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不要这般拘谨了。“话音落在女人的唇间,从一开始的粗鲁到慢慢厮磨,舔舐……以一种宣誓般的姿态占有着宁望舒的一切,想要她的每一处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让别人无法染指。“这一次,我会让你没有力气跳起来。”
薄薄柔软的耳垂被桑扶光捏在指尖,在薄茧的手指间揉搓玩弄,热热的鼻息弄得她有些痒。【恭喜宿主,桑扶光色气值+60,愉悦值+15,愉悦值达到100!】宁望舒在坚定的心神,都开始有些意乱情迷。小变态真是在这种事情上,有着非一般的天赋。就在桑扶光的手游离到腰间时,宁望舒猛然惊醒,拉住他还要继续往下的手。自己真是色.欲薰心了,不就长的帅了点,身材好了点,技术还不错,怎么就把持不住了……“怎么了?”
桑扶光的声音如砂砾般磨着宁望舒的耳朵,痒痒的。“我害怕。”
这句话是真的,宁望舒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总感觉这么重要的一刻,不应该这么稀里糊涂的交代了。桑扶光笑出声来,“不是都有过了,不用害怕的。”
他伸手帮她把掉落的发丝挽到耳后,指尖顺着滑过她如凝脂般的脸庞,冰凉的手指撩得她的脸发烫。宁望舒抓住桑扶光胸.前的衣服,紧紧捏在一起。“我,我,我也不知道,只是我不想这样……”反射性的生理性泪水像止不住一般流了下来,哽咽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桑扶光最怕就是宁望舒的眼泪,无论他内心筑起了多么坚硬的城墙,都会在她的眼泪前,溃不成军……是我不好,惹我的宝贝难过了,对不起。“桑扶光一点点吻干宁望舒脸上的泪痕,把她扶起来,怜爱般地拥在怀中。“谁,谁是你的宝贝。”
宁望舒说话还在一抽一抽的,显得整个人傻傻的,让桑扶光看了更加想要欺负。“好,我是你的宝贝,行了吧。”
宁望舒“噗嗤”一声笑出来,想不到桑扶光还会说出如此肉麻的话来。桑扶光手再次一挥,周围的竹林全部退了下去,一切又恢复原样。“惨了,你感冒了,刚才你亲我,岂不是我也会被传染。宁望舒自己连忙也吃了一颗药丸,感冒了就会脑子不清醒,到时候还怎么跑。“为什么亲吻会传染呢?”
“因为感冒病毒是靠唾液传播的。”
“哦——”宁望舒才说完便看见桑扶光意味深长的眼光,连忙捂住嘴巴,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说了些什么!宁望舒脸皮薄,再逗下去,怕是又要生气了。桑扶光便自觉地转移了话题,“我们快去找草药吧。”
在碧落山庄有一奇特之处,不同的方向,长出来的奇珍异草还都不一样。等把每一种都收集起来,已经到了傍晚。宁望舒打算连夜把药材编辑好名字和功效,一一在药庐中进行归档,方便后人的拿取。“这些我们可以明日再做。“宁望舒虽然勤劳,但一向遵从着中国早睡早起身体好的养身理念。就算是被海盗绑走的那几日,宁望舒也没有落下。今日怎么就违背了她一贯的做事原则了。“不行,我怕时间来不及。”
宁望舒没有做过多的思考,顺口回答道。桑扶光:“我们时间还有很多,为什么会来不及。”
宁望舒抓药的手一顿,干笑了几声,准备开始胡编乱造。“因为我想快点把药庐建好啊,你母妃看见了定会开心,我和你成亲时,也安心些。”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宁望舒为了和他的未来,竟然考虑的如此周全。桑扶光感动到不行,留下来和宁望舒一起整理。两人一晚上没睡,药庐也开始初具雏形。“这里是每个药的名字和功效。”
“这里我写了相克的药名,一定不能放在一起吃。”
“还有这里,我把常见的病的药材做成了药丸,用法和剂量都写在了上面。”
宁望舒恨不得把药庐里的每一个细节都说到位,“记下来啊,以后忘记了怎么办?”
桑扶光总觉得有些不安,宁望舒怎么像是在和她告别……“你在这里,我错了,你不是会告诉我吗?”
宁望舒没有回答,也不敢看他,只是敷衍地干笑了几声。“那我也总有不在的时候啊。”
“你的灵鸟能送药吗?”
宁望舒拿出一个药瓶,“我想把这个送给上官鱼。”
一听是送给其他男人,桑扶光的脸色马上黑了下来,冷声拒绝道。“我没有那么大的灵鸟。”
“好吧,那只有我以后亲自送去了。”
“等等!把药给我。”
桑扶光一脸嫌弃地接过药,吹了一声哨子,一只老鹰般大小的灵鸟飞了进来。“为什么要给他送药。”
“我答应过他,要给他治好寒症的,后来不是被你抓了。”
桑扶光听完,原本阴郁的脸上顿时放晴,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原来上次你要跟死鱼回去,是为了治病啊。”
宁望舒奇怪,“不然嘞?”
桑扶光把药放好,设置好口令,“去吧,救那死鱼一命。”
——宁望舒的灵鸟到达天齐的时间,比她预计的还早了半天。“公主有消息了!”
陆二拿着信,高兴地睡不着觉。宁望舒出走的这一个月,对外根本不敢说公主消失,只说她出去游山玩水,至今未归。就怕宁苍受不了,直接在周边发动战争。所有人围着陆二,着急地问道:“信上说了什么啊,快念啊!”
“不要急,等我看看。”
陆二打开信封,一字一句,生怕漏了。“我在碧落山庄过的很好,但有些想家了,还望来接本公主回家。”
“把信给我看看。”
陆一把信和灵鸟拿走,放在手中仔细地研究起来。“我带人去接公主吧,这里我的武功最高,碧落山庄凶险难料,我去最合适。”