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声的时候，一个声音接起了电话：“喂？你好？”
初雪几乎觉得是幻觉，当那个声音响到第二次的时候，她终于清醒过来，大声问道：“您好，我有件事情想咨询一下！”
对面传来一个沉厚的男声：“请问小姐是想咨询我们哪一块产品或者服务的事情呢？”
初雪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按照道理来说，这种意见搜集的部门都是一些小年轻在值班，不太可能有这样说话方式的职工。这样的声音，能够想象对方一定是沉稳老江湖。不过她也来不及想了，只能硬生生地问道：“我想知道本集团内部的广告策划案最终审定人是谁？”
电话那头的声音愣了一下，突然道：“这种问题是公司机密。”
“对公司外部的人可能是机密，可难道对于公司内部人员来说这不应该是公开的吗？要不然的话，下面的人怎么做事？怎么避免黑幕的发生？”
那个男声突然笑了：“小姐，请问你是集团下属哪家广告公司的员工？”
“星锐。”
“星锐？星锐只不过是我们一家很小的分公司，就算有方案被枪毙也很正常，你回去继续修改吧，祝你好运。”
男人准备挂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