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听后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就听卢大庆接着说道:“后来师傅就给太师傅练了一套拳法,是他集各家所长自创的,师傅也没保留,都使了出来,这套拳后来师傅又改了一些才传给我,名曰碎石拳,以刚猛为主,共分三十六招,也算是招招致敌。”“我说卢兄你的拳头那么有分量那,原来师傅也是了得。”
镖姑说道。
“是啊,现在这套拳法却是很厉害了,但当时师傅练这套拳时,太师傅却说‘这是小孩子才打的拳吧。’师傅听后先是一惊,后又问道‘老人家既然懂拳法,那可否说个一二来。’太师傅随便说了几招,就把师傅练的几招都化解了,师傅这才知道自己是遇到了高人,既然如此,又怎能放过这次机会,自己本就喜好学武,干脆拜他为师。”卢大庆说道:“可是不管师傅怎么央求,太师傅就是不肯收下师傅。最后,师傅想到了一招,死缠烂打,就这样在那里纠缠了有半年之久,后来实在没了办法,况且师傅的品性也不坏,又肯下苦工,最后收了闭门弟子,经过了几年的苦练,太师傅把他一身的本领都传给了师傅,后来,太师傅由于年事高不幸得了场大病,驾鹤西游了,在太师傅临终前曾嘱咐师傅,千万不可参与武林纷争,经过这几年太师傅的教诲,师傅也变的稳重了很多,最后把太师傅葬在了老家。后来,为了生计也为了太师傅的叮嘱,师傅做了个镖师。”
“原来如此,那怎么又和你结缘了那。”
张行问道。
“唉,这就是师傅一生的痛事,人心难测,以师傅的武功修为做个总镖头定是绰绰有余。”卢大庆说道:“详细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师傅也没细说,就知道有个镖师手头不干净,做坏事的时候,让师傅发现了,并教训了一番,因此对师傅怀恨在心,且又嫉妒师傅总镖头的身份,知道凭武功打不过师傅,于是想出了一个恶毒的办法,串通当地的一群土匪,要截师傅的镖,那些土匪也是酒囊饭袋,根本不是师傅的对手,刚正面肯定吃亏,于是就在黑市里买了毒药,名曰麻步散,师傅久经江湖自然识得许多毒药,但这种药却不同,说是毒药却没有毒性,怎么试都试不出来。”
“麻步散,这种毒药我等也没听说过,可能我师傅也不知道这种毒药。”
镖姑说道:“不过师傅曾教过我一些分辨毒药的方法,什么用银针试毒,用眼看,用鼻闻等,这些你师傅也应知道,怎么能中毒那。”
“镖姑你说的没错,师傅当时也是大意了,此药细如面粉,无色无味,为什么说不是毒药,就在于此,这种药只有与酒参在一起才能发挥药性,不是毒死人,而是让人如醉酒,但是比醉酒还要厉害,脑如醉酒,可脚已经无法动弹了,所以才叫麻步散,”卢大庆接着说道:“本来师傅平日里押镖是不饮酒的,但那次押的是个大镖,大家伙又都一起给师傅送行,还特意安排了酒席,碍于大家的面子,师傅就没在意,哪知道,这毒药要在一个时辰后才发作,其他人即使中了毒也就倒头便睡就是,天亮药效也全散了,所以根本没人发现自己中了毒,以为就是喝醉了,但师傅正在押镖,所以一个时辰后药性发作,才知道中了毒,早已埋伏在那里的土匪,见时辰已经到了,便现身劫镖。”
“那你师傅是在劫难逃了。”
镖姑问道。
“呵呵,你们是不是忘了我的江湖称号了。”卢大庆说道。
“卢兄不是叫铁臂铜拳吗。”屠娘说道。
“屠娘说的没错,我这江湖称号和这身功夫可是师傅亲传的。”卢大庆说道:“大伙可想而知,师傅的拳法如何了。”
大家听完都会意的点了点头,突然想到方才,卢大庆抓鱼的功夫,那都十分了得,更何况是他师傅了。 就听卢大庆接着说道:“师傅一看是土匪,就知道被人陷害了,正要跳下马来与恶匪周旋,哪知刚下马,脚就不听使唤了,心想‘不好,着道了,这是什么毒药,腿脚怎么不听使唤了。’这些土匪见师傅动弹不得,以为很轻松的就能了结了师傅,但他们哪里知道,师傅虽然脚不听使唤了,但拳头还是运用自如的,平日里师傅从不外露功夫,其他人也不知道师傅功夫到底如何。以为麻翻了,就容易解决了。只见一个小喽啰不由分说,提刀就像师傅砍来,师傅运用本门内功,暂时封住了毒性的扩散,随即一个侧身,躲过了这一刀,用右手向小喽啰腹部打去,顿时那个小喽啰被打出了一丈开外,倒地不起。”
“好功夫,别说是个小喽啰了,就是武功高强之人,挨这么一下,也是非死即伤了。”
屠娘说道。
“话是如此,那帮土匪见师傅拳法很是了得,都不敢大意,十多个人一起杀将上来,与师傅一起的镖师见遇到了土匪,早已经跑的没了踪影,师傅没了帮手,只能依靠自己了。”卢大庆说道:“最后师傅是怎么打败那帮土匪的他老人家也没仔细跟我说,后来我看到师傅时,见他一身血,身上有好几处伤口,估计那场打斗应该很是惨烈,那伙土匪也都很难善终了。”
