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也不是这个意思,若是论实力而言的话云书绝对是不会输的,可是怕就怕他们会在暗地里面耍什么花招,毕竟这次的事情由他们挑起的,如果他们输了的话那么他们的面子往哪里放呢。”
宋昱顾虑的在理,一边的舒子旷也说道:“宋兄说的有道理,柳兄你还是当心些才是呢。”
却见柳云书没有将宋昱的话放在心上,说道:“何必这么小心谨慎呢?”
吃过了午饭,便从旁边的酒楼回泠曦阁,谁知道走到了半路上的时候,路上忽然一辆马车的马不知道被什么惊着了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的,大街上一下子就乱了套了。这下子将追痕和梦熙他们可吓坏了,生怕舒子旷和洛凌秋出了什么危险,连忙将他们护住带到了街道旁边。追痕将舒子旷带到了一边之后,便就飞身上马制住了马车,以免发生更大的意外。因为此处是闹市,一辆惊了的疯马在闹市上面横冲直撞的倒是伤了不少人和踢翻了不少的摊子,倒还好被追痕及时的制服没有出人命。而跟着一起过来的四个人,只见宋昱有些担忧的喊道:“云书你没事吧。”
那辆马车是在他们几个出了酒楼之后直接冲着他们过来的,柳云书没有能及时的避开那辆马车还是被撞到了。舒子旷和洛凌秋连忙的走到他们旁白扶起了柳云书,只见柳云书脸色苍白的捂着手腕,很狼狈的样子。洛凌秋为柳云书检查了一下手腕,脸色有些凝重的说道:“手腕断了。”
见追痕说柳云书的手腕断了,柳云书的脸色更加的差了。他生平最喜好音律,如果手腕断了以后还能再抚琴吗?当即的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而一边许颜青的性格有些急了的说道:“云书的这双手他自幼的非常重视,如果伤到了不能抚琴该怎么办?”
宋昱的脸色也不好看,说道:“先不要说那么多了,赶紧的带云书去找大夫看一下伤势。”
他们扶着柳云书离开,却见那边兰轩四个人挑着眉看着他们,便进了泠曦阁。这件事情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为什么那辆马车的马早不疯晚不疯,偏偏的等到他们从酒楼里面就惊着了疯了出来呢?而且看当时的情景虽然有些乱,但是那马车分明的是直接的冲着柳云书去的,柳云书躲都躲不开。没想到兰轩几个人这么的嚣张,为了这场比赛能赢不计后果的去对付柳云书。如果因为这次伤的太重,柳云书手落下了后遗症那么以后真的就不能抚琴了。这不是毁了柳云书吗?洛凌秋也知道柳云书对于这双手的重视性。对一边的洛颖吩咐道:“将府里面珍藏的金玉膏拿过来给柳云书用。”
柳云书的手伤成这样,洛凌秋现在没有带任何的东西在身上,于是便和他们一起扶着柳云书到了医馆里面。虽然胳膊疼痛难忍,但是柳云书关心的问题还是能不能继续抚琴,于是问道:“大夫我这手如果好了能不能继续抚琴。”
年长的大夫有些犹豫的说道:“具体的要看恢复的情况了,伤好之后是不会影响生活上的……只是抚琴……”见大夫这么说,柳云书脸色都灰了下来,他原先本就是心高气傲,“如果我的手毁了那么我跟废人有什么区别,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见柳云书说出这般的丧气的话,宋昱他们连忙安慰道:“云书先不要这么想,大夫不是说了吗也不是没有治愈的可能性。”
柳云书说道:“那万一呢,万一我的手好不了呢。”
见柳云书一脸的死心如灰,洛凌秋对于兰轩的所作所为非常不屑,说道:“他们手段也太阴狠了吧,为了一场比试居然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边说话边安慰柳云书说道:“你也不必这么灰心,我会想办法把你的手给接好不会影响抚琴的。”
他们几个人疑惑看着洛凌秋,舒子旷在一边解释说道:“贱内擅长些雌黄之术。”
一边的老大夫被追痕带到了一边,洛凌秋借着医馆的装备将柳云书的手给接起来了并且快速的用银针将几个重要的脉络给扎上。见洛凌秋如此熟练的用针想必也是个擅长雌黄之术的高手,原先被追痕带到一边还有些抱怨的大夫倒也没说话了。洛凌秋将几个经脉扎住之后,便说道:“敷上我特制的膏药,我保证你三个月之后手的恢复情况如初。”
见洛凌秋这么说,几个人也松了口气,柳云书的脸色也转好了,说道:“多谢夫人。”
这边的洛颖用轻功到的智王府。很快的就将洛凌秋要的药膏带过来了。洛凌秋为柳云书敷上药膏和打上夹板,便嘱咐道:“这些时日好好的养伤,不要被撞着了,及时的找我换药,三个月后骨头就会长好了。”
柳云书再次的向洛凌秋确认:“凌夫人,我的手好之后能抚琴吗?”
看样子柳云书的性格虽然不讨喜,但是是个琴痴啊,洛凌秋再次的保证道:“只要按时用我给的药,绝对的是没有问题的。”
“如今已经快到比试的时辰了,你们这一局就打算这么认输吗?”
舒子旷如今的表情还很淡定,问几个人。宋昱说道:“如今云书的手伤成这样怎么可能去抚琴呢。”
“他们用了如此卑鄙的手段为的就是让柳云书不能参加笔试,如果你们这个时候不去的话那么岂不是如了他们的意思了。”
舒子旷说道。“凌兄说的也是有道理,可是那白泽月也不是徒有虚名的,在我们几个人当中对于音律上面的造诣只有云书能和白泽月比,可是如今云书的手伤成了这样,我们该怎么比呢?”
许颜青说道。粱梦寻也接口道:“这一局就算是因为云书不能去和他们打成平局也没关系,不是三局两胜吗?只要在最后一局我们赢了他们不就可以了。”
舒子旷很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说道:“他们摸准的就是你们的这个心思,他们对柳兄下手便让你们吃这个哑巴亏,你们难道能咽的下这口气吗?”
“他们将云书害成这样我当然的也不能咽下这口气,可是我们又能拿他们有什么办法呢,毕竟这件事虽然我们都知道是他们做的,但是又没有任何的证据,不知道凌兄这边有什么好主意?”
宋昱问道。舒子旷嘴角挑起一抹笑容,说道:“既然他们下阴招,我们也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