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秦怀茹没有回应,医生离开了。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过来,递给秦怀茹一张单子要她签字并且去交手术费,秦怀茹心中大叫不好,她又要支付抢救费了。秦淮茹闻此话,顿时惊得瑟瑟发抖,这种挣扎都是徒劳的,她早已感受到,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脆弱不安的手指轻轻拂过手术单上的字迹,眼前的15块钱让他心慌如鹿。而此刻,她怀里的现金只有12块,充满无奈的回忆涌上了她的心头,甚至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处在医院。护士见状,不耐地催促缴纳抢救费,并警告道:“你们如果不尽快交上费用,就会被院方驱逐出去。”
秦淮茹情不自禁地泪流满面,徘徊在医院的走廊里,无力承受这一切。只好颤抖着接过交费单,垂头丧气地躲到走廊的角落里,尽情地哭泣着。四合院的顾建军下班回到家后看见了这个城市中别树一帜的风景,二大爷一家老小围在下水道旁不停地打捞着小黄条。顾建军心中一笑,走过去打招呼:“两位大爷,这个晚上还在外面啊?“三大爷一抬头:““这不是建军吗?现在四合院都没事干,只好跟着二大爷捞黄条,打发时间。”
顾建军笑道,“二大爷捞到了吗?”
三大爷摇头叹气,“别提了,二大爷这几天都一个小黄条没捞到。”
顾建军默不作声地站在旁边观察着,突然,一个急匆匆的人跑来了,是秦淮茹。她看上去非常急迫,大家都知道一定遇到了些麻烦。二大爷见到秦淮茹之后心中不由一动,记得前不久他让两个儿子去下水道寻找小黄条,可结果他们什么都没找到,也没有其他线索,现在有可能这些小黄条的失踪跟秦淮茹有关,只是现在缺乏证据。于是,二大爷小声对二大妈说,“或许秦淮茹就是那个偷走小黄条的人。”
二大妈有些犹豫,这个说法可能有点站不住脚,二大爷却肯定道,“我最近观察了她的行踪,经常跑医院,而且付的钱也不少。本来没什么钱,现在怎么可能还能支付得起这些费用?这背后肯定藏着什么秘密。”
二大妈犹豫不决,“但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啊,不足以支持我们的说法。”
二大爷不满地皱起眉头,“现在不是情况比较危急吗?我们必须寻找更多的证据,等到真的证实了我们的猜想,再抓住这个人。”
顾建军在旁边静静地听着,没有想发表什么言论,接下来他回到了家里,看到急如焚烧的秦淮茹,但是他根本不在意!秦淮茹也顾不上其他,径直走到了一大爷家门口,一大爷对于最近日子过得并不太如意,他的工资已经透支,他还把钱借给了另一个人,所以现在正啃着白菜梆子。听到有人敲门,一位一大爷起身开了门。打开门后,他愣住了,因为站在门前的是秦淮茹。一大爷听到秦淮茹的名字,立刻感到头疼。秦淮茹低声下气地对一大爷说,最近她在照顾棒梗,今天又有一次急需抢救,花费不少钱。一大爷一愣,但又表示无语。他记得上次刚给过一些钱,如今又来要钱了?“棒梗又抢救了?”
一大爷听到秦淮茹这样说,更加无语。怎么今天又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不小心在外面玩耍,掉进了河里,刚刚被医生送到抢救室。现在却没有足够的钱支付抢救费用。“秦淮茹苦着脸,一脸哀求地看着一大爷。一大爷叹了口气说,秦淮茹,你也知道上次我给你的钱都是透支的工资,所以现在身上毫无一分钱,我也是无能为力。一大爷的声音带着哀叹,看着秦淮茹的泪水,不禁脸上也流下了泪水。“现在也只能你帮我了!全院我只能找你帮我了。要有钱一定要借我呀!“秦淮茹继续哀求。一大爷没有回答,只是拉着秦淮茹走进家里,指着桌子上的半个窝头说道,就连我自己的吃饭都成问题了,哪里还有多余的钱借给你呢?秦淮茹终于相信一大爷真的没有钱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说了句,如果你有钱了,请一定告诉我。然后转身离开了一大爷的家。秦淮茹的目标十分明确,爱恨分明。一大爷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心中充满哀愁。不一会儿三大爷来到许大茂家,和许大茂说秦淮茹借钱的事情,三大爷说可以帮秦淮茹,并且劝说许大茂,秦淮茹已经答应我们再次去下水道捞小黄条,不过有个要求。许大茂微微一愣说道,什么要求?秦淮茹说让我们先帮忙垫付一下,等找到小黄条之后,我们再把钱从他份里面扣出来。许大茂听三大爷这样说之后没有犹豫直接点头答应。“没问题!只要我们共同渡过这个难关就绝对没问题!”
这两天他早就想再捞一次小黄条了,可是因为上次秦淮茹在下水道摔倒之后,休养了一段时间,也就没有再去捞小黄条,反正现在小黄条也肯定能捞着,三大爷可以先当投资。三大爷掏出10块钱准备交给秦怀如,许大茂也从包里拿出10块钱交给三大爷,让他一起交给秦淮茹, 20块钱应该够棒梗的医药费了。许大茂笑着说道:“其余的钱我们就当给棒梗买好吃的了!”
看到两个人递过来的钱,秦淮茹一阵犹豫,说实话不是不想接这个钱,只是这个钱来的确实有问题。回想起上次他们进入下水道的时候,秦淮茹现在还感到忽然冒出来一股反胃感,不过现在没有拒绝的余地,毕竟棒梗还躺在医院里,治疗费用还没有着落,只能点点头说道:“好,我们明天就下去捞小黄条。”
见秦淮茹借过钱,许大茂一顿兴奋,不过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点点头说道:“那行,这件事情我们就说定了,明天我和三大爷过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