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住姜暖，让她跪趴在沙发上，咬上雪白的后颈。“其他男人是怎么跟你做的？他们知道你喜欢像狗一样趴着吗？”
“霍厉擎，你混蛋！”
姜暖奋力挣扎，泪水止不住，一颗颗砸在沙发上。霍厉擎摸到她的泪，心底一片冰凉。她就这么厌恶他吗？“姜暖，你有什么可清高的？一个爱慕虚荣的贱货罢了！”
霍厉擎愤怒的扯下她的裙子。纯棉内裤下，那亮如珍珠的肌肤，点燃男人久禁的浴火。霍厉擎喉结滚动，声音嘶哑：“你不是喜欢钱吗？我现在有的是钱。”
“你语气为了钱在床上讨好那些老男人，不如明码标价的卖给我。”
“至少我比那些老男人更能满足你。”
这些羞辱宛如利刃，一刀一刀割在姜暖的心口上，痛彻心扉。她反击道：“霍厉擎，你既然觉得我下贱，为什么还总死赖着跟我上床？”
“难道你还对我旧情难忘？”
霍厉擎脸色陡然一变，推开她，不屑的冷笑：“以我的身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需要强迫一个残花败柳？”
至于是不是口是心非，也就只有他自己清楚。姜暖重获自由，连忙把身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逃似的离开。风铃捧着文件过来，看到姜暖头发凌乱的从霍厉擎办公室里出来，脸色微变。怒声喝道：“给我站住！”
姜暖脚步一顿，不想被人看到眼里哭过的痕迹，低着头过去：“风助理，有什么事吗？”
风铃目光跟激光枪似的，在她身上扫视。虽然姜暖整理了衣服，但衣服上的皱褶没法处理，加上公司里风言风语的传言，风铃认定姜暖刚才在办公室勾引霍厉擎。狠狠的刮了她一眼：“跟我来！”
她把姜暖带到办公室，文件往办公桌上一摔，鄙视道：“你可真不要脸啊！”
“霍总才来公司几天啊，就迫不及待的勾引他，可惜啊，”风铃呵呵讥笑两声，“没想到霍总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吧？”
霍厉擎洁身自好？姜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当年走投无路之际，她去找霍厉擎，正好看到他跟另外一个女人在滚床单。这时候她和霍厉擎还没有分手呢！看到风铃把霍厉擎当成绝世贞洁烈男的样儿很不爽，姜暖笑了。“风助理，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不是我勾引霍总，而是你冰清玉洁的霍总，一直在纠缠我！”
说到这里，她又重重的加上一句：“我巴不得跟他划清界线！”
风铃正要骂她得了妄想症，忽见霍厉擎站在门口，惊呼一声：“霍总，您怎么来了？”
姜暖心中一慌，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刚才的话，他听到又怎么样？她说的都是事实，有什么可慌的，反正他们之间的关系都已经变成这样了，还能再差吗？姜暖转身，从容的跟霍厉擎打招呼，霍厉擎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声音低沉的吩咐风铃。“禾泰的合同还需要修改，送到我办公室。”
说完他就走了。风铃去办公桌拿了禾泰的合同，经过姜暖身边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合同需要修改，只要打个电话让她送过去就行，根本不需要霍总亲自跑一趟。她也没自恋的觉得，霍总到这里是过来看她一眼，所以他的目标………是姜暖？姜暖可没心情猜她的心思。中午充饥的馒头捏成面团丢垃圾桶了，这会儿胃饿的一阵阵绞痛。正巧这时候给霍厉擎订的外卖到了。她取了外卖，托其他人给霍厉擎送去，准备去买个物美价廉的面包吃，结果没走两步，就被风铃叫住。风铃从霍厉擎办公室出来，拿出一份文件，让她马上整理。她要的急，姜暖没办法，只能喝杯水充饥，埋头苦干。等她整理完文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她把文件送给风铃，风铃紧接着又抽出一份文件出来。“这是禾泰的合同，五点钟之前把内容被下来。”
“我......”姜暖想说还没吃中饭，可话刚出口，风铃就不悦的说，“这是霍总交代下来的。”
姜暖不知道这是不是霍总另类的报复。这份合同三十多页，只留给她一个多小时，她又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摆明了就是为难她。“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风铃语气不善的赶人。姜暖抿了抿唇，拿起合同离开。打工人没资格矫情，不就是一天不吃饭，以前又不是没饿过。回到工作岗位，姜暖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被合同上。可即使这样，她还是没能在五点钟之前背下来。“这点小事都做不到，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坐上首席秘书这个位置的！”
风铃话里赤果果的鄙视，姜暖只能当做没听到。她在想这次霍厉擎又要怎么惩罚她的时候，风铃让她上车，跟霍厉擎一起去饭局。霍厉擎也在车上。全程他的视线，都没离开过电脑，似乎没有她这个人存在。没有被为难，姜暖紧张之余，松了口气。一路无话。到了包厢，禾泰公司的人已经到了，一个个西装革履，看起了正经的不得了。可一开口，就变得及其恶俗，对着饭桌上唯一的女性开黄腔劝酒。这就是所谓的饭桌文化，姜暖强忍着恶心，脸上维持笑，那怕她回答出所有禾泰负责人的公事询问，该喝的酒，一杯都没少。空荡荡的胃，经过酒水的刺激，搅得她面色发白，单薄的身躯摇摇欲坠。姜暖生的美，喝了酒更是披上一层娇媚的胭脂。这样的美人，谁不爱？禾泰负责人当即端了一杯酒，来到姜暖身边，故意揽住她肩膀，半边身子都压在她身上。“姜小姐，像你这么漂亮的人，一定有男朋友了吧？”
姜暖闻到这股酒气作呕。她已经不期盼霍厉擎帮她解围了，努力推开压在身上死猪一样的人，拉开距离。勉强露出一个笑：“是啊，有男朋友了。”
其实是没有的，但此时有个男朋友显然能帮她省下不少麻烦。没有人注意到，姜暖说有男朋友的时候，霍厉擎手中的酒杯，几乎被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