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辉清清嗓子:“大韶,咱们是不是说点正事儿了?”
黄小娄不由一皱眉:“我们说的那里不是正事儿了?你有什么事儿这么着急,是不是关乎你的利益呀!”
夏辉赶紧对着钟大韶笑道:“我可有啥利益,我就是陪着大韶来的……”忽然一愣,心说我跟你解释个毛线呀!不得不佩服黄小娄这个家伙说话太有带动力了,自己差点也顺着他的路线走。赶紧看向钟大韶:“大韶公子,还是说说酒店投资的事儿吧。”
“对呀!”
钟大韶一乐,不过此时对黄小娄说话,已经客气多了,对这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老板十分有好感。“我们还是说说投资的事儿吧黄老板。我要你股份,不是白要的,我可以保证你的酒店从此以后,在各个方面畅通无阻!以我的人脉,你的经营能力,一年之内,你的酒店分店可以全省开花,开到天南市都可以!”
黄小娄不由一笑:“人脉?钟兄的意思是,因为你的身份,所以就可以利用这个资源么?”
夏辉傲慢得意地冷笑:“你说呢?凭借咱们少爷的实力,可以捧你起来,也一样可以压你下去!你要是同意,那就是帮你锦上添花,要是你不接受,哼哼……”黄小娄一瞪眼:“你哼哼什么?想要威胁我么?”
钟大韶笑道:“不至于,黄老弟别多心。”
黄小娄转向钟大韶:“钟兄,咱们出来做生意,你知道最大的忌讳是什么么?”
钟大韶知道自己生意方面的不足,所以很喜欢听成功者讲经验。刚才被黄小娄一顿拉拢,已经对他充满了好感,对他的传奇也充满好奇。听他怎么说,赶紧问:“是什么忌讳?”
黄小娄看看夏辉,说道:“最忌讳的就是遇人不淑!碰上好朋友,可以助你成就霸业,遇上小人把你当枪用不说,还会推你进火坑,不单单是坑你,连你的家人都坑害!”
钟大韶一愣:“什么意思?”
黄小娄干脆直接一指夏辉:“我说的就是他!”
夏辉脸上变色:“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是为了大韶好,他要你的股份,我又不要,和我有什么关系!”
黄小娄冷笑道:“你也不用狡辩,我对你是了解的!你是多财酒店的老板对吧?你的酒店在上个月的销售额是六万,平均每天只有两千元,不够你的房租钱!你的全月销售额,不如我们蓝色游轮一天的销售额的零头。昨天我们的酒店销售额是一百一十八万,这还不是最好的销售额!”
夏辉脸色铁青:“哼,你倒是下了功夫,打听我的酒店干嘛!”
黄小娄又说道:“你经营不好酒店,不仅仅是头脑不行,经营无方,最主要你的人品不好,所以才会遭到这样的结果!你之前不是开酒店,而是和人合伙开了一家木工厂。最后你使用花招,栽赃陷害,把同伙给送进监狱,自己独吞了木材厂。后来木材厂失火,保险公司来查,原来你是为了骗保,自己卖通人点的火。最后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把被你花钱雇佣的厂长扔进监狱,自己脱了罪。后来开酒店,你又是同样找人和你合作,生意好了一点,你就又把合伙人踹开了,这都是你干的对不对?”
夏辉脸上无光:“你说这个有什么用,大韶又不是要我们酒店的股份!”
黄小娄笑道:“你的亏损酒店现在送给人都没有人要,谁会要一个负债的酒店!我这么说,是想要提醒钟兄一下,这样一个经营自己酒店都经营不好,一个无德无能的小人出的主意,一般当做屁来处理就可以了,不可当真,小心害了自己!”
钟大韶听了,不由看向夏辉。他虽然没有什么经商的头脑,但是也不是傻子。大学的时候,还是学生会的干部,很喜欢做组织活动的。黄小娄转向钟大韶:“钟兄,其实有些人不必深交,从面相上你就能看出来他是不是居心叵测的小人!”
“呕?黄老板还会看相?”
此时钟大韶对黄小娄的好感已经变成有些敬佩了。敬佩他临变不惊,泰然自若姿态,敬佩他口若悬河,句句在理的口才。此时说他会看相,不由洗耳恭听。黄小娄指着夏辉说道:“相学上,有几种面相,占有一种,你就要提放着点他,但是这位夏老板占了四样,可以断言,这种人是个十足的小人!”
“胡说八道!”
夏辉就要拍案而起。黄小娄伸手安抚:“稍安勿躁,你看看我说的对不对,不对你再发脾气不晚。相人先相面,相面看五官,你看看你的眼眉!眉为保寿官,眉毛浓者重情,眉毛淡者寡义,你的眉毛几乎看不清,应了卦书上的小人相。如果一个人的两眉短而淡,这种人最好还是少接触为妙。这种人城府很深且心机较重,报复心理强,爱在背后使诈,切不可与这种人合伙投资。看完保寿官,再看眼睛监察官。老兄你长了一双鼠眼,小而贼。这样的眼睛,多半薄情寡义,最见不得别人比他好,一旦别人超越了他,他就会想尽办法在暗中给你做手脚。这几点,从你以前合作过的伙伴就能看出来了,他们都没有逃过你的算计。你现在来怂恿钟兄来,不过是站在你自己利益之上的做法。看着和你没有关系,你是再帮忙。但是一旦我给了钟兄股份,钟兄必然卖力气为我的酒店发展而动用关系,到时候把你当做朋友,什么都不隐瞒,你一定背后使坏。轻了,让我的酒店遭受社会舆论,同行的嫉恨,重了,说不定连累钟兄的老爸……”黄小娄一番涛涛大论,说得钟大韶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