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今早鹿溪宴还出了一桩新鲜事……”孟绪说着,见他家殿下没有不想听的表情,心下恍然。看来臣下没有猜错,殿下对与沈七姑娘相关的事,是有兴趣的。“谢祭酒想收沈七姑娘为徒,但被拒绝了……”孟绪绘声绘色把当时的场景描述了一番。戚宴薄唇弯起一抹冷诮,“就他那点兵法,他不如拜师。”
孟绪忍笑,他家殿下,真的太不给面子了。谢祭酒的兵法虽然不太行,但其他领域还是很厉害的。“不论能不能学到什么,只是单以谢祭酒的背景,能拜他为师,平江府多少人趋之若鹜。”
孟绪唏嘘道:“沈七姑娘真是一丁点都没想过攀附谢家。”
攀附?她连自己都不想攀附,还能攀谁?谢家能权贵过他?而且,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并不是说谢祭酒不行。戚宴将沈槿卿的文章收好,放在自己的书架上,不急不缓补充了一句:“换一个人,他教绰绰有余。”
孟绪一时哽住。明白了,明白了,沈七姑娘厉害,臣下真的听懂了,不用强调,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