竟他们跟桃李书院是竞争对手,这样帮竞争对手说话,那桃李书院肯定是没有舞弊了,而且还很好,不然其他书院怎么会为桃李书院说话呢。 姜院长跟其他书院的院长听到了这些传言后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林晚不知道外面的传言,她依旧按部就班地给学生上课,将考上秀才的十人分成一个班,专门冲刺乡试,第二年正好是三年一次的乡试,所以留给他们的时间也并不是很多。 而因为桃李书院一下出了十名秀才,许多学子都从其他书院退学慕名而来,他们寒窗苦读都是为了能够出人头地能够改换门楣,自然想要到更好的书院读书,而桃李书院不止束脩少,甚至培养出的学生也很优秀。 许多学子想要快速到桃李书院读书,但林晚出了公告,公告中写明了桃李书院一年只会有两次招生,分别是二月和九月。 其他学子虽然着急,但也只好将内心的急切给压了下来,等到报名的时候再来。 而林晚也在快速地招夫子,按照现在这个情况,他们的夫子远远不够,即便没有人报名,单是分出来的十个人也需要夫子教导,这样一来他们的夫子就显得有些少了。 可能是桃李书院的名头打了出去,这次林晚很顺利地招到了三名夫子。 但随之而来的问题也出现了,他们之中基本上都是秀才,虽然也参加过乡试,但并没有考过,他们对乡试的题型并不了解。 “这件事交给我。”林晚讶异地看着宋砚川,但她并未说什么,毕竟她也是真的需要帮忙,有人能搞到历年的真题最好。 林晚突然想起他是进士,也就是说他熟悉科举的流程,也知道该如何判断文章的好坏,并非说陈文禹等人不好,而是他们没有真正的过了举人的那关,不一定能准确地判断出文章是否适合,或者说是否符合。 而宋砚川是进士,不说他很有经验,但至少比陈文禹几人好点,当然也比她好上太多了。 林晚直接让宋砚川负责他们几个,当然,其他夫子也会上课,但出题这方面基本上是让宋砚川来。 九月份招生桃李书院招收了八十七人,其中十七人是启蒙帮的,剩下的林晚分成了两个班,让新来的夫子带,一开始他们还不适应桃李书院的教学方式,但经过了几个月的适应,他们现在已经很得心应手了。 一切都步入了正轨,越是接近乡试的时间,外界对桃李书院关注的视线也越发的多了,但林晚却没有管,说的再多,不如用结果说话。 而第一批跟着学刺绣的女孩子已经能给家里挣钱了,这三年她们付出的心血不比学子少,需要学文化,也要学好刺绣,她们的压力也并不小。 其实林晚是想让他们多学两年,毕竟三年的时间虽说不短,但想将关于刺绣的东西都吃透是不可能的,但她也清楚那些家长愿意让她们来学是为了让她们能够给家里挣钱,不可能会让她们一直学。 所以她们之中有人没报名后林晚也并未说什么,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很快就到了考乡试的时候,林晚依旧是让两位夫子带着他们去,而他们也并没有让林晚失望,杜云舟中了解元,吴广瀚则是第三经魁,其他人也都是在五十名内。 这次的乡试桃李书院大放异彩,名声更甚,甚至是隔壁镇上的学子都慕名而来想要读桃李书院,但林晚并没有沾沾自喜,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但这次乡试将桃李书院的名声给打开了,至少别人提起提起桃李书院知道在哪。 杜云舟等人即便是考上了举人也并没有沾沾自喜,除了开始的几天在家跟家人分享喜悦,其他的时间则是书院学习冲刺,一个个学得那叫一个废寝忘食。 在他们的带动下,其他人也一个个铆足了劲学,生怕会落下一点。 林晚因为会试是在京城考,所以他们要提前去,这次依旧是让两个夫子带队,他们是想让林晚带他们去的,但路途遥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林晚不放心桃李书院,让陈文禹跟钱夫子带他们去。 但此行还多了一个人,宋砚川也也跟着一起走,他说家里有事需要回去一趟,林晚也表示理解,毕竟从他来了桃李书院后就没有见他离开过,有时候她还在想是不是他跟他家里人的关系不好,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多年都不回家一趟呢。 现在他提出想要回家她自然也没有理由阻止,毕竟书院的夫子都是有年假的,人家这么多年都没有休,现在想休一下年假也没什么的。 陈文禹带着去参加会试的学子离开,桃李书院恢复了正常的上课时间久,但毕竟一下离开了三个夫子,他们留在书院的夫子压力一下就大了许多,毕竟陈文禹他们的工作要落在留下来的夫子身上。 林晚忙着给学子上课,而陈文禹等人也赶到了京城,他们原本想要住客栈的,但想到离会试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他们租了个小院,又请了个厨娘给他们做饭,而这些都不用杜云舟等人操心,但他们虽然不说,都放进了心里,无比庆幸自己能遇到这么好的夫子,一心想着他们,陪着学生一起来科举,除了桃李书院再无其他的书院会这么做了,其他书院最多是叮嘱一番,便不会再说什么了,更不会说让夫子陪着他们来了。 他们大多是与相识的好友结伴而行,亦或是自己独行。 现在他们不止有好友相伴,更有师长相陪,就连住的地方也无需他们操心,他们只需一心科考。 他们一定会努力的,这样才能不负自己,也不会辜负院长对他们的期许与栽培,更不会辜负院长跟夫子对他们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