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苏菲摇了摇头，真不知道张凡哪来的自信。“那需要准备些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我人去就好。”
“你确定？你准备徒手把她治好？”
“非常确定，徒手治好也不是没可能，您就瞧好吧！”
张凡的自信心满满，和苏菲的忧心忡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直到张凡离开她的办公室，苏菲都还在认为自己是发了疯，才会和张凡做这件事。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张凡和苏菲不知道的是，他俩刚刚的谈话，已经被费亮听去。“哼！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张凡，到时候我要让你，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费亮开始打起自己的小九九。张凡是要去参加比赛没错，但是买柳香茹肾的事情，谢耀文要是不能给他个说法，他没办法医治他的女儿。张凡认为:靠抢夺别人的器官，来延续自己女儿性命的事情都干，这谢耀文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他跟钱没仇，先拿了比拼的头奖，其它可以慢慢算。张凡在急诊值班。后半夜病人不算多，同班的小护士们有一搭没一大的闲聊。“听说了吗？一个诊所爆炸了，据说那好像是个黑诊所，诊所的人，都被反绑着双手，连同他们犯罪的证据，一起被扔到了警署的门口。”
“网上已经好多短视频了，我也看到了，但是可惜没有人爆出是谁干的。”
“匡扶正义的事，我佩服，要是人肉出这个人，我心甘情愿去给他生猴子。”
......“我们医院还收了一个特殊的病人，双手和双脚都跟破布袋子似的耷拉着，你们听说了吧？据说专家都去会诊了，也没找出原因，更别提治疗方案了，跟中了邪似的。”
“我看这人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这年头，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有，人啊，行得正，坐得端，牛鬼蛇神才不会找！”
......听着这些闲聊的内容，张凡心里在笑。战神就是战神，连下属做事情都这么雷利风行，把诊所炸掉，再把这些人送官，不只毁灭了他们去过的痕迹，还把那些人一锅端，再好不过的选择。黑诊所里，他去过的证据不复存在，赵虎又不可能报警，所以，张凡可以高枕无忧了。只是他们说的那个手脚有问题的人，应该是赵虎，当时刘淑梅只想着要钱，并没有说把赵虎送去了哪里。既然在这个医院，那么张凡有必要去会会他，他要去亲眼见证那个混蛋的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