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
老,鸨愣了又愣,她不明白这娃到底是怎么了,突然变得这么暴,躁,变得这般陌生了。
“你什么你?还是那句话,识相的就把我应得的银子拿来,否则要你好看!”“哎哟,絮儿你怎么突然就变了个人似的呀,以前你对妈妈很好的。”
“说了不要再叫我什么狗,屁,絮儿,从今天开始,老,娘姓钱名多多!”
“这……呵呵,好吧好吧,那就多多吧。”
老,鸨只好接受道:“多多呀,你今天运气来了,你不是想要赎,身上岸么?只要你今天好好的表现表现,把贾老板给伺候好了,你的愿望马上就可以实现了!人家贾老板可是万里挑一的有钱人哟,说以前见过你一面之后就念念不忘,如果你能加把劲,说不准还能成为贾夫人呢。”
“哼,我说呢,你这老,鸨怎的突然对我这么好,原来是因为这个。”
“呵呵,多多,是,没错,妈妈是为了钱,可也不全是为了钱,妈妈也希望你能早日离开这里,达成自己的愿望,所以只要你把贾老板给伺,候好了,那什么都解决了,对不对?来来来,整理一下头发,换套好点的衣服,跟我去见贾老板。”
“贾什么老板?想利用我给你赚钱?木门!”
“木门?”
“木门就是没门,你个木脑子的!”
“哎呀,你敢说我没脑子!?”
老,鸨气得脸色发青,正要发火,忽然又强,压,了下去,奸,笑了两下道:“多多,我的好多多喂,姑奶奶,就当妈妈求你了行么?我答应你,只要你把贾老板给伺,候好了,明天你就自由了!”
“我呸,从你嘴巴里吐出来的就不能算话,最多只能算屁话,相信你呀,不如去相信一头会上树的母牛。”
“多多,你先不要生气,是,妈妈承认刚才那样对你是不好,但是你也没必要跟银子过不去呀,对不对?”
“少罗嗦了,我给你赚了这么多的钱,可是现在属于我的那份呢?你先拿来给我再说。”
“你,哼,神经病!”
老,鸨脸色一沉,变声道:“我不管你这么多,总之贾老板你是陪定了,要是你敢怠慢了老娘的银子,老娘一定要你好看!”
“怎么?吓唬我啊?老,娘也不怕!”
“嘿,我看你是自,取,其,辱!”
老,鸨终于发飙了,大叫一声道:“来呀,把这女人给我拖到次等房,再贴出告示,公开,贱,卖,货真价实,一两银子,一,次!”
说完后,老,鸨还玩味的对那两个进来的打手道:“如果你们喜欢,也可以,只收半两纹银。”
“是,谢谢老板娘,谢谢!”
那两个打手的眼里顿时充满了可怕的神色。
钱多多没想到这个老,鸨还真的能干得出这么无,耻的事,心里害怕不已,但还是装着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道:“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皇子来取了你的狗,命?哼,死,老,鸨,就我这身材,好歹也收个二两吧?”“皇子?你是说皇上的那两个年轻的孩儿们?”
老鸨和打手对视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道:“哎哟喂,皇子啊,我好怕啊,如果那些皇子们肯接纳你,在乎你的话,你就不用再进我的怡,红,院啦!以前你是卖,艺,不,卖,身的头名花,魁,许多男人只求见你一眼,而不敢多加奢求,可是现在已经不比从前了,你还见过那些皇子们来看过你一眼么?嗯?”
“哼,你这老,鸨,根本就不知道实情,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保证,你肯定要死无葬身之地!”
其实是钱多多自己不知道实情,但是为了在气势上不输给对方,所以就故弄玄虚,吓一吓老,鸨。
“切,你就吹吧,你吓得了天下人,吓不到我,我看你是忘记你刚被赶出王府时的那副可怜样了,就像一条丧家之犬,满头的乱发,哭得一脸的污垢,整一副晦气的衰样,要不是老娘念旧情,收留你,你早就饿死街头了,现在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了,挖了水井忘源头,我呸!”说罢,老,鸨又挖苦道:“除非你像那江湖中传说的百,变,魔,尼一样,拥有勾,魂,夺,魄,随时让男人玉罢不能的本事,否则,就别指望那两个皇家公子来找你了,死了这条心吧,好好赚钱才是出路。”
糟了,那老,鸨看起来好像真的不怕耶,怎么办怎么办…莫非要装死然后再伺机逃跑不成? 想到这,钱多多身,体,微微一颤,暗叫不好!怎么会这样,只是想装晕,它怎么就会真的晕呢? “头好晕,难受,难受我要死了救命…”钱多多话还没说完就瘫软在地。 “哎呀你个死丫头,在老娘面前玩装死,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会越发的放肆了!”
老鸨一边说着,一边从头顶拔下一支金钗,朝着钱多多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就扎下去!
当金钗无声,入,肉的时候,老鸨的手都忍不住轻轻的抖了一下,被自己凶,残给吓着了,可是晕倒在地的人,居然没有半点反应! “不会吧,不会是真的死了吧?”老,鸨一时慌了。
“啊,老板,你杀人了!”一个手下突然口误。
“什么,我杀人了?”老鸨也被吓了一大跳,把手中的金钗一下子扔到了地上,浑身发抖。
很快,老,鸨恢复了正常的思维,把金钗捡起来,几步走过去啪的一声扇了那手下一个耳光子,狠狠的道:“你个蠢货,乱说些什么?她明明是自己晕死过去的,关老,娘什么事啊?去,请个大夫回来看看怎么回事,顺带给她开点药,她想死,没这么容易,哼。”一个时辰之后,为了表示自己资深而留着一小撮山羊胡的中年郎中挎着个箱子过来了,随便的在钱多多的脉门上摸了一把之后,道:“恭喜恭喜,这位姑娘是有了。”
“砰”的一声脆响,老,鸨手上的茶杯落地开花,呼的站起来道:“喜什么喜?也不看看场合,连孩子的爹是谁都不知道还喜呢,真是晦气,在我手底下竟然会发生这么倒霉的事情!拿了诊金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