“这还用说,那帮土匪该杀,用这种卑鄙的手段,留着也是祸害。”
镖姑说道。
“唉,师傅说到此处时连声叹气,他说要是太师傅知道了这事,死也不会瞑目的。”卢大庆说道:“谁知道,人是这么的恶,连这种事都能做得出来。”
“江湖中的这种人还有很多,只是我等行走江湖少,经验太浅薄了,那后来那。”
屠娘问道。
“后来,师傅就说用内功逼出了一些毒药,勉强能动了,才骑上马逃走。”卢大庆说道:“再后来,师傅就逃到了我们村,晕了过去,我自小就胆大,和村里的小朋友一起玩耍时正好遇见了师傅,其他小孩一见血就都跑了,我因为好奇就近前看了一下,见此人一身练武的打扮,长的也不像坏人。”
“哦,卢兄胆子还真是大呀。嘿嘿。”
屠娘边说边笑。
“唉,哪里,说了惭愧,我以为师傅已经死了,才敢近前看一下,”卢大庆说道:“哪知,我刚近前,师傅就睁开了眼,瞎的我心都跳了出来,还尿了一裤子,腿都不知道在哪了。”“哈哈,看你五大三粗的,原来还有这么不堪的事。”
屠娘说道。
“就是,不过你能跟我等说出来,也算是坦荡了,君子也。”张行笑着说。
后面的人听到此处也是笑的合不拢嘴。 “哪里,人之常情吗,害怕就是害怕,这怎能假的来,大丈夫生的光明磊落,明人怎能说暗话。”卢大庆说道。
“真男人,真性情。我等佩服的紧那。”大家说道。
“卢兄弟,后来那,快说给大家听。”屠娘问道。她本是热闹的人,前几次的比试错过了,让她好不懊恼,现在听到这里,要是不让她接着听,估摸着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给面子。
卢大庆见大家听得津津有味,笑着说道:“我当时可真是吓的魂都飞了,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后来,师傅见我怕的要死,就安慰我说‘小朋友,别害怕,我不是坏人,只是着了暗算。你能不能帮助我。’我见他长的本就不像坏人,又这么说,定没有害我的想法。”“看你这五大三粗的身板,还挺细心的。”
后面有位女侠说道。
“好呀,难为妹子看上了我这兄弟,我可以做媒呀。”屠娘说道。
后面很多女侠听后都哈哈大笑,有些也是红了脸。 “我可是说真的,我这兄弟就是好武,别的没什么爱好,与你们也是志同道合,”屠娘说道:“这不是正好相配吗,人又壮实,心又细,可惜就是不太懂女人的心了,要是几年前,我家还没有没落,也没遇到我那个死鬼,定不放过他,怎能轮到你们那。”“表姐说什么胡话,即使你家境没有没落,依着你的性情,恐怕也早已对别的英雄好汉动情了 吧。”
镖姑说道。
“傻妹子,我就是这么说,气气这些傻婆娘而已,这么好的男人不要等什么。”屠娘说道。
“谁说我们不要了,就是要也不让你知道,哈哈。”后面女侠打趣道。
“诸位女侠,不要再调侃在下了,再说下去,我就要变成鱼钻到他们中间了。”卢大庆说完指了指后面筐里的鱼。
大家听完都笑在一处,合不拢嘴了。 “既如此,卢兄你还是接着说吧,不然这帮人能说笑你一路。”张行赶紧打圆场说道,他知道,这帮人是见缝插针,搞不好把他也扯进来悉数一番。
谁知,怕下雨,就乌云遮日,盼天晴却电闪雷鸣。就听后面又有人说道:“呦,张行兄弟,你和镖姑都打在一处了,还不能让我们说几句呀。”“诸位休要取笑了,这又是听谁说的。”
张行涨红了脸说道。
“哦。难道说不是吗。”有人接着说道。
“这...........”张行只得低着头不敢接话。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真真的是,嘴里说出的话,说是就是,不是也是,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 镖姑听大伙说这些,更是羞的不行,那脸红的犹如抹了红妆要上台唱戏的花旦。头低的不知情的人以为她是在路上找宝贝。路本不平,这走的深一脚浅一脚的,灰尘四起,犹如骏马奔跑过的土道。 又有人说:“屠娘,是也不是,你跟我们可是这么说的。”“屠娘一听,心想‘这帮小妮子,生生把我卖了,让她们不要说出去,这刚一会就卖了我。’”随即说道:“你们这帮妮子,就爱说笑,等完事了,让你们说个够,说他个地老天荒,好让你们的舌头都说烂了不可。”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要是说别人的事,那就不是一台戏了,是几十台戏,更甚是一部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