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导师,学校是让我们学会知识,树立正确三观的地方,可往往有些时候,事实呢……林子衿不想跟他讲道理。因为三观都不一样,跟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讲得通呢?他也怕自己听到更加令自己愤怒的话,真的撂挑子不干了。也许过不了多久,王天海的父母就会知道自己的溺爱,和给孩子灌输的错误思想会造就出什么东西来了。而当这份恶果最终结成的时候,品尝者,却正是他们。世间因果,终有其报。“听着,从这一刻开始,我不希望听到你们再说一句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的话,特别是你,你叫王天海是吧?那个叫张康的男生死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在现场?他是自己跳下来的?在坠楼之前,以及小邓请假回到家之后那段时间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王天海一脸的不爽,从小到大没人敢对他摆脸色,可偏偏林子衿这么做了,他还不敢冲对方发脾气,只好耐着性子,没好气的说道:“我要在现场,那不成凶手了吗?我没看到她跳楼前有什么举动,只是听到不知谁在喊,说有人要跳楼了,赶到一看,正好看到张康从楼上跳下来,我们教学楼一共五层,我们教室就在最顶层,楼上就是天台,我又是在侧面看到的,一起住了三年的人还能看错吗?”
“至于邓恒请假回家之后嘛……老钱出了那事儿之后,邓恒又跟他死前一样请假回家,我们心里都感到害怕,张康那小子喜欢赌,整天跑去附近一家地下赌场去赌,那几天都很少去了,可那一次,他跳楼的前一天,我回寝室就没看见他,半夜起来尿尿,看到他的床铺还是空的,第二天问他,他晚上到底干嘛去了,他却告诉我,跟美女约会去了。”
“这小子好色好赌是我们都知道的,平时他跟老钱没少勾搭那些美女,我也就没在意,谁知道,第二天,他就死了……”林子衿微微皱眉,问他:“这个张康没说过他做过跟钱大成和小邓一样的噩梦吗?”
王天海眯起眼睛,仔细的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做春梦他倒是经常性的,噩梦还真没听他说过,而且即使是这段时间,他每天晚上都睡的跟死猪一样,我们都害怕得很久才能睡着,这期间,我都做过噩梦,但跟老钱和邓恒形容的不一样,而且就两次,我也没感觉自己遇到过什么异常的事情……对啊,为什么张康没有做过那个噩梦却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