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可算来了,我们刚才被人打了,你快给我们报仇啊。”
王雷捂着还在发疼的脑袋,满脸委屈的看着黑龙说道。“谁踏马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连我黑龙的兄弟都敢动!”
黑龙愤怒的说道。“大哥,就是他!”
王雷指了指张宇。黑龙顺着王雷手指的方向一看,立马呆愣当场,我去,这不就是昨晚砸了自己场子,最后却给自己治了旧伤的张宇吗?“大哥,你别愣着了,赶紧给我和二哥报仇啊。”
王雷怂恿道。“报泥马的仇!”
黑龙猛的一个暴栗敲在了王雷的头上,“这位小兄弟可是我黑龙的贵人,你们是吃饱了撑得,居然连他都敢惹?”
说完,黑龙又急忙来到张宇身前,非常客气的说道。“小兄弟,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两个蠢货弟弟有眼不识泰山,无意冒犯了你,还请你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这一幕顿时就让所有人都看傻了眼,尤其是王雷两兄弟,更是被雷得外焦里嫩。什么情况?自己大哥不是来给自己报仇的吗?现在却怎么对张宇这么客气?“没事,不打不相识嘛。”
张宇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对,不打不相识,小兄弟,不如今天就让哥哥我做东,咱们来个不醉不归,怎样?”
黑龙赶紧顺着话茬献殷勤,他可还想着张宇能早点帮他治好手臂,又哪里敢怠慢?“下次吧,我朋友已经醉了,我现在得送她回家了。”
张宇如实说道。“嘿嘿……那是那是。”
黑龙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醉了的杜月,明显误会了张宇的意思。不过张宇也懒得解释,抱起杜月就离开了慢摇吧,可是才刚到外面,他就不禁有点犯愁了。毕竟现在这么晚了,而且他又不知道杜月住在什么地方,又该把杜月往哪送?百般无奈之下,张宇只能抱着杜月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准备让她先在酒店将就一晚上再说。等到了酒店房间,并将杜月安顿好后,张宇刚准备离开,哪想床上的杜月却突然趴到了床边,开始剧烈呕吐起来。仅仅一眨眼的功夫,就将房间弄得满地狼藉。“看来又走不了了。”
张宇苦笑一声,只能好人做到底,转身去厕所拿了拖把,就开始收拾残局。“张宇?我这是在哪?小洁她们呢?”
杜月柔弱,且有些疑惑的声音突然响起。“你刚才喝醉了,我不知道你住在哪里,就给你开了个房间休息,小洁她们已经回家了。”
张宇放下拖把,如实说道。“这次又麻烦你了。”
杜月道了句谢,接着就秀眉微蹙的嗅了嗅自己的身体。“好大的气味,不行,我得去洗个澡,你不许偷看,不然我挖了你的眼睛。”
杜月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她虽然知道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去洗澡很尴尬,但刚才吐了那么多,现在身上全是酒味,她真心受不了。尤其当想到上次醉酒后,也是张宇照顾的自己,而且他并没有对自己做任何出轨的事。于是,在象征性的警告了张宇一下后,杜月便急匆匆的钻进了浴室,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看着玻璃上朦胧的曼妙身材曲线,张宇不禁咽了口口水。他可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小伙子,如果说此情此景,他的身体现在还没反应,那绝对是骗人的。“杜姐,我好心帮你,你又何苦这样折磨我啊?”
张宇满脸委屈的低声嘟囔了一声,然而就在此时,浴室里却突然传来杜月的一声尖叫。“啊!”
张宇赶紧扔下拖把,刚想冲进浴室去看杜月到底怎么了,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就这样进去是不是不对啊?于是,他只能强压住内心的着急,出声问道:“杜姐,你怎么了?”
“我的脚崴了。”
杜月痛苦的声音从浴室里面传来。“哦,那你没事吧?”
“有事啊,我站不起了。”
“那怎么办啊?要不要我进来扶你起来?”
张宇更加着急了,但他又担心这样进去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所以只能提前征求杜月的意见。“你这不是废话吗?你不进来扶我,我怎么起来啊。”
可能是酒精的原因,杜月的胆子大了许多,脚上的剧痛让她几乎快哭了。“可是我进来就会把你看光光,这该怎么办啊?”
“你不会闭着眼睛进来吗?”
“好吧,那我进来了。”
张宇觉得杜月说的非常有道理,于是,只见他急忙把眼睛一闭,就摸索着推开了浴室的门。紧接着,一股清香便迎面袭来,那种味道特别好闻,张宇忍不住多吸了几口,然后小心翼翼的朝着里面走去。“不许偷看,浴巾在你左边的架子上,你伸手就能拿到,然后朝着正前方扔过来就行。”
杜月虽然害羞的不行,但还是壮着胆子提示道。“知道了。”
张宇按照杜月的指示,很快就顺利完成了一切。“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杜月松了口气。张宇睁开眼,看到杜月虽然用浴巾将自己包裹了起来,不过却依然坐在地上。“杜姐,你身上好香啊。”
张宇满脸激动的说道。“不是我身体的味道。”
杜月的脸更红了。“那怎么这么香?”
“是沐浴乳的味道。”
“原来是这样啊。”
“别废话了,赶紧过来扶我起来,我头疼,脚疼,全身都疼。”
“哦,好。”
张宇急忙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杜月扶了起来。不过当看到杜月的脚踝已经肿了,明显不太方便走路后,他只能将心一横,拦腰抱起杜月就往外面走。“呀,你想干嘛?”
杜月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失声惊呼。“你的脚踝都肿了,我不抱你出去,你自己能走吗?”
张宇一本正经的说道。“哼,我可不是小女生,你别想骗我。”
杜月嘴上虽然说的很硬,但她此时却没有任何的反抗,因为张宇说的很对,她现在连站起来都费劲,又哪里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