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祁卉沉下脸，换上包里备用的卫生棉，开门出去了。“你说什么？这个月来了两次大姨妈？”
走廊长椅上，赵嘉柔亦是惊奇无比。“一般这种情况，都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对了，之前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祁卉摇头：“之前都很规律，没有问题。”
“那么说，这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赵嘉柔紧锁眉头，替他分析着，“那还真是有些奇怪。”
“熬夜，不规律作息，烟酒过度这些……”祁卉差点要翻白眼，“你看我这副精神奕奕的模样，像是过这种生活的人吗？”
赵嘉柔唔了一声：“既然这样，那就都排除了，据我所知，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其他的就不在我认知范畴内了。”
“什么？”
祁卉盯着她问。“你最近有没有吃过紧急避孕药？”
祁卉这才怔住了。而后缓缓摇头。“真没有？”
赵嘉柔见她迟疑，追问她，“你们有性生活，吃个避孕药什么的也正常，好好想想，真没有？”
祁卉再次否认了她的猜想。“吃没吃过我清楚，我自己肯定没吃。”
但是，她蓦地想起了祝母异常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