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光问道。
这两名警员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老李深吸了一口烟; 这两人是最先参与此次搜寻的人员之一,由于当时天色已晚,参与搜寻的人员只能留在村里过夜,第二天早上才发现二人不见了,村民们也是一问三不知。 经过一番搜索之后还是在村子附近的山上发现的二人,发现时二人已经死了,尸体挂在树上,要不是他们两个穿着警服,我们根本辨认不出来他们。 只有这些吗?我开口问道。 他点了点头,我们调查的这几天一点线所索都没有,要不然也不会找到你们。 这三名学生中的一个就是从这个山村里面走出来的唯一一个大学生。 其他两名学生的家长也确定他们去了那里,奇怪的是村里的人都异口同声的说没见过这三人。 老李正讲着,只见四眼用镊子从一具尸体的耳朵里夹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这东西在镊子上还在不断扭动,这东拇指粗细,力气很大,他一个不小心被它挣脱开来,正好掉在四眼的手上。 哎呦一声,四眼的手被它硬生生的撕下一块皮肉,随后被甩在地上,四眼的手瞬间鲜血直流。 我见状忙上前踩了那东西一脚,那东西生命力极其的顽强,被我踩了一脚之后居然屁事没有的还在地上蠕动。 正准备再补一脚时却被四眼叫住。 陆哥,你别把它踩死了,现在我们可就只有这条线索了。 或许是因为我是清教的人,平时候他有些怕我,加上他的胆子有点小,基本都不怎么和我说话,此刻一改之前的作风,语气比平时显的异常的强硬。 他从箱子里找来一个玻璃瓶把这玩意装了进去,我拿在手里仔细观察发现,这玩意原来是一只山蚂蝗。 这东西在我老家很常见,小时候下河洗澡上山套兔子,回家时身上总带着一两条,只不过个头和这条相比算的上是小巫见大巫了。 你有什么头绪没有?这时李含光开口问。 他摇了摇头:我还需要研究下,明天早上我给你们答复。 说完便让我们几个人先回去,他自己则留在这里。 林瑶一如既往吃完饭就回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县里的条件有限,我们几个大老爷们都挤在一个房间里,由于天气太热几人都没什么睡意,干脆就在屋里聊天。 老李愁眉不展的坐在椅子上抽烟,显然对我们能否帮的上忙有些怀疑,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毕竟我们这群人实在是太年轻,当中年纪最大的就属张鸣远这老头了,只不过这老头此刻正抱着本色情杂志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还露出猥琐的笑荣,和当时聚会上的一本正经判若两人。 你们到了村里最好小心一点,别漏了口风,突然老李脸色有凝重的说道。 我见他说的煞有介事便开口询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他沉吟了一会道:我在清河村的时候总感觉的一直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而且我的只觉告诉我清河村里的人都有些不怀好意,可具体问题出在那里我也说不上来。 我听他说完心里不禁有些隐隐的担忧,我们听完他说的话,各怀心事回到自己的床上,只有李含光出了房间独自一人在院子子里坐着。 老李见状有些奇怪的便问我:他这是怎么了? 他有病!洁癖!我没好气的答道。 老李有些莫名其妙,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李含光自从那次聚会以后一句话都没和我说过,名每次见到我的眼神中都带着厌恶和一丝恨意,就好像踩到一坨狗屎一样。 我心中自然是不爽,但他只要他不仗着自己副组长的位置给我穿小鞋,自然没有必要来用我的热脸来贴他的冷屁股。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四眼递给我们一个指南针,表盘上写满了我看不懂的符文。 昨天我们在尸体耳朵里发现的蚂蝗源自苗疆的“蚂蝗蛊”但是有些地方和传统的“蚂蝗蛊”又有很大的差异。 传统的的苗疆蛊术想要对人下蛊往往需要接触媒介,如食物、水、空气、或者被下蛊人的毛发、指甲、或者贴身之物。 中蛊人蛊发往往需要一段时间,对身体的破坏是由内而外,我们手上的这只则不同,它比传统的“蚂蝗蛊”更加的简单粗暴,使用的攻击方式更加直接,同时攻击性也更强。 而且这东西还有尸毒,我昨天被咬以后才发现的,只不过毒已经我被解了。 张鸣远问道:你是说杀害这两名警察的是苗疆的蛊师?可是咱们现在是在东北,苗疆的蛊师一般活动在云南贵州一带,并且都很排外也很少在别的省活动。 四眼摇了摇头:我可以肯定这种蚂蝗源自于苗疆,给你们的指南针是我特制的,可以带你们找到这种蚂蝗源头,至于是不是苗疆的蛊师干的我还不能确定。 我问道你不和我们一起去? 他点了点头:我不会打架和你们去了也是拖后腿,不如在这里继续研究那两具尸体,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新的发现,如果你们要是回不来的话我还可以向总部求援。 他说的没错,看着他廋的根竹竿一样的身材估计还没到村里,光是到村里的山路都能要他半条命,而且他又不是个大美妞到时候可没人愿背他。 这时候张鸣远冠冕堂皇的说道:我这把老骨头恐怕也走不了山路了,不如留下和四眼仔也好有个照应。 我心中暗骂:你照应个屁! 很明显这老东西听四眼不去他也想留下,我们当中就他的经验最多,有他在我们这次的任务说不定会轻松一些,可这家伙是个好吃懒做的主,要想让他自愿上山无异于痴人说梦。 记得我刚来没多久的时候别人都对我清教的身份都有些忌惮,只有张鸣远这老家伙总是找我借钱,理由则是他资助了几个残障儿童上学,某某生了病急需用钱,我当时看他说的真切也就借了他几次也没用他还。 直到有一次我上午刚借了他钱,就在当天下班的路上我亲眼看到他搂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姑娘进了一家发廊,我当时都快气炸了,我刚入职的时候没什么钱,为此还啃了两个月的馒头。 第二天我就把他给痛打了一顿,我们组也没有人拦着,估计都给他坑过,后来可能是没人可坑的缘故他干脆就不装了。 李含光这个副组长对这些根本无所谓,指望他来搞定张鸣远是不可能了。 最后没办法我将这老东西拉倒一边:你要是不去的话,等一回去时我就向组里举报你拒不执行任务,到时候罚你两个月的工资,你就等着你的“业余生活”玩完吧!。 草!算你小子狠! 他听完一脸的气愤,可一想到他的业余生活玩完的情景,只好骂骂咧咧的跟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