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有意思吗?”
封宴眉眼不动,瞳眸色泽一瞬加深。没言语,周身泛起的冷意却越发明显。谭知羽有种自己被野狼盯上的感觉。背后升腾起挥不去的寒颤,她用力掐着指尖迫使自己镇定。“封宴,我从来不是谁的所属物,我有我的自由,除非——”她主动贴近一步,“你想把我逼死,那我无话可说。”
气氛凝固。两人离得近,空气中似乎有锐利的冷意在相撞。良久。封宴握着她手腕的掌心发力,声线低凉危险。“不知死活。”
谭知羽眼皮一颤。那样冷冽仿佛穿透一切的复杂目光是她第二次见。第一次是在五年前决裂那晚。她至今记得。恨得烈也痛的剜心。愣神之际,谭知羽后腰一痛,被男人强行抵在书桌边。如同裹挟着狂风暴雨的浪潮,这个吻来的凶猛而强势,不给她半分抵抗之机。谭知羽的敏感点早已被封宴熟悉,不过三两下就已经没了之前刚烈的硬气。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双眼迷离。封宴在撩拨到极致的时候忽然退开,将人彻底压在书桌上。谭知羽的两只手被男人强行按在头顶。她轻喘着气,挣扎了一下。可力气小的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说到底也就只有嘴巴厉害,谭知羽,你知道惹恼我的后果吗?”
男人暗沉的眼睛如同蒙着一层纱,梦幻迷离却透着凛冽与威慑。这个姿势勒的谭知羽很是不舒服,她皱着眉头没有开口。封宴勾唇,摸出手机。她心脏漏跳一拍,忍不住出声,声音却因为这个别扭的姿势而显得有些魅惑。“你要做什么?”
封宴轻轻拧眉,眼底浮起漫不经心的笑意。“是你先违规的。”
电话直接拨了出去。封宴故意歪斜着手机,谭知羽清晰的看见裴朗的名字。心脏骤然剧烈跳动,她扭动挣扎却没什么用,“封宴,你别胡来,别让我更加恨你。”
紧凝着面色的模样落在封宴眼里,男人深处闪过一丝狠意。“你觉得我还会在乎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电话被接通。裴朗温润的声音传来,“怎么了阿宴?”
封宴的声音一瞬回归漫不经心,“我记得你珍藏了陈年酒,我可是好不容易来一次,也不给我尝尝鲜。”
“哪能,你等着,我去书房给你取。”
电话被掐断,封宴随意将手机丢在桌上。谭知羽实在没想到他会胆大妄为至此。“我跟裴朗是清白的,他是我大学的师兄,奶奶前段时间用药费用高,我迫不得已才找的他,没有任何多余的接触。”
像是憋屈到极点,没有办法才吐露真相。谭知羽说完,浑身都在发颤。“我没有勾搭他,只是为了道谢才答应的作画。封宴,你就这么信不过自己的魅力吗?”
封宴轻嗤。胸腔里不断地翻涌着,五年前的、现在的,乱糟成一团。“我有自己的判断。”
男人说完,再度压下来。比刚才还要激烈上三分。谭知羽差点喘不过气来。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谭知羽在被撩拨的迷离中清醒一瞬,想要推开他,却被男人故意在腰上掐了一下。谭知羽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立马噤声。可封宴却偏偏不不放过她。门把被转动,谭知羽心跳止不住加速。倘若让裴朗看到她这幅被封宴压在身下的模样,往后她还怎么面对裴朗。可封宴摆明了不会轻易放过她。屈辱、无奈、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