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竹渐渐把手伸入了衣昧的裤子里,在触碰到衣昧皮肤的瞬间,他快速把手抽了出来。
“这样就解决了吗?”张小雨问道。
仔细看去,大量的变异蝇虫黏在了顾竹的右手上,顾竹右手一碾,将所以蝇虫全部清理掉了,之后顾竹补充道:“蝇虫可能在体内留下虫卵,不过暂时应该没事了。”“是吗,那你现在带着衣昧离开,前线已经不需要我们了。”
张小雨说完,正带着二人准备离开。
一道惊雷从三人身旁划过,江浙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三人附近,江浙看向三人不慌不忙地说道:“谁说不需要,现在的情况可控制不住了。”张小雨留意到了江浙右手臂上的血迹,询问二人发生了什么。 刹那间,无数道闪电从丧鬼堆的方向袭来,一道闪电冲向了四人的位置,江浙甩动弓箭,将那道由棒球化成的闪电挡了下来。 “情况紧急,出现了不明异熵,发起红色求救吧。”
江浙说道。
“异熵?”张小雨诧异道。
四人同时朝着丧鬼堆中望去,在那片沙尘遍布的地方,只见江杭不断的甩出棒球再挥出,化成一道道闪电,击向面前一动不动的丧鬼,而那只丧鬼周身燃烧着难以明视的暗淡火焰,击向它的闪电都被莫名的弹开了。 “怎么可能!”张小雨道。
“那就是,由末熵变成丧鬼而成为的异熵吗,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样。”顾竹说道。
江杭继续甩着口袋中的棒球,但渐渐地他发现棒球的数量已经所剩无几,他连忙退开,而面前低着头一动不动的异熵并未对其发动攻击。 “怎么,尽兴了吗。”江浙问向回来的江杭。
“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决对不会轻松,我棒球用完了,给点。”江杭说着便把最后一个棒球扔给了江浙,江浙将其放入了自己仅有三支箭的腿部箭袋中。
“流浪者。”江浙看向扶着衣昧的顾竹。
“是在叫我吗?”顾竹问道。
“你看起来状况不错,留下来吧,我们需要你的力量,而且,不把这异熵打败,我们谁也出不去。”“你这是什么意思?”
虚弱的衣昧问道。
“你们看着这只异熵并未有任何行动是吧,但其实,它早已在我们的周围布满了不可视的火焰。”“既然这样,那你有把握赢吗,江浙。”
张小雨问道。
江浙自信的哼了一声,随后说道:“当然...没有!”“一般由末熵变成异熵的力量可以匹敌其末熵时期相同程度的五人有余,虽不知这名末熵生前的战力等级,但若五人应对我还是有一定把握的。但是.......”江浙看向虚弱的衣昧与受重伤的张小雨,摇了摇头。 “放心,本姑娘可没弱到因为区区苍蝇就无法战斗。”
衣昧逞强地说道。
“嗯?你也要上吗。”江浙说道。
“啊,你什么意思?”衣昧说道。
“我可没说要带上你们两人伤员。”“那你那里来五个人抗衡那异熵?”
张小雨问道。
“这还用多说吗,我和江杭以一抵二,加上顾竹不就是五人吗,我看你们,是担心你二人分散我们注意力。”“你这家伙,还一本正经的给我解释这种想法,你是不是有病啊。”
衣昧吐槽道。
“当然没有,你二人小心一些,不止那些看不见的火焰,那熊熊燃烧如同炼狱的火焰也莫名地向着我们移动呢。”张小雨迅速看向那燃烧的大火,她们在此地并未有所移动,但那片大火却比之前更加接近,焚烧的黑烟已然遮蔽了天日。 “好了,流浪者,可别停下脚步。”
江浙说罢与江杭并驾齐驱向着异熵跑去,顾竹立马将扶着的衣昧交给了张小雨,自己也赶快的跟了上去。
在接近的途中,江浙将先前放入箭袋的棒球掏出,并且扔给了江杭,江杭立马笑了起来,他用力向前放扔出棒球,随后全身加速追上了棒球,在超越棒球的一瞬间,他挥动球棒,这次发出了一道红色的闪电,只是飞出的眨眼片刻,棒球便分裂出了近百个红色的闪电,如流星群坠击便冲向异熵。 此时,先前没有动静的异熵突然抬起了头,那像是强行安上去的腐蚀头部弯弯曲曲地扭着,一道由黑色火焰形成的屏障将百道闪电悉数燃尽。 同时江浙与江杭也在于异熵相距二三十米处的位置停了下来。 “不用再向前了,很危险。”听到江浙指挥停下,顾竹连忙刹车,看向已经在身后十米的江浙,疑惑道:“不是别停下脚步吗?”
“那也不可硬攻,凭我们是很难击败它的,现在要做的是把握住距离,对它进行消耗,这等异熵恐怕只有路易言与上官残才有一战之力,所以只用拖住它就够了,等到他们来,就可高枕无忧了。”
江浙说罢,从箭袋中又那出了与先前一模一样的红色箭矢。
但在江浙瞄准的间隙,一团黑色的火球已经来到了他跟前,好在顾竹提前观察到了危险,在火球与江浙接触的瞬间,在中间生起了一面石墙,挡住了火焰。 “江浙,别放松。”江杭大喊着冲向江浙。
异熵已经伴着火球,瞬移到了江浙的面前,因为石墙遮挡了视野,江浙并没有看见异熵的到来,而异熵已经伸出了鬼手,穿破石墙,直击江浙的要害。 江杭甩动全身力量,银色的球棒被加热成了赤红,只见江杭划出了一道火焰,金属与骨头碰撞的声音传出,异熵的脑袋被江杭打飞了十米开外。 在一旁的顾竹也终于看到了在空中的异熵的真面孔,这只异熵恰好是在他抵挡沙蠕虫母时紧抓他的那只丧鬼,他原本以为这只是只普通的丧鬼,也早已经被他杀死,但现在仍然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这只异熵即便是全身分裂,也不会死亡,反正会展现出真正的形态。 “还没有完,快离开那个东西的身体。”顾竹着急地喊道。
仿佛一切都为时已晚,异熵从头部里冒出了大量触手,这些触手都附着锋利的刀刃,触手放肆挥舞着,顷刻间,两兄弟便被切得四分五裂,整个画面布满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