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长得一般般,但家里也是极有钱的。不然也不会和云想混在一块儿。韩潇到这边是来拿一个配件的。他的那辆车是从国外运过来的,想要找配件很难。如果从正规渠道还需要再等上三个多月,他实在等不及了。便从水路找了合适的配件。今天就是过来拿的。他拿了配件要离开的时候,一转头就瞧见了云想这辆车。他忍不住停住脚步,拧了拧眉头。韩潇和云想虽然有很久没见,但是云想刚买完车的时候,便将这车的照片发到了朋友圈。当时他的备注是:“运气还挺好的。刚好车丢了,想买辆车就遇到了限量版,又刚好到货直接提走。”
当时韩潇看到这辆车的照片时还忍不住的说:“这小子运气真好。”
因为他的一个朋友也想要买这款车,但一直都没有订到。听说那家车行来了新款,他还没来得及过去看呢。结果就被云想捷足先登了。当时韩潇看到这条朋友圈,还特别转发给自己的朋友。让朋友看看是不是他想要的那一款。他的朋友当时还语音给他吐槽了老半天。意思是说这几天点真背。本来是打算到4S店去看看,刚好新交的女朋友被他媳妇逮着了。他媳妇堵着酒店的门口跟他闹,便影响了他的时间。不然这辆车就是他的了。当时韩潇看到这儿时笑的不行,所以记忆犹深。如今再见到这辆车,一眼便认出来了。他非常确定在这座城市,确切的说在整个华国这款车就只有这一辆。他应该在云想手中,为什么会在这儿?想到这里,韩潇扯了车行的老板问道:“这车是怎么回事?”
老板见状急忙说道:“刚收上来的。”
韩潇拧了拧眉头,又问道:“这车多少钱收的?”
老板也没客气的说道:“120w。”
接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两个人说道:“就是他们送来的。”
“我还没给钱呢,准备先验车。”
韩潇点了点头,随即朝着那两人走去。到了近前,看了看两人笑眯眯地道:“你们是在哪儿搞到这车的?”
两人急忙说道:“我们就是中间商,是一个客户急等着用钱要卖。我们帮忙给找个买主而已。”
韩潇问道:“那手续呢?”
两人见状脸色有些苍白。韩潇继续说道:“这辆车是我一个朋友的。”
“你告诉我:我的朋友在哪?车是从哪里拿的?我也不追究你们的责任。”
两人见状扭头就跑。韩潇这一看明显有问题啊。急忙去追。可两人似乎已经协商好了一般,分头朝着两边去。韩潇见状只能捡了一个追。但韩潇是个经常流连夜店的人,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哪里能追得上一个常年在外奔跑身强体壮的流浪汉。他追出去几条街把人给追丢了。韩潇无奈只能转头回来。回到车行的时候,车行的老板正在拧眉头呢!见韩潇回来急忙问道:“怎么了?”
老板说:“这车应该是从山上下来的,上面的泥还不少呢。”
“而且这车是新买的,绝对不超过一周去。”
“你瞅瞅。”
老板从车里面找出了一些相关的手续。因为是刚买没多久的保险都没上完。韩潇接过车辆所有证,果然是云想的。刹那之间他的脸黑如锅底。最终韩潇还是决定:报警。车行的老板是不乐意的。因为他这样收下没有手续的车,肯定是会被惩罚的。韩潇说:“我的这个朋友可是大有来头。”
“这车在这儿明显是人出事了。”
“如果你不报警,回头出了事,你可是有隐瞒的罪名。”
“到那个时候,我想保也保不了你。”
“至于其他的,就算警察说你,我也可以帮你的忙。”
“大不了罚款,我出钱,”韩潇这样一说,车行老板同意了。原本车行的老板想要打120报警,被韩潇拦住了。韩潇知道云想他爹是谁。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谁还不知道谁的底细。韩潇便直接找云泽。可这时候才发现他没有云泽的电话,也没有他的微信。无奈之下只能到朋友圈里去求助。就这样折腾来折腾去转了好几个弯儿,总算是找到了云泽。云泽接到电话的时候一听说是大院里的一个小崽子,皱了皱眉头问道:“是大侄子啊,有什么事吗?”
韩潇急忙将车的事说了。云泽这一听真是头疼无比。“这小子怎么到处给我惹事儿啊!”
“前两天刚让他回去,才消停了没两天。这就又出事了。”
“你在那等着,我马上过去。”
云泽带着人过来的时候,韩潇已经蹲在门口抽了三根烟。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性,眼圈都泛红了。只要想着那小子可能被人碎撕了,心里就更加烦躁。等云泽来的时候,他急忙站起身。云泽问道:“那两个人长什么样子?”
韩潇简单的比划了一下。云泽便让人去调取周边的监控,一查才发现:这家车行专门会收一些销脏来的车。在这种情况下,自然不可能在门口架一个摄像头去拍人家。不然谁还来到这里销脏了。所以有用的监控没找到。云泽打云想的电话。电话也没有打通,压根就没有信号。这让他更加烦恼。他琢磨了一下,急忙让人寻找云想手机号的位置。但这一定位可不得了。发现那手机号居然在一处被屏蔽的东西里,也就是说根本找不到信号。这一下云泽真的急了。他转头去找车行老板,问道:“卖车的人,你可见过?”
车行的老板支支吾吾。云泽说道:“现在关系到人命的问题,我儿子丢了,极有可能是被人绑架了。”
“如果你这个时候还拎不清,影响我们破案的速度,一旦我儿子出了事,你可就要承担重要责任的。”
“到时候,肯定是要去踩缝纫机的。”
“如果能踩缝纫机也是好事,就怕你缝纫机都踩不上,只能去纳鞋底儿。”
老板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犹豫片刻后终于还是说了。那俩人一个是专门偷车的惯犯,另一个是流浪汉。“他们在哪里,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