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黄小娄大呼小叫得意的不行了。说做轿子真是舒坦呀。四个抬轿的人还一个劲的笑话他没有见识。像个乡巴佬似的。到了县衙刀有良一看黄小娄从容自若。根本不是心里有鬼的样子。倒是真的摆下酒宴来款待黄小娄。酒宴摆在内堂里。把他的夫人小妾也都叫出来作伴。表示对黄小娄不外。杨师爷都没捞着座位。却给黄小娄安排在了自己的身边坐着。刀有良让两个老婆给黄小娄倒酒。黄小娄一看这两个女人岁数都不大。大的也就是二十出头。和自己年纪相仿。小老婆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就问要怎么称呼她们。大老婆性格很是豪爽直言不讳:“小女名叫秀娟。我是老爷抢来的。说实话我爹都是被大老爷活活气死的。但是能怎么办呢。既然已经是老爷的人了。就将就着和老爷过吧!”
刀有良“哈哈”笑道:“这娘们儿被老子抢来5年了。还总是不忘旧仇。要不是我把她娘和弟都留在老家那边当人质。恐怕她早就给老子下毒了!”
杨师爷在一边溜须拍马地说:“还是老爷最聪明了.告诉我们立下遗嘱。说了只要是老爷死了就让两位夫人和她们的家人跟着陪葬。现在这两位夫人烧香拜佛的希望老爷长命百岁呀!”
黄小娄点头说:“嗯,是个好办法。就是有些丧心病狂。”
刀有良又是一阵大笑:“老子的风格就是如此。兄弟你还是没有习惯和我在一起。只要和哥哥我处的久了。慢慢的也丧心病狂了。就好像这两个女人。她们开始都和我讲什么仁义礼智的。现在老子让她们脱了衣服给客人跳舞。她们都会马上照办。要不然老子有很多方法。能令她们生不如死!”
黄小娄怒道:“你这是娶的是老婆么?既然她们是你的女人。你就应该爱护她们。你这么对她们还算是个男人么?”
这时小老婆云烟赶紧在一边偷偷伸手掐了黄小娄一把。然后赔着笑倒酒说:“兄弟别光说话喝酒吧。你就不要操心老爷的家事了。我们也都是心甘情愿陪伴老爷的!”
刀有良嘿嘿直笑。一口酒下肚根本不在意黄小娄的质问。反而觉得让黄小娄如此动容。是对他的佩服。黄小娄回头问刀有良的小老婆:“你多大了,别叫我兄弟,我看你也就十八岁。”
小老婆说:“我十七岁,名叫云烟。前年就跟着老爷了。我原来是青云州昆腔剧班的花旦。后来老爷用五百两纹银为小女赎了身。”
黄小娄说:“你这样还不如在戏班呢!”
刀有良说:“兄弟,别以为我对你有所求。你就可以胡言乱语。信不信我发话,让我的两个老婆祸害死你!”
说完了“哈哈”大笑。刀有良感觉自己的笑话很风趣。杨师爷也陪着干笑。就连两个女人都跟着笑。也不明白是真的感到有趣。还是这两女人不敢不笑。害怕刀有良收拾她们。黄小娄本来觉得古代比较讲究礼教。但是现在看来,什么时候都是因人而异的。什么时代都有荒淫无度的人。刀有良本来想在黄小娄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家规。但是看黄小娄不感兴趣也就罢了。两人算是话不投机。酒也不逢不知己。都各怀心腹事。这时候胡匕在外边气喘吁吁跑进来:“刀大人,知府大人命你火速前往上京府。”
刀有良怒道:“妈的,没看见我喝酒呢么。有啥大不了的事儿?”
胡匕说:“来人说是钦差大人要到了。不仅仅是知府。就连巡抚大人都得去迎接。”
杨师爷说:“老爷,现在不是咱们自己说了算的。人家官职比咱们大。咱们就要听命他人,您还是将就一下吧。”
刀有良骂道:“娘的,破县官一天天竟破情。等我完成祖训。给老子巡抚当,老子也不干!”
说着站起生来去换官服。穿戴整齐后出来对两个老婆说:“你们俩陪着我黄兄弟接着喝。只要不给我带绿帽子你们怎么玩都行。老子先出去应酬一下。完事就回来!”
两个女子一起起身送刀有良。听话的诺诺称是。刀有良带着杨师爷走了。胡匕也跟在后边出去了。两个女人这才都长出了一口气。回头对着黄小娄一笑。云烟说:“让公子笑话了。”
大老婆秀娟骂道:“这个天杀的死鬼。最好让官府抓了去砍头。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黄小娄见这回方便了。就问俩个女人:“二位,你们到底是怎么跟的这个混蛋呀?说给我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们!”
秀娟叹气说:“公子的好意我们领了。但是我们的事儿你真的管不了。你不是做官的。怎么管刀有良。又不是像他一样土匪强盗。也治不了刀有良。这个刀有良实际上就是一个披着官服的匪寇。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看你的为人挺好。还是不要和这种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