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母这么一说,苏文海的脸,明显僵了一下。“妈,您说的什么话,这是您孙女,别老死丫头死丫头的。”
随即他又把目光转向苏菲道:“菲菲,这是奶奶,不认识了?”
苏菲虽然对小时候的记忆,已经不是很清晰,但是这个老太太的面容,却是时常在她的梦里出现,而且每次都是比较骇人的把她吓哭,还有那个死丫头的称呼,那是这个老太太对她独有的,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苏菲板着脸,淡淡的喊了一声:“奶奶!”
“看吧,还是那个死样,跟小时候一样,一点都没变!”
苏母埋怨了一句,根本就没理会苏菲的招呼。她转头看了眼张凡,问苏文海道:“这个愣头小子是谁?”
“妈,这是孙姑爷,叫张凡!”
苏文海介绍道。“奶奶。”
张凡礼貌的打了声招呼。苏母同样没有理会张凡,嘴里嘟囔了一句:“一个死样!”
说完转身朝着那个破旧的房子走去。“菲菲,你们别介意,你奶奶她就是这个脾气,不会说好听的话,刀子嘴豆腐心。”
苏文海对张凡和苏菲解释道。进了房子,张凡看到房子只有两个房间,其中一间有搭好的灶台,是用来做饭的;而另一间,里面有搭好的大炕,炕上铺着发黑的炕席,炕席上卷着两个铺盖卷,放着一张退了色的小方桌,显然是睡觉和吃饭的地方。就这环境,苏文海把韩曦月弄过来,确实是让她生不如死,苏文海够狠。至于苏文海为什么给苏母住这样的房子,张凡就不得而知了。“妈,韩曦月那贱货死哪去了?”
苏文海招呼张凡和苏菲坐下后,问苏母道。苏母撇了撇嘴,道:“那贱货,让你惯了一身懒肉,整天好吃懒做的,我让她去山上给猪挖野菜了。”
“那我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我找她有事。”
“你不用打,她的手机,我早就没收了,你要着急,就去找找她。”
说完,苏母好像又想起来什么,她拉了拉苏文海道:“你还是让他们两个去找吧,妈有话跟你说。”
随即,苏文海看向张凡和苏菲道:“菲菲,要不你们两个去找找,找到她,签完字,我们也好赶紧往回赶。”
苏菲点了点头,拉着张凡出了那破旧的房子。看着苏菲和张凡走远,苏母拉着苏文海坐下,一本正经的问:“儿呀,你告诉妈,你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带回来的是菲菲,而不是曼曼呢?”
“哎!”
苏文海叹了口气道:“妈,不瞒您说,韩曦月那个贱女人,她竟然背着我偷人,就连曼曼,她也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什么?”
听了苏文海的话,苏母先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后又呢喃道:“真是家门不幸,造孽啊!”
“你确定曼曼不是你的种?”
她心目中唯一的孙女,一下子变成了别人家的孩子,老太太心有不甘。“嗯!”
苏文海面色痛苦的点头道:“是的,妈,我确信,亲子鉴定我都做了两次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苏母问。“曼曼已经被我赶出家门,至于韩曦月,骗了我半辈子,害得我妻离子散,离婚有点太便宜她了,我得让她付出点代价。”
苏文海咬牙切齿道。“对,这样的女人,就该浸猪笼,绝对不能便宜了她,交给妈,妈绝对让她生不如死。”
苏母狠厉道。继而苏母又问:“那你把这个丫头带回来是干啥?”
“您说菲菲啊!我当然是让她回来,帮我打理苏氏集团啊,那么大的集团公司,总不能就这么眼瞅着后继无人呐。”
苏母不喜欢苏菲,是因为她不喜欢苏菲的妈妈,苏菲的妈妈自打进了他家们,就没到过这个房子一次,苏母子开始就给她贴上了清高,瞧不起人的标签。所以现在,她成功的这个标签复制到了苏菲的身上。“这孩子我不喜欢!”
苏母沉声道。“妈,现在是容不得你喜欢还是不喜欢了,因为没得选择了,我总不能把苏式集团交给苏曼那个野种吧?”
苏文海一脸的无奈。“那你就不能再找个小的,咱找个小的,没准还能给我生个带把的出来呢。”
“妈,您就别想了,我都这个岁数了,而且我也不是没找过,我就没闲着的背着韩曦月找过好几个,可哪个也没怀上啊。”
苏文海的表情有些痛苦。“这哪有一次就怀上的,你得多卖卖力,做的次数多了,命中率不就高了吗,我孙子不就自然而然的来了吗?”
苏母不死心的继续道。“谁说一次怀不上,这苏菲不就是在结婚那晚怀上的?”
听了苏文海的话,苏母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儿啊,你说的那个什么亲子鉴定,你有没有做过你和那个丫头的?”
苏文海摇了摇头,一脸坚定的回答道:“妈,您就别乱怀疑了,当年我和菲菲她妈妈,结婚那晚上,那落红,您不是也亲眼看见了?她不可能在我之前有过其它的男人,菲菲又是早产儿,如果是在跟我结婚之后,偷人才有的,按日子算,菲菲就不可能活,所以菲菲,肯定是咱苏家的种。”
听了苏文海的解释,苏母放下了疑虑。苏菲和张凡这边。出了院子,张凡忍不住感叹道:“这苏文海,简直太畜生了,他在秦海也算是富人了吧?他怎么能让他的老妈住这种地方呢?”
苏菲勾唇笑了笑,说:“这你可想错了,苏文海可是个大孝子。我听我妈说,这个破房子,在她和苏文海结婚的时候就有了,住在这里,是老太太自己要求的。因为苏家在这座山里有一个煤矿,那老太太,住这样,就是为了让工人们认为她很穷,开不起工资,所以有了这个房子做掩盖,穷,没钱,就成了她拖欠工资,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听苏菲这么一说,张凡心里了然,合着这老太太是装穷卖惨,来蔫最底层工人的羊毛,简直就是可恶至极。俩人边说边走,很快就进了后面的小山。他俩四处张望着寻找。忽然,苏菲指着远处的一处粗壮的大树道:“张凡,你看,那树后面的草丛里,好像有东西在动。”
张凡顺着苏菲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看到有动静。于是,他启动透视眼,准备先看看情况,不然这荒山野岭的,指不定会遇到什么野兽之类的。透视眼作用下,那棵粗壮的老树,瞬间变得透明。好家伙!那树后草丛里的情景,绝对够野性,那居然是两个全身赤果的人,借着树干的掩护,正做着最原始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