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刚蒙蒙亮,胡威老伴在打扫昨天剩下的残席,胡威已经拿好装备在大门等候了。易都也有早起的好习惯但是头疼导致易都站都站不稳,本以为胡威会一直睡到中午没想到这么早就起来了,连忙问道“大爷,你昨天喝那么多酒没事吧”“哎哟,那么点酒能有啥事,起来了咱们就赶紧走吧,等下太阳大了就不好赶路了”胡威摆手道。易都回屋提起自己的装备就跟着胡威走了,屋里的大娘在后面喊着要他们小心点说什么都要送一段路,胡威直骂蠢婆娘老子又不是死了,赶紧给我回屋去看着家,心中也是不舍,毕竟这一去可能就是快一个月的时间。大娘一直送到上山的小道那里到眼睛看不到了才离开。易都看着也挺感慨以前的爱情就是纯粹,好像自己也回不来似的,笑着摇了摇头,自己想这些干什么。经过太阳几天的炙烤,地上已经干透了,没有雨水的山路是好走的,易都跟胡威两人,胡威在前易都在后就这么闷头走。易都虽然小时候过的苦,但是也是在城市的水泥路上长大的孩子,几时走过这种崎岖的山路,不一会便汗流浃背了,汗流湿了衣服,搭在皮肤上让人感觉很不舒服,胡威在前面拄着木棍只顾脚下的路,一声不吭,他年事已高体力远远不如年轻人但是常年进行体力劳动让他身体机能比普通老人要好的多,尽管如此,汗水也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更何况他也背负着装备行进呢。两人一直赶路到正午,一个上午的走走停停让两人都很吃力,但距离目的地还有很远。易都还得时刻留意山岩中石块的异样,由于之前送来的那块石料不知是从哪里快岩体掉落的只有个大致范围,导致易都的寻找变得无比困难。易都与胡威大爷两人找了块干燥的地方坐下,易都从包里拿出一块压缩饼干递给胡威大爷,胡威吭哧一口,脸部肌肉瞬间拧成一团麻花状。“他妈的,小子,你这什么饼干,这梆硬快给我老牙磕掉”易都很不好意思道:“大爷,这个您吃不动,我给忘了,抱歉,抱歉”“妈的,吃不动拿来给我干什么,欺负老年人呢”说罢,从他包里掏出自家老伴今早拿的一些菜就着馒头吃了起来,易都与老年人确实没什么话可聊,但这个年纪的老头话就多了,虽然住在乡下远离城市,但致命提问也是手到擒来,张口就是:“小伙子,在那工作啊?”
这个问题其实昨天酒席上就问过了但是他却又问了一遍,好像问话就得从这开头似的。“大爷,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H城哪里的一家研究所给人家当小助手,月工资五千出头,未婚,身高183,家里没别人,不接受介绍对象,尤其是你们村的那寡妇。”
易都一口气把昨天两大爷问的问题再回答了一遍赶紧打断大爷施法大爷装作没听到,注意到易都脖子上带着一个晶莹的小塔便问道:“这首饰不错,怪好看的”易都低头捧起大爷说的小塔,这是一座如羊脂玉般温润剔透的小塔,塔身不过三四厘米分了三层,外面烙印上不认识的文字,易都之前猜测上面写的可能是梵文,送去朋友那鉴定,朋友回答不是梵文,还说这上面的文字没见过,想要拿去研究研究,易都怕肉包子打狗说什么都没给。“这个呀,这是我爷爷给我的,说是我捡到的时候就戴着的,可宝贵了”谁知胡威这个老梆子很震惊的说:“你不是孤儿吗连,没爸爸吗,哪里来的爷爷”易都白眼一翻心想“那也比你这个七八十岁还出来挣学费的糟老头子要好”拿着饼干到远处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