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杯酒,她拉住苏玄璟的手,眼泪控制不住滑过脸颊,“你这些年,过的太苦。”
没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不能任性妄为,纵然有喜欢的女子也不能真心相对。这些年,苏玄璟从来没有一日为自己而活。“小姨,你想做什么?”
苏玄璟知道自己离不开官场了,他这一生都要浸淫在朝廷的染缸里,任由那些污秽腌臜的东西把他染成各种颜色。想抽身,就意味着死。他不能死,他还有想要保护的人。雪姬喝的太快,烈酒劲头十足,她微醺。“我想……收拾收拾把花间楼卖了,浪迹天涯。”
雪姬眼睛落在晶莹剔透的酒杯上,纯色酒杯映衬出一个男人的轮廓。二十几年,已经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