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已经走出了两公里的路程,进入了热泉镇热闹的街面上。小镇不大,开着很多旅游宾馆,在镇西头一处显眼的“热泉浴场”霓虹灯吸引了石大庆。初秋的夜是凉爽的,可石大庆还是找了一个借口,请柏卫红去洗温泉。柏卫红也不扭捏,而且还很高兴的挽着石大庆走了进去。
洗完温泉已经是半夜11点多了,穿着浴服的石大庆问柏卫红,说: “太晚了,咱俩就别回去了。在这里开个房间住着吧。”柏卫红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
“你随便,跟你这个大男人出来,一切都听你安排。”现在石大庆明白她的意思了,他不是十几年前那个“傻啦吧唧”的木头了,他已经懂女人的心了。石大庆开了一个房间,两个人身穿浴服的进入了房间。
房间里一张两米宽的大床很气派,棚顶和一侧墙壁全是镜子,显得屋子很宽敞。柏卫红看到道处是镜子的房间,很稀奇,就口无遮拦地说: “这要是两个人在一起做那事,看着镜子多难为情。”石大庆看着眼前穿着宽松浴服的柏卫红,她轻松随意,毫无拘谨,就像与自己的男人在家一样的放松。不由得想起了雷福,想起他与他的一次聊天。雷福是他的好友,两个人说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但是有的话还是不能说的。
一次酒后,他与石大庆这样说过: “我是柏卫红最依靠的人,她要是出轨其他男人,那她一定有她的道理,我知道了也不会谴责她。我老婆柏卫红很漂亮,一般男人她不会看的上的,她能看上的男人,那也是她喜欢,而不是爱,她爱家庭、爱孩子、更爱我。我家不缺钱,不缺社会地位,她若想和哪个男人出轨,只要他喜欢,那就让她做好了。我就把它当成是她的一次娱乐而已,就像与男人跳一次交际舞一样。”石大庆问他,说:
“那你爱她吗?”他说:
“当然爱,非常爱。就是爱,才宽容。也许你认为我没有底线,其实我把底线全权交给了她。”石大庆又说:
“不理解,非常不理解,难道你不嫉妒吗?”他说:
“不嫉妒,真的不嫉妒。”石大庆无语。雷福接着说:
“大列巴就想勾引我家柏卫红。一次我出门不着家,大列巴来到我家,我老婆说雷福不在家,有事等他回来到办公室找他。大列巴嬉皮笑脸的就是不走。柏卫红撵他走他还动手动脚的,我老婆正在做菜,她一气之下,把一马勺炖的豆腐直接倒在他身上,好在那是冬天穿的比较厚,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但也把他手烫伤了。他总以为我家柏卫红大大咧咧、傻了吧唧的,好欺负。从此以后大列巴离我家柏卫红远远的。”此时的石大庆很享受地接受了柏卫红的主动示好。石大庆认为,一个漂亮的女人没有任何所图向你表达亲密,你不答应她,实在是违背人性,简直就是天理不容。 柏卫红的自然随意的表现,让石大庆对她的人品产生了怀疑,心想,她是不是经常和别的男人上床啊,没听说她有花边新闻。 柏卫红倚在床上看电视,石大庆走到她的身边,试探着摸了摸她得脖颈,说: “我现在很兴奋,第一次可能不能让你满意。”
柏卫红仰起头来看了石大庆一眼,随即伸手搂住石大庆脖子,把她涂着淡淡唇膏的唇又一次就贴在了他的嘴上。
清晨,柏卫红睡在宽大的床上还没起床,石大庆端着早餐进了房间。他轻轻地关上房门,门锁的咔嚓声还是弄醒了柏卫红。她一骨碌爬起来,以为到上课时间了。光着身子的柏卫红洁白的皮肤展现在石大庆的眼前。虽然一夜的风流让两个人都用尽了各自的“才艺”,但是眼前的“春光泄露”仍然让石大庆无法控制,又一次把她摁在了大床上…。 七天的培训安排了五天的课程,两天的“考察”,两个人一天都没有住在培训基地。在返回家的头一天晚上,柏卫红和石大庆说出了她的心声,她说: “石大庆,你可是我除了雷福以外的第一个男人,我可不是乱来的人。本来我的第一次是你的,你在我的心里一直是个谜,你的深沉、稳重还有你的酷酷的外表,当时不知迷倒了多少女人,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我是家里的老小,养成了任性的脾气,一开始我就想得到你,哪怕一次也行,可是你没有给我机会,我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这次终于等到了,了结我的心愿了。这几天我过得很幸福,很满足,我要谢谢你。回去后咱俩就不要再提及这件事了,就当没有发生。你和雷福又是好朋友,我不想闹出什么乱子来。其实你和我家雷福比我还是更爱雷福。”柏卫红的一席话印证了自己的判断。
柏卫红和雷福谈恋爱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岁。其貌不扬的雷福,能追得到这样漂亮的又有家庭背景、很多人追求的女孩子,他很自豪,也很珍惜。对柏卫红无微不至的关怀,把岳父一家人包括他的大舅子、大舅子媳妇、大姨子、连襟的事尽心尽力当作自己的事儿一样,给柏卫红在家里攒足了面子。 柏卫红真的就是这样的“爱憎分明”的女人,石大庆服了。他说: “当然,我不会再有这个想法了,这几天的经历我一辈子不会忘记,永远记在心里。”激情过后,面对着从前的追求者,现在朋友的老婆,石大庆的良知开始有了自责,良心有受谴责的感觉,甚至对自己的行为后果后怕。 石大庆仔细思考了人的道德与性的关系。 石大庆想起上大学时学校发生一件轰动